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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了一声,叶梓原本有些软化的眼光,立时又变回了冰冷的状态,毫无感情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没有什么不同,所谓的什么治伤,都是假的,全部是假的,还不都是看到我有用处,这才对我虎视眈眈的,嘿,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有些无语的望着叶梓,龙天羽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头,怪笑了一声,说道:“我说大小姐,你我第一次见面,可以说从刚才开始咱们还是陌生人,你还几次三番要杀我,我都没有对你做出报复动作,你以为这是为什么?哦,我同你一见钟情,还是说我对你的某些遭遇感到同情,又或是我对你会产生惺惺相惜,英雄重英雄的念头?我要这么做了,才真正是虚假。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才有果,你何尝不是有原因才走跟我走了进来,要真的解释起来,你又何尝不是因为我对你有所用处,才做出了这个走进来的决定呢?所以啊,不用太敏感了,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过往,但我猜得出你受过不少伤害,可现实生活就是如此,人与人之间大多数说透了就是利益交换,不管是求名、求利、或是求感情、求认同,都可以理解为利益的一种,只是这种利益到底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是卑微的还是伟大的罢了,归根结底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所以你指望我同你说什么,你想要我说些什么?。”

这番话说的叶梓哑口无言,她的心里也在翻腾,是啊,人确实是没有说错,原本自己也是被某种原因驱使走进了驿站之中,这种原因自然也能解释为利益。不能说自己去要求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现在还处于敌对状态的人,对自己立刻摆出一副亲人的面孔,这不是胡说八道么。可心里这么想,面上叶梓却是依然摆出了那副冷冰冰的摸样不说话,龙天羽看到她的这副德行,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你现在伤还没好,我看啊,伤养好之前你就同我在一起吧,给你我一个缓冲思考期,不管你基于什么理由走进了驿站之中,都可以谈,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给你办到,但这一些都是有前提的,就是你肯定要付出些什么,大家必须是站立在等价交流的基础之上,要不然的话,你我之间恐怕是没有什么商谈的余地。不过呢,你放心,我前面说过,不杀女人是真的,就算你最终不愿意答应为我效力,你的自由也可以得到保障,等你伤养好之后,随时随地都可以离去,我绝对不做任何阻拦。”

说完,龙天羽也不多留在这里,转身在女子异样的眼神之中,出了房门。该说的都说了,最后就看这女子到底能不能从心里面将自己的思想放开,说实在的,龙天羽对这点是很有信心的,因为对方既然走进驿站肯定是有她的原因所在,要不然为什么要走进来,行刺自己?这是不可能的,罗教没有那么傻,要说起来,真的要刺杀自己,恐怕在德州县城就已经开始做了,那时候不做,现在做,这不是开玩笑么,自己的价值对于罗教来说,恐怕是活着比死了更重要,从这次的试探里面,龙天羽完全可以推断出来,对方对自己就是是有所求的,估计还在做梦想要将自己拉入对方的阵营之中,成为罗教在朝廷特务机构的一颗棋子呢。

龙天羽的心里面现在盘算的不是什么罗教,而是自己上呈的奏折到底能不能符合皇帝陛下的心思,至于贵妃娘娘么,他自信应该问题不大,毕竟自己是在往她那边添加政治筹码,以这位女人的精明,恐怕是能分辨自己做的到底是对他们有利还是无利。只是,自己到了济南到底应该怎么做,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怕很多事情,都要浮出水面,再也无法遮挡住了,而万一要是皇帝陛下并不认同自己的提法,调李成梁入山东清除罗教,或是由曾山作为调查这次案件的总指挥,那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为谋胜,先要谋败,自己必须要做好应变准备才行,万一要是皇帝陛下不同意自己的意见,恐怕,有些动作就要另外玩一套方案才行。

京师,航海会所,傍晚时分。说起来自从这航海俱乐部开起来之后,用具现代的词汇就是,极大的丰富了大明豪富、贵族的精神文明生活,现在京城的官员、富豪,以及他们的富二代、官二代们,晚上不到航海俱乐部去找乐子,似乎第二天都不好意思同人打招呼,要知道,据传说皇帝陛下也到过这个会所好几次,就更不用提哪些阁老们也是来过。当然就京城之内,也确实如同龙天羽所说的,在他走了以后不长的时间里头,又开了好几家同样性质的会所,但很明显按照龙天羽所交代的营销政策,郑国泰已经将航海会所经营成为了京城口碑,哪些同等竞争的对手们虽然有样学样,但那种顾客至上的气势和氛围是无法学到的。京城之中有些身份的达官贵人们,都将能够用上这家会所的vip卡,能够提前预定到包房视为自己一种身份的象征,视为自己权利的体现。

天字房,都是大明最顶尖人物的聚集地,这里指的顶尖,是指手上都掌握实权的人,而不是什么虚职勋贵之类只有品爵的闲散人。天字一号房是皇帝的长包,天字二号房是申时行的长包,他倒是不常来,只来过一次,倒是他的二儿子申用嘉常常来这里消遣。其他号房之中几位阁老大臣们也都有长包的房间,当然多数是其子女来游玩,阁老本人是不轻出的,当然这就是政治,虽然在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但是表面上却依然是一团和气,不管这个会所是不是贵妃党的老巢,只要皇帝陛下来过了,阁老大臣们自然也要来的,而且要有包房。

天字九号房,装修的典雅别致,富贵之中透露着一种淡然,平凡里头衬托出了不平凡的气息。郑承宪坐在里面独自一人在想着白天接到龙天羽来信之后进宫,自己的女儿所说的话语,不时的苦笑一声,慨然叹息一句。说起来,原本的他不应该如此叹息,也是啊,从龙天羽在山东传来的消息,形式不是小好,而是一片大好,这位能人,居然让济南知府曾山投奔到了贵妃党的怀抱里面,这就开了文官投靠的先河,要知道之前在朝中的文官,只有小猫两三只是贵妃党的人马,虽然没有龙天羽所说的那么严重,一名文官都没有,但实际上,也就是只有区区三四个人左右,这些人以刑部侍郎周凯旋为首,平日里在朝廷之中声音微弱,一般来说都保持着低调的态度,根本没有任何根基可以高调做事。但如果这次,真的能从山东地域找到一块阵地的话,如此说起来,恐怕贵妃党的政治版图的格局将大不一样,是真正的在外省有了基础,打牢了低级,也就能够称作一股政治势力了。可能有人要问,皇帝陛下能同意你贵妃如此做么?也许在之前,没有看清楚朝廷之中形式的万历确实是不会答应,但是在今天,他已经明白张居正的倒台并没有让自己帝权高涨的原因,是来自于文官集团的对抗和夺权,进而导致他对满朝文臣产生了一种皆不信任的想法,这样的万历皇帝,其实面临同贵妃党一样的局面,就是缺少能够信任的人才。此时,山东省的官员出缺,皇帝陛下出于无奈,除了自己占领一部分资源之外,同样也会将其他部分的利益,分给哪些与文官集团格格不入的势力,以谋求一种平衡的态势,避免将山东这块肥肉又重新落入到文官集团的政治版图里面,在目前无法做到绝对控制的情况下,只能讲究的是一种权利的制约和平衡。

所以万历帝的心理状况,郑贵妃和郑承宪二人早就已经仔细分析过了,他们是同意龙天羽的观点的,从后续事态的延续上面看,也确实如此。当天下午,郑贵妃将龙天羽真定遇袭、曾山关于山东罗教的状况的折子直接递给了万历皇帝,皇帝他看完之后,除了很生气之外,只是叹了口气,说道:“曾山不错,龙天羽头脑清楚。”这话说明了什么?说明了皇帝陛下对龙天羽在山东的工作很满意,他所作的这一切确确实实的能够符合帝王的心思。那么郑贵妃这个时候自然是乘热打铁,借着太后家奴、真定府遇袭的事情为龙天羽大喊了不少困难,将山东的情况说的更是夸大了几分,说的万历皇帝也是频频点头。只是这并不是贵妃娘娘的最终目的,最后咱们这位聪明的女人将问题绕来绕去,绕到山东的文官上面,巡抚和布政使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说起来估计还是南人的原因,还是文官集团的势力范围,那么皇上就要借着这个机会,将整个山东控制住,不能再丢给文官集团了。万历帝何等人,自然也明白自己的妃子提这个的用意,正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原本他就是想要扶植贵妃党羽来制衡自张居正倒台之后没有了缰绳的文官集团,如同野兽一样的对于权利的疯狂渴望和侵蚀,所以一拍即合,很快就暗示道,如果说你郑贵妃这里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可以叫刑部侍郎周凯旋推荐一下嘛,到时候也好统一安排,毕竟自己这边也没有太多信任的过的人选,有果果大家分,有好处大家占嘛。各位,别看这是皇帝,一样的,他的权利大不大,不光是在于他身上的皇帝光环,而是实际上他掌握了多少真正的地方控制权,这是最根本的因素,要不为什么从古至今哪些强势帝王们,总是将地方督抚执政的人选看的相当的重呢,就是这个原因。

贵妃娘娘此刻却显露出了过人的政治智慧,不但没有直接送人,送名单给皇帝让他封官许愿,反而将万历帝的好意婉拒了出去。进而推出了曾山和勋贵由他们推举官员,说起来曾山明面上投靠的是皇帝陛下,而不是她郑贵妃,而勋贵们则只能算是贵妃娘娘的政治同盟,并不能算是贵妃一党,勋贵们从来就不跟任何人是一党,他们只有利益的共同,没有党羽的共同体,这是其建立的特殊性质所决定的。要说为什么郑贵妃会如此善良,居然到手的好处也不要?说透了,根本原因在于,他们的夹袋里面和皇帝陛下一样,同样没有人~!

在大明朝当官可不是开玩笑,不是大家想的什么,将家里面的家奴美化一下,就能送出去成为县令啊,知府之类的官职,哪些玩意儿,只有在满清那种特殊的时代里存在。满清是一个奴才横行的年代,而在大明朝是不可能出现清朝的这种状况的,要是哪一家权贵家的家奴没有通过正常的制度,科举而走了捷径,成为了某地的掌印官,必然将会挑动了文官集团的神经,要成为群起而攻之的对象,肯定会死无葬生之地的。好吧,就算你通过正规的渠道当上了官员,哦,我们承认,某位权贵家中的,这位家奴很有本事,很有天赋,很努力;但那又怎么样?他走不进文官集团的圈子内,被整个体系排斥在外,无时无刻你的上司、同僚、包括你的下属给你使绊子,敲黑砖,挖陷阱的状况下,你就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徒劳,能落个全身而退就是万幸,更别提有什么作为可言了。所以郑贵妃和郑承宪不可能从自己的府邸里面,随意抓一些什么家奴就送到山东去当官员,那就不是给自己捞政治资本,而是纯粹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送把柄给政治对手抓,到时候反而陷入被动之中。

而贵妃党说句真心话,从朝廷的内部实际状况来看,确确实实是没有什么根基,朝廷的官员们他们都不大熟悉,这个熟悉并不是说知道名字,了解一些事迹,就是熟悉,而是要知根知底的,能够将其转化为自己利益的共同目标的人。要知道,万历亲政刚三年,朝中的势力又经过了大清洗,虽然贵妃党在做着努力,但很显然,努力的并不成功,在中上级官员里面他们没有市场,在中下级官员之中一样没有市场,前者人是早就已经有了成型的势力范围,和政治圈子,以及固定的利益圈子;而后者则是贵妃党并没有重视的地方,一直忽视的区域,他们心太大,总觉得还是勾连上层官员,阁老、尚书、侍郎之类的才能有作用,而中下级官员用处不大,发言权不高,可这次山东的事件,给他们提出了一种新的思路,从现实状况思考,郑贵妃明白,原来的想法是绝对是错误的,是必须纠正回来的。

就眼下的这种状况,临时抱佛脚想要找一些官员出来顶梁都找不到,要是随意找些不熟悉的官员出来,人给你来个身在曹营心在汉,哪可是闹了大笑话,平白给对手拿了好处。郑贵妃和郑承宪既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短板所在,自然会将今后的步骤重心放到了中下级官员,不是有句话说:亡羊补牢犹未晚矣么。当然这都是后话,眼下的形式,山东的官位出缺,不可能等着自己去重新拉拢中下级官员之后再分配,时机不等人啊,所以在郑贵妃和郑承宪二人,肠子都悔青了的同时想着,既然自己不可能吃到嘴里面,不如就分成两个部分,放出去给有需要的人。从实际原因上看,一部分放给曾山,让曾山去物色人物,进而也算是奖赏曾山投效的功劳,同时也显露出了自己的政治气魄,千金卖骨的作用,让人看看,投靠我贵妃党不但你能升天,你的亲朋好友只要够资格的都可以进步;第二个部分,就是将山东这一块官员的利益划分给政治盟友去品尝,加深政治盟友之间的关系和联系,也算是让他们尝点甜头,给哪些亲近贵妃党的勋贵们多少一些好处,让这些人看到跟着贵妃党走的道路是光明的,是有利益可图的,是能够得到足够回报的。进而,就有了郑贵妃同万历皇帝的哪番表态,如此既显露出自己高风亮节,并没有什么野心去沾染朝廷的人事权,又能实实在在的将好处囊括到自己的口袋里面。果然,这番谦让举动让万历皇帝龙颜大悦,频频称赞郑贵妃是可靠的枕边人,深得他的心思,自然甜言蜜语恩爱一番,小两口是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的紧。

其实在万历帝背后,郑贵妃的心里面明白,人都说帝王的心思难猜,其实并不难猜,只要你不和帝王抢夺权利,他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一旦涉及到了帝权的问题,那就是亲生儿子都没情面讲,自古帝王父杀子,子弑父的比比皆是,为什么?说透了就是权利两个字罢了。今天别看万历皇帝好像故意放权给郑贵妃,流露出一副对权势大方的摸样,谁人又能肯定这就不是一次试探呢?试探郑贵妃好不好权术,能进一步判断,如果这个女人真的生了儿子的话,自己儿子的母亲能不能做到不贪权恋权,有着母仪天下的气势。嘿,看看,这就是皇宫,这就是大明的帝王之家,随时随地都生活在政治之中,哪怕是夫妻的恩爱,母子的慈爱,婆媳之间的关爱,没有一丝一毫不带着政治的气息,活的真累。可你在这个圈子里面,不这么做行么,你不这么做,你就要有被人打入冷宫,吃残羹剩饭的准备,就要有子孙后代被人肆意欺凌,甚至乎死于非命的准备。所以啊,踏入名利场,身不由己这话并不是虚言,每一个在圈中的人,不管他是善良的、谦卑的、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必须跟着黑暗的规则走下去,拼命的挣扎下去,努力的为自己打拼,时时刻刻活着恐慌或是不安全之中。

就在郑承宪喝茶的功夫,会所的后门,几名亲近贵妃的勋贵们,都不约而同的青衣简从的到了会所,几个人面上打着哈哈,心里面却明白今天的约会并不是那么简单。要知道这些朝廷勋贵平时过年过节也许能在一起走一走,做一做,玩乐玩乐,但在平时的时候却是很少互相往来,这是因为,来往过多了就会给人一众结党营私的想法,到时候你自然就是不党而党了,万一要是在一起玩乐的一伙人中间,有某一位在某一场**之中吃了瓜落儿,按照中国传统逻辑,那么你这一帮不党而党的玩乐朋友,哪怕没有参与进去,恐怕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非必要,哪些有爵位有身份的人是不会在一起玩乐的,这是一种传统习俗,也是一种文化渊源习惯,延用到现代的官场也是有常例可循的。所以这次郑承宪突然将关西侯陈海波,驸马都尉赵德,常寿候吴祥意几个人叫了过来,几个人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却在心里面多少有些数,没有大事发生郑承宪不会将自己叫过来商议的,还特别暗示要低调,避免有心人的眼睛,如此慎重,更是让他们几个心里面打着鼓,七上八下的没有着落。

在郑国泰的亲自带领下,几位勋贵走着特殊的夹道来到了天字九号房,刚刚进来,就看到郑承宪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喝着茶,见几人进来连忙站起来行礼作揖,好是一番客套。趁着彼此之间客套的功夫,几人打量对面这位当今圣上最疼爱女人的父亲的神色,面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带着几分格外的红润,似乎眉宇之间流露出几丝兴奋之色,几个人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倒霉的事情,倒像是有什么喜事的摸样。

于是,陈海波依然做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摸样开声说道:“哎呀,我的国丈大人啊,平日里我们一干弟兄可是难见你一面,就是前几天宝庆公主嫁女儿,也没有见你到场啊,不是借词说身体不适么,怎么今天却是有此闲工夫,找弟兄们吃酒喝茶呢?”

苦笑了一句,郑承宪拱了拱手,叹了口气说道:“休要取笑,这话传出去,被人听到我自号国丈,哪不是给我的女儿找不自在么,国丈可不是贵妃娘娘的父亲能够自称,按朝廷规制,非皇后的父亲不能成为。各位兄长啊,拜托拜托,现在是风头浪尖的时候,你们这不是将我们父女架在火上烤么,千万慎言,拜托拜托。说起来,都是小弟平日里多有怠慢,在这里给大家赔罪了,今天吃喝玩乐,一切都算我的,另外我还给诸位带来了个好消息。”

“嘿嘿,皇后那位置么,我看娘娘距离也不远了,我说老郑啊,你以为我不这么喊,别人就不会这么说了么?嘿,照样人家要说,这年头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还能阻止人说话不成,再说了你我之间,亲如弟兄,说话还那么注意,好生无趣的紧。好了不扯淡了,你说说,将我等叫过来,到底是为了何事,你所说的是什么好消息。”陈海波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是心里面头确实有一本精明的帐,反正这也是密室之中,大家几个人絮叨絮叨,又传不出去,谁能拿他陈海波如何,出了这个房间,他说了什么是一概不认账。

摇了摇头,指了指陈海波,郑承宪知道这个人的性格就是一副滚刀肉,熟不烂的味道,和谁都是如此说话,于是也不搭理他,将今天把几位勋贵叫来的真正意思表露了一遍,山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详详细细的解释清楚。这话一说,几名勋贵面上虽然不露声色,但是心里面的小九九确实盘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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