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半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5、知她身份,君颜策,北半格,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临君北收了神思,握下她在面前乱晃的手,看她指尖还在流血,关心道:“疼不疼?”木兮颜内心是:废话!割你试试!
表现到面上,只摇了摇头,欲抽回手,反倒被临君北更握紧了些,拉着去了医药箱旁,自里面拿出一瓶金疮药,亲自为她上药。
“那个……我自己来!”
木兮颜还是不太能接受临君北待自己的霸道又温柔,更何况还有其他人在场,于是夺过他手中药瓶,自己处理。
临君北也没再强求。
如今确定了她的身份,他对她非但没有血眸灾星的恐惧,反而愈发感兴趣了。
血眸女,那会是一双什么样的眸子?为何发作便会引发天地血红这等诡象?
一旁的官少郇和段卓元将他二人的“亲昵”看在眼里,王爷是何情况,他们皆清楚,从他待这位女子这般独一便可看出,他定是喜欢了。
木兮颜将刚刚的血样收起,然后给段卓元开了一副调理的药方,并交代官少郇这期间要如何照顾此人。
之后将临君北拉至一旁,只道自己不便出宫,给轮椅男子解毒期间,需他的人密切配合。
临君北只让她放心,必然办妥。
料理完这屋的事,木兮颜本欲去侧屋跟连筝做些交代。
然刚启步,飒奇却突然冲出屋子,后一跃蹿上了院墙头!
众人皆不解其这突然之举,木兮颜却是懂了,只道:“有人来了。”
临君北既然将自己带来这般隐秘之所为轮椅男子问诊,便是有意避开外人视线,此时有人近来,也不知是敌是友。
闻知为此,临君北与官少郇相视一眼。
叶司聿和连筝亦闻得风声出来。
“阿聿,去看看。”
临君北吩咐。
叶司聿领令后,忙循着飒奇所蹲方向而去。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便已探查清楚:“是大理寺捕快,十余人,大概还有一里便到。”
所有人皆疑惑,大理寺的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顾不及想太多,临君北拉过木兮颜:“你先回宫。”
说罢,抬手一个响指,便有一玄色劲装男子直直飞落至他跟前,因遮了面,看不清容貌。
只听临君北吩咐:“带她先走。”
此遮面男子便是宁郜,自己如今的任务是监视六皇妃,所以这一路他都暗中跟随,只因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才遮了面。
领命后对木兮颜作请。
见主人又要离开,飒奇似乎有些小脾气了,自院墙头下来后一直缠着木兮颜。
尽管木兮颜也舍不得它和连筝,可如今还不是团聚的时候,时间紧迫,她忙拉过连筝,避开众人给她悄言了些安排。
临走之前,她顿了顿,还是回身给大家道了句注意安全。
之后同遮面男子一道去了隐停在另一方的马车,这是来时官少郇和段卓元所乘,正好可以避开前院视线,从另一条路回京。
“阿聿,你亦带连筝和飒奇回京,走他们赶来的那条路。”
叶司聿明白王爷之意,按吩咐,同连筝一道离开。
待所有人都走后,这小院里只剩临君北、官少郇及段卓元三人,外加院门前一辆普通的马车。
“此处隐秘,今日之事也只咱这几人知晓,怎会有大理寺捕快过来?”
官少郇不觉得这是巧合,心生奇怪。
临君北无言,只是凝眉看向他。
见其眼神,官少郇似有所悟:“你不会是怀疑提伽吧?!”
此地是提伽一手安排,除了她和今日到场之人,再无他人知晓。
旋即立马站到提伽那一侧:“不可能是她!她的秉性我最清楚,绝对不会干这种背信弃义之事!”
尽管自己追了这小妞儿五六年也难得她芳心,但他绝对信任她!
临君北依旧没表明态度,见院子右侧有一组石桌凳,只对官少郇言了一句“喝茶”,便率先过去坐下了。
官少郇:“……”
这荒郊野岭的,哪儿给你弄茶去!
转身进屋将段卓元推至柜侧边的隐秘处:“先委屈躲一下,外面的事交由我和王爷应付。”
段卓元点头。
官少郇再出去时,顺路捡了些小石子,坐到临君北对面后,用石子在石桌上横竖画着:“茶是没有,你要不介意,咱们来下一盘官氏围棋。”
虽事态不明,官少郇倒是很乐观。
小会儿功夫,棋盘画好了,只横竖各九线,他将手中石子分临君北一半,然后自行先走。
第一枚石子落下,他的问也来了:“她是宫中人?”
“是。”
随答,临君北跟下第一子。
“她亦是你一直寻找之人?”
官少郇落第二枚子。
“是。”
临君北紧随其后。
官少郇:“你待她如此特别,为何?”
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对官少郇,临君北并不隐瞒,落下第三子后,道:“因为她能缓解我体内的寒毒。”
闻此,官少郇惊地抬头!
“回京前夜,我去暗查飒北之事时遭遇杀手追杀,寒毒又恰时发作,无奈之下闯入客栈的一间客房,并挟持了房中女子,触上她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寒毒之痛竟渐渐消散,而且还有阵阵暖意渡入体内。”
自生来便受尽了寒毒之苦,那份解了寒毒之痛的舒适和温暖,是临君北从未有过的体会:“世人万千,唯她于我有此特别,我自然想寻到她。”
官少郇细细消化,转而突然欣喜:“这就说明你的寒毒肯定能有办法治愈,何不将她直接留在王府,关键时刻,也能让你少些痛苦。”
“暂时不行,因为她……”
话到此处,临君北止了。
片刻之后,两枚石子自他两人手中同时飞出!
随即只闻“啊”地两声惨叫,便有身体坠地,砸起一阵飞灰!
见清院内之人,所有捕快皆大惊失色,紧忙跪来作礼!
临君北看着跪地的各个面惧之人,质问:“谁派你们来的?”
众人压低了脑袋面面相觑,皆是害怕,他们得罪的可是四皇子!
“怎地?不说?”
临君北把玩着手中石子,似乎没什么耐心。
“回……回四皇子,卑职也是……也是接到有人报案说……说有嫌犯往这方逃窜,所以才追过来的。”
也不知那报案人到底报真案还是闹着玩儿,真是害死他们了!
“你觉得这院里谁像嫌犯?”
“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怀疑谁也不敢怀疑四皇子呀!
一众捕快将头磕得更低,战战兢兢。
“谁报的案?”临君北追问。
“就是一名普通的百姓,看他说得煞有其事,且大理寺最近也确有嫌犯还未落网,所以属下们才一路查来。”
“为何只有你们几人?”
刚刚阿聿探查过,说有十余人,这里少了一半。
“剩余……剩余人往其他方向追查去了。”
他不敢说剩余人在检查叶侍卫的马车。
事情始末,临君北基本了解,只不过那报案之人到底是无意?还是另有图谋?
“走吧。”
临君北并未为难这些差人。
得了赦令,众人忙忙叩谢,然后惶恐地退下,离开。
待一切恢复平静后,官少郇扔了手中石子,问:“你对此事怎么看?”
“难说,先回府。”
临君北并未多作分析,说罢,仔细观察以确定小院四周无人监视。
官少郇亦没再多问,趁时进屋,推出段卓元坐进马车。
待临君北亦上车后,由属下驾车,一路往京城回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