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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你来得早,你要是现在来,看到报告厅里全是人,哪怕还有座位,你肯定转身就跑。”
时初抿抿唇,小幅度地点点头,赞同她的说法。
“不过话说回来,都不用献花了,你还来干嘛?”林安染确实不解,吃晚饭时听她说要过来,她很是震惊。
也不敢放她一个人过来,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就来陪她了。
“嗯……”时初歪歪小脑袋,终于怯生生地露出湿漉漉的黑眸,似是思考了两秒,“他让我过来的,他说他会怕。”
慢吞吞地,小心翼翼地,一字一顿地解释着。
“他?”
林安染有点疑惑。
皱了皱眉,“你是交到新朋友了吗?”
关于时初,平时单独在外摸索世界的状况,她们一般都是很少有了解的,除非是她们问了,不然,依时初的性子,所有的经历、悲欢聚散都只会埋在她自己的心里。
会倾听别人,但不会诉说自己。
时初再次小幅度地点点头。
“谁?”林安染接着问她,同时抬起头环顾了四周。
时初抿抿唇噤声片刻,半晌,才回:“就,就沈淮年。”
“他说,他演讲会怕,我,我过来给他加油的。”倏地捏紧小拳头,挺了挺背,看起来很有力量很可靠的样子。
林安染:“………”
你在开玩笑吗?
沈淮年是谁?
他一个播音主持系的,专业的。
上个台说个话还会紧张会怕吗?
怂的是你吧,人一多,你看看你,你都快绷到嗝屁了。
一言难尽地收回视线,林安染眯了眯眼,目视前方,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不太对劲的地方。
就这样,话题终止,安静了一会儿。
“时初啊。”林安染若有所思地喊了句。
时初小小声地应:“在呢。”
“算了,没事。”她闭了闭眼。
时初眨眨眼:“?”
几秒后,林安染又倏地扭过头看向时初。
把时初吓得,动也不敢动直接僵成了一条直线。
“………”林安染眼底隐隐染上笑意。
其实时初这小姑娘吧,白白小小的一只,确实挺好看的,有人发现她的美好,也挺正常的,要是没有社交恐惧,自信一点,怕是更惹人关注和喜欢。
“你黑眼圈好重。”所怀疑的到底没有说出口,林安染转移了话题,抬起手,点点时初的眼角,“又失眠了?”
时初条件反射性地往后缩了缩,揉揉眼,须臾,才慢吞吞地伸出自己的触角:“嗯。”
打了个哈欠,细若蚊鸣,“我好困的,但就是睡不着。”
怎么也睡不着,可太痛苦了。
…………
………
演讲开始。
舞台的聚光灯都打在沈淮年身上。
他成了全场的焦点。
底下的同学们也很是捧场,掌声雷动。
时初捧起从KFC买的可乐,垂着头咬住吸管慢吞吞地嘬了一小口,冰冰凉的感觉涌入体内,瞬间抚平了因为人多而产生的焦躁与不安,让她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应该,大概,也许是可以抬起头看沈淮年一眼的。
她不确定地想着。
腮帮子微鼓,就是没动作。
“沈淮年好像在看你。”林安染悄悄倾过来。
因为和时初邻座,她也能感受到那道强烈的视线。
时初懵了一下,下意识地抬了眼,正好和台上的沈淮年的视线撞上,沈淮年勾勾唇,朝她扬了扬眉。
“………”大脑嗡嗡作响。
“啪叽”一声,电路烧毁,死机了。
他刚刚在干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还冲她眨眼了????
脸颊炙烤过似的,有点不知所措。
时初僵硬地别开眼,不敢再看向台上。
须臾。
缓慢的,有质感,微微有点沉哑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来。
像带了电,依附在空气中,让空气作为媒介,一点一点的,挠痒痒似的,拂过时初的耳朵。
和平时说话好像有点不一样。
又似埋于地下数十年的陈酒,飘香十里,醉人千里。
时初有点惊讶。
她再次抬眸望了一眼沈淮年。
抿抿唇小声嘀咕:“好像不紧张啊。”
隐约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只是,愤怒并没有侵占内心,或者说,根本来不及去侵占,五分钟后,时初只感觉眼皮有点重。
困意以及盼了许久的睡意可算是对她动了手。
眼里蓄了泪,从眯着眼到彻底闭上眼,已经垂地够低的小脑袋居然还能够小鸡啄米似的。
沈淮年站在高处,看得一清二楚。
时初身旁的女生低声问了她一句什么。
然后。
时初一把抱住了她身旁的女生。
小脑袋蹭啊蹭,最后选择埋在那女生的颈窝里。
十分依赖的。
一动不动地,睡了。
沈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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