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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要走好不好?”苏藐月望着纪容函那双猩红,仿佛藏着狂风暴雨的眸子,怯生生说道。
苏藐月伸手拉过纪容函的手,放在她的身前。
她白瓷般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一小缕青丝正好落于他的指边,一头墨发散落,几乎遮掩了她肩头大半边的肌肤,半遮半掩,却更多了几分‘勾魂夺魄’。
纪容函眼中的那簇火苗瞬间燃的更旺,好似要把苏藐月整个人给烤化。
在苏藐月的面前,纪容函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往日苏藐月便能轻易挑动他的心弦,此时更是让他的理智溃不成军。
纪容函喜欢苏藐月,他好像偷偷暗恋娇花的蜜蜂,无时无刻不想从娇花上采蜜,偏偏娇花总是胆大的撩-拨他,此时从她的嗓子里发出的小小娇音,更好像让他红了眼的蜜药。
苏藐月眼含羞怯,她想要退缩,整个人却被纪容函给笼罩。
水面忽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有大一半水从浴桶中洒了出来,纪容函身上的衣裳也完全湿透。
纪容函松开了苏藐月,对上苏藐月躲闪,红了的眼眶,眼中狼狈。
他明明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他不想伤她,却还是在面对她时,失了态,做出了冲动之举。
苏藐月重重喘息,原本白皙的脸颊被红晕染满。纪容函避开苏藐月的目光,他不敢让她就这么久待,他弯腰将她抱到床榻上,又拉过锦被完全盖住她整个身子。
纪容函用锦帕将苏藐月头发上的水珠擦干。
“我让丫鬟进来帮你。”纪容函将锦帕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又替苏藐月将身上的锦被掖好。
说完,纪容函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从始至终,苏藐月都没有表现抗拒,难得乖顺。等纪容函出去后,她羞的将脸都埋到了锦被里。
这些时日,纪容函对她很包容,二人状似甜蜜,却始终没有越过夫妻的那条线。苏藐月觉得纪容函不是对她没有感觉的,或者她曾经以为的他不喜欢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纪容函又拒绝着她的亲近。
说起来,刚才倒是二人大婚以来最亲近的一次,虽然二人还是未做到最后一步。若不是苏藐月身子不便,纪容函照顾她的身体,对上她控诉的潋滟水眸,纪容函真会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思及此,苏藐月下意识碰了碰刚才被纪容函碰过的樱唇,未染胭脂,便已经显得娇艳欲滴。
脑海中想到刚才的情景,苏藐月心想,她日后恐怕再也不敢乱招惹纪容函了。
纪容函出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从厨房回来的桐语。桐语和青英皆是大吃一惊。
纪容函指着桐语说道:“你进去伺候王妃。”
“是。”闻言,桐语忙应了一声。心中疑惑,王爷什么来的?还有,王爷的衣裳怎么都湿了?
桐语掀开帘子进去了。
“奴婢出去领罚。”见纪容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不待纪容函开口,青英便主动说道。
说着,青英恭敬的退了出去。
苏藐月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动静,她以为是纪容函,下意识攥着身前的锦被。
桐语捧着糖水走了进来。见到屋内的水渍,她大致明白王爷的衣裳为什么会湿了。她心中虽然高兴两位主子的感情好,可是王妃今日身体特殊,王爷若是伤了王妃怎么办?还有,刚才王爷脸上的表情瞧着有些怪异。
桐语先服侍着苏藐月喝了糖水,这才帮苏藐月穿戴。等苏藐月完全穿戴好,青英才走了进来。
青英神态自若的上前帮苏藐月梳理头发。
苏藐月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依旧难掩羞涩的女子。苏藐月五官精致,仙姿玉色,这会儿整个肌肤都透着粉,她甚至能够清晰的看见脖颈处的红痕。
苏藐月面色绯红,心中觉得羞窘,索性拿未穿过的衣裳将铜镜给遮住了。
桐语在一旁担心的望着苏藐月。她担心王爷伤了王妃。照刚才她服侍苏藐月瞧见的情景,王妃身上除了一些青紫,并没有其他的痕迹,她觉得王妃应该是没有伤到的。况且,她觉得王爷应该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桐语不是在苏藐月面前能够掩住心思的人,青英面上倒是没有什么异色。苏藐月面对桐语,心中的那种羞窘又上来了。
“青英,你一直跟着王爷吗?”为了缓解心中的尴尬,苏藐月对青英问道。
“回王妃,奴婢被王爷买后,便在摄政王府了。”青英恭敬说道。
苏藐月瞥了青英一眼,说道:“我进府这段日子,还未听说你有家人,你与我年纪相仿,你可想过日后你的婚事?当初我从王爷那儿把你给要了过来,说来还是我委屈你了。”
今日在宫中的时候,她便看出来了,青英与一般的丫鬟不同。纪容函对青英也不同于一般的下人。她觉得她对青英的认知有误。
闻言,青英恭敬的在苏藐月面前跪下,说道:“奴婢谢王妃关心,能够伺候王妃,是奴婢的福分。至于婚事,奴婢不敢有妄想。其实奴婢心中已经有意中人,奴婢只愿能在王妃的身边伺候,时常看见意中人便好。”
苏藐月脸上有些惊讶,说道:“你的意中人是谁?你若是愿意告诉我,我可以让王爷给你们二人指婚。”
“回王妃,奴婢的意中人是王爷身边的夏竹。不过夏竹暂时没有成婚的意愿,奴婢想尊重夏竹的意思,只愿每日能够看见他。”青英脸上没有一点儿扭捏,大大方方对苏藐月说道。
青英话语中没有对苏藐月有一丁点儿掩饰内心想法的意思。苏藐月静静的瞧了青英一会儿,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尊重你的意思,你若是想要成婚,大可以告诉我,我会尽量说服王爷成全你。”
说着,苏藐月让桐语把青英扶了起来,说道:“青英,你今日不用伺候我了,等会儿让桐语把上回王爷赐给我的药膏给你,你回去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
纪容函既然已经因为先前的事情罚过青英了,她也不会再惩罚青英。
这回,青英倒是怔了一下,见苏藐月望过来,她忙低下头说道:“奴婢谢王妃赏。”
青英想到她刚才说过的话语,她明日得去寻一趟夏竹,莫让夏竹说漏了嘴。
她自然看出来了王爷和王妃的关系一直不对,可说起来刚才她还是失了一个身为下人的本分。
等头发干后,苏藐月便躺到了床榻上。今日进了一趟宫,她又刚来了葵水,身体明明疲倦的很,她却是睡不着。
苏藐月又想到刚才沐浴时,她和纪容函发生的事情,她的心中有些羞怯。
纪容函先前的神情,是她从未在纪容函的身上瞧过的,他看她的眼神,他好像要把她给吃了似的,光是回想,苏藐月便忍不住微微打了一个寒颤,同时,又有一种令她紧张的酥-痒在她的身上散开。
苏藐月脑海中浮现先前纪容函的唇落在她的唇上的场景。不得不说,纪容函的唇比她想象中要柔软。
苏藐月的眸光闪了闪,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红着脸将锦被拉开了一些。她的胸前都青紫了,腰上也红了好大一圈。
苏藐月的脸更红,情不自禁的咬了咬下嘴唇。
苏藐月又忍不住去想,经历了今日的事情,纪容函应该不会再那么拒绝她了吧……
说起来,苏藐月虽然两世为人,却都未真正经历过夫妻之事,也未有人和她讲过此事。
苏藐月攥着身前的锦被,因为手指太过用力,越发衬的她的手指莹白如雪。她的眼中划过茫然和小小的忐忑。夫妻之间都要做些什么呢?
……
次日一早,青英伺候完苏藐月洗漱,便去找到在纪容函身边伺候的夏竹。
青英将昨晚她和苏藐月的对话对夏竹讲了。
夏竹是纪容函身边最得力的小厮,年纪不大,模样清秀,给人一种纯良无害之感,自然,在摄政王府伺候的人都知晓夏竹能够得纪容函的信任,并非天真之人。
听了青英的话语,夏竹脸上做出夸张的表情,说道:“青英姐姐,你为了彻底撇清和王爷之间的关系,给王妃表忠心,也不必拉我下水呀。还把原因都推到我的头上。”
认真算起来,夏竹比青英要长几岁,不过青英跟着纪容函的时间比夏竹长,夏竹刚到摄政王府时,青英还教过夏竹武艺。
青英冷着一张脸,活动了两下手指。
见状,夏竹立刻怂了,讨饶道:“青英姐姐,我错了。你别打我,我还要伺候王爷,青英姐姐若是把打残了,这段日子我肯定伺候不了王爷,底下的那些人还不得想方设法把我给挤下去。”
别看青英身材纤细,生的花容月貌的,夏竹却是清楚青英的本事的。
青英白了夏竹一眼,说道:“出息。”
“青英姐姐来的正好,这儿有一张请柬要给王妃,青英刚好给王妃带去。”为了避免逃过青英的一顿打,也是引开青英的注意力,夏竹递了一张帖子给青英。
青英目光瞥了帖子一眼,问道:“郑府怎么会突然请王爷和王妃过府?”
夏竹说道:“在外人看来,王爷的身体已经大好了,朝中官员自然想要知道王爷的态度,郑宰相自然也不例外。这次郑宰相邀请王爷和王妃过府,一来探一探王爷对朝中政事的态度,二来也是探一探王爷对他的态度。”
夏竹跟在纪容函的身边,自然比身处后宅的青英要知晓的事情多。
青英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青英离开时,夏竹说道:“青英姐姐身上的伤可处理了?我这儿有一瓶效果不错的药膏,我拿给青英姐姐。”
昨日发生的事情,他也大致了解了。王爷罚起人来,可不会如后宅罚丫鬟般,随便扣青英几个月的月钱。他不用查看,便知道青英身上伤的不轻。
“不必了,王妃昨日已经赏赐了我药膏。”青英说道。
夏竹脸上露出诧异。这王妃的态度真让捉摸不透,他常年跟在王爷的身边,自然也看出来了王爷和王妃之间欠缺了什么。从青英刚才告诉他的对话来看,王妃应该是防着青英才是,可是王妃又把王爷赐给她的药膏给了青英,这是身边信任的人才会有的待遇。
青英没有多想苏藐月的心思,她现在是苏藐月的丫鬟,她只需要对苏藐月忠心。身为丫鬟,自然不能给主子添麻烦,她昨日会对苏藐月那么说,不过是不想因为她,让两位主子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毕竟,她看得出来,王爷很喜欢王妃。
……
纪容函昨日从苏藐月房中出来便去了书房。这段日子他要处理的政事很多,书房中置有床榻,可以供他休息。他从前时辰太晚便会直接在书房内休息,不过,这段日子他都会回房休息。
他每晚回房时,苏藐月都已经安歇了,纪容函很享受这种相处,他和她相隔的很近,哪怕他知晓苏藐月不在乎他。
纪容函一开始娶苏藐月,他不过是不想她再受委屈,他又心中可耻的想要更多。
他不是看不出苏藐月的想法,苏藐月不知道的是,他每日面对她,他的心绪都因为她而牵动。他无数次不想要再给她退路,让她不能再离开他。可是他是个贪心的,他想要她的心。
苏藐月不知道的是,他肖想她许久了。
昨晚,他的一切理智终于在苏藐月的面前全部被土崩瓦解,他给了她选择的机会,却又因为她,自私的想要收回这个选择。
纪容函难得一夜未眠,在书房枯坐了一晚。
夏竹走了进来,说道:“王爷,刚才青英来过了,小的将郑府的请帖给了青英。”
纪容函按了按眉心,说道:“知道了。”
“王妃很少在京中露面,王妃这次到郑府,可要小的唤绣娘进府,给王妃裁制新衣?”夏竹想了想,说道。
纪容函点了点头。
上回纪容函虽然让绣娘进府给苏藐月裁过新衣,不过女子的衣裳总不会嫌多的。上回进府时,绣娘便给苏藐月量了尺寸,如今不过间隔几日,倒是不用让绣娘重新进府给苏藐月量尺寸。
书房中没有备他的衣裳,纪容函身上穿的还是昨日的衣裳,他准备回房换一身衣裳。
“王爷可用过早膳了?”苏藐月瞧见纪容函的身影,她快步走了出来。
纪容函的视线扫向屋内桌上未曾动过的膳食,眉头一皱,“你还未用早膳?”
“王爷未用过早膳,我怎么有心情用膳?我在等王爷一起用膳。”苏藐月一双水眸巴巴的望着纪容函,可怜兮兮说道。
纪容函伸手捏了捏苏藐月的脸颊,故意冷着脸说道:“我若是再迟些回房,你莫非准备用凉饭吗?不必等我。”
苏藐月眨了眨眸,说道:“便是用凉饭,我也准备和王爷一起用凉饭的。”
苏藐月这话语看似说的像故意和纪容函作对,纪容函却很受用。
纪容函扬了扬眉,眉宇间已经有了笑意。
纪容函和苏藐月进了屋,在桌边坐下。
苏藐月可没有撒谎,她确实是知晓纪容函还未用过早膳,特意等纪容函的。因此得到纪容函回房的消息,她才让丫鬟把饭菜上桌,所以桌上的饭菜都是热的,不用再重热。
苏藐月准备帮纪容函盛饭。
纪容函拉着苏藐月一同坐下,说道:“让丫鬟来做便好。”
见状,苏藐月也没有拒绝,顺势在纪容函的身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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