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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智生憋着一口气跑到轰趴别墅,里面的人居然玩了个通宵,还在狂欢着,跟几个小时前一般。他像一片影子一样穿过花园和泳池直奔别墅里而去。

再一次踏上他这辈子都不想到来的地方,其实他的内心是害怕的,他有些逃避这个地方。深夜跑来收拾祝良,是自己逼着自己来面对,来解开心结。

他直面自己的内心,希望可以做一个勇士。于是强迫自己做一些本能会逃避的事情。他想把命运的恶意踩在脚下,告诉他,谁他妈才是爷。

他跑到祝良的房间,把手被贺山一脚踹坏了,房门大开着却没有人,里面非常凌乱,不难看出发生过什么。

沈智生一瞬间有些茫然,他一间一间寻找过去,终于在二楼靠北的房间外看到一个像保镖似的人守在门口。

“祝良是不是在里面。”沈智生面无表情的说

“不好意思,不能告诉您”。保镖看沈智生一副来寻仇的模样,有点犯怵。

“你给那个谁,让你看人的那个人打电话。”沈智生不知是因为贺山,还是因为自己抱着孤注一掷的心,十分有底气。

“额,杨少就在里面,我给您问问。”保镖被他的架势唬住了,他说着,敲了敲门:“杨少,来了位先生要见里面那个人。”

杨颢正在给心如死灰的祝良想招儿,闻言开门:“谁?”他看见沈智生一愣,没想到这个少年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额,你怎么来了?”

沈智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祝良:“我和他有事,你出去。”

杨颢本来就被贺山警告的有点发憷,此时也不敢惹这个不知跟贺山什么关系的少年,他给祝良留下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关上门出去了。

“他和山哥什么关系?”杨颢踢了一脚旁边的消防栓:“这能没关系吗?没关系就有鬼了!”他烦躁的点了一根烟问一无所知的保镖:“你觉得他们什么关系?”

保镖无奈又无知的看着他。

“操,你也不能知道啊,我都不知道。”杨颢说着掏出手机打算给贺山打电话,又怕他睡了打扰到他,改发微信:山哥,你的那个小孩来我这了。

杨颢:我感觉他要收拾祝良,你来管管?

祝良被杨颢绑在椅子上,看到一脸杀意的沈智生去而复返,下意识的挪着椅子向后退:“你....你回来干嘛!”祝良本来焦头烂额的想着怎么应对贺山,压根没料到沈智生这儿也有一道坎儿。

沈智生看他这副怂相,全然没了强迫他时的悠然自得,笑了一下。四处打量着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

“你想干嘛?你别乱来啊!”祝良大喊着:“颢哥!颢哥!你快来把这人弄出去!”

“呵呵,叫你妈来也没用。”沈智生见他至今没有悔改的念头,随手拎起个烟灰缸往他头上磕去。

祝良被砸的一个趔趄,身子连着椅子一起扑通倒在地上。他本来就没把沈智生放在眼里,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你还想怎么样!之前抠我眼睛还不够吗?!能不能放过我!”

沈智生笑了一下,他蹲下来看着祝良:“你怕不怕贺山?”

祝良听到贺山这个名字,心脏生理性的狠狠跳了一下,他眼里带着瑟缩的看着沈智生。

“看来你是怕他了。”沈智生拎起他的脑袋:“那我今天就教你一下怎么害怕我。”说着狠狠把他的脑袋往地上一摔,毫不手软、,疾风骤雨般的蹬着他的脑袋猛踢了十几下。

祝良被踢得满脸鲜血,他感觉自己已经脑震荡了,脑袋里的脑浆翻滚成了浆糊。他含糊不清的求饶:“停.....停一下.....能不能停一下......停一下吧....我有....有话说.....”

沈智生本想说道歉没有用,祝良却死死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说:“我这儿还有你的裸/照,已经备份了,你要是不想身败名裂,就给我住手!”

“哈哈哈哈。”沈智生闻言笑起来,充满怜悯的看着他:“在哪啊?牲口?”

“呸!你这辈子不要想知道,你再敢动我一下,我明天就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那欠/干的德行!”祝良好像得了个天大的倚仗似的,说话也有了底气。

“别等明天呀,你现在就发。”沈智生好像听到了个笑话似的:“发,现在发,我看着你发,发朋友圈发微博,所有能发的地方都发!”

祝良没想到沈智生根本不怕照片曝光,他畏惧的看着有点癫狂的沈智生,嘴硬道:“你以为我不敢?”说着想起沈智生背后有贺山,又闭嘴不言了。

沈智生蹲下身从祝良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拽着他的手指解开锁。他翻看祝良拍的照片,冷静的用彩信发到自己手机上。

“你觉得下药、强/奸未遂、拍这种照片会判几年?”沈智生看着祝良那张让他作呕的脸,顿了顿,提醒他:“哦,对了,我还没成年。”

祝良被他说的一惊,他根本没想到沈智生会选择报警,就算贺山说不会放过他,他也以为是其他途径的报复,毕竟这种事情被害人因为名声等原因,选择报警的很少。

祝良此时感觉自己从天灵盖到脚趾头都被一下贯穿了,他死命的挣扎起来,不可置信的吼道:“我不相信你敢报警!你不可能报警!”

沈智生闻言笑了,他迫使祝良抬起头,劈头盖脸的扇了他几巴掌,祝良又一次留下了鼻血,两颊上全是鲜红的手掌印。

沈智生问他:“你这么害过几个人。”

祝良不觉得两个人上/床是害人,他之前打过的炮,不说两厢情愿,但事后他也没亏待人家。于是向告白似的说:“再没有其他人了,只有你一个。”

“那我真他妈倒霉。”沈智生被他的话恶心到了。

祝良觉得自己才倒霉,如果他早知道沈智生是这么个性子,打死他也硬不起来。

沈智生这一趟过来,是想出一口恶气,听一声道歉。他突然发现他错了,这个人不可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不听祝良的求饶,完成任务般的开始殴打他,直到祝良意识到反抗和求饶没有用,才紧紧闭起眼睛承受沈智生的报复。

贺山看到杨颢的信息就往来过赶,他没想到沈智生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那么远的路他是怎么靠着双脚过去的,在幽深黑暗的道路上,他在想些什么?

贺山不想让他背负这件事,更不想脏了他的手。他要把人完完整整的接回家。

贺山叫了个车飞快赶到现场的时候,刚好看到沈智生把祝良按在地上动手的画面。

“图图。”贺山叫他。

沈智生听见贺山的声音,想杀了祝良的念头一瞬间沉下去,他迅速停下手。站起来看贺山,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被家长抓住了似的,两手背在身后。

贺山没有看不知是装死还是已经被打昏过去的祝良,上前几步走到沈智生面前,看着他苍白的脸说:“没事,我不是来阻止你的。”

沈智生还是低着头。不知为何,他一看到贺山,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感觉眼睛里蓄起泪珠,马上就要坠落下来似的,委屈的酸涩感涌上心头。

贺山叹了声气,说:“为什么不告诉我,还一个人跑这么远的路。”

沈智生这才抬起头,一大颗眼泪瞬间掉下来,他从来不知道眼泪可以这么沉这么大:“哥.....我想忘了这件事,所以才来的”

贺山看到沈智生哭了,他想摸一摸他,却始终没有伸手:“好,我等你,完了一起回家。”说着出了门,留沈智生在屋子里自己发泄。

贺山在门外等他,杨颢凑上来来说:“山哥,这次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什么人都往来叫。”

贺山没有看他,冷淡的说:“看好人,中午我的人过来接管。”

杨颢立刻保证,又忍不住问:“山哥,你打算怎么收拾祝良?”

贺山没有说话,他本来想让祝家大出血,在龙城没有立足之地,让祝良这辈子不敢回龙城。也想过让他坐穿牢底,可这么一来,免不得要打官司,又顾忌着沈智生,所以还没想好要不要走法律程序。

杨颢又问:“山哥,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贺山冷谈的看了他一眼。

杨颢看着贺山冷眼寸头,不由的觉得此时面前的这个人是个人狠话不多的黑社会。顿时讪讪的说:“我还是不问了吧。”

贺山知道杨颢想问什么,无非就是沈智生。他自己也不清楚和沈智生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里,贺山对于他就像对弟弟一般,管束、照顾。可说是弟弟又觉得不是,说是朋友又觉得不像。

贺山来了后,沈智生再没了收拾祝良的心思。他进卫生间冲了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着脸,红着眼。状态非常憔悴,他呆呆的看着镜子,缓和心跳。当心跳频率恢复正常后才走出门。

临走前,他对祝良撂下一句话:“你等着坐牢吧。”

贺山和杨颢像保镖似的站在门口,见沈智生出来,贺山说:“走吧。”

沈智生点点头跟上贺山。

杨颢殷切的说:“山哥,我开车送你们吧。”

贺山:“不用。”

两人走出别墅,黑夜已经过去,此时已天光大亮。光线照的两人酸涩的眼睛隐隐发痛,沈智生一整夜体力消耗巨大,走路都摇摇欲坠,他跌跌撞撞的跟着贺山上了车。

贺山看到他疲惫的样子,特别想像当初一样抱着他走,又忍住了。

两人回到房子里时,两个老人已经起床了。贺伏生在看早间新闻,秦秀同吃腻了南方的食物,正在厨房里自己准备早餐。贺伏见两人此时才回来,什么也没说,只让他们好好休息一天。

两人忙了一夜,海边晚上气温也高,身上都发了好多汗。沈智生在他们的房间洗澡,贺山去了隔壁贺川的卧室洗澡。

贺山洗完澡,贺川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懒懒的说:“大哥,早。”

“早。”贺山说着,在他床上躺下。

“昨晚玩美了吧。”贺川说,见他大哥居然要在他这儿休息,咋呼起来:“你咋不和图图哥一起睡?”

贺山本就一夜未睡,脑子里乱糟糟的,被他吵的头疼,说:“闭嘴。”

贺川撇撇嘴,不说话了。脑子里想着这两人怎么还分居了。

贺山也不知道为何,他知道沈智生这一晚上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想让他好好休息。也觉得再和他睡一张床,自己可能会睡不着。

他好像要去往一片湖泊,远远闻到莲花香气,却不知该如何抵达。此时此刻,才拨开云雾,窥得莲花真容。

沈智生洗了很久的澡,用水一遍遍的冲刷着身体,却不用手去触碰,好像在洗一个物件。他穿好衣服出去,发现贺山不在屋子里。

去哪了?还没洗完吗?

他轻轻敲了敲贺川的房门,发现门开着,于是探头进去看了一眼,贺川不在,屋里只有贺山一个人。

“怎么了?”贺山看见沈智生伸了个脑袋进来。

沈智生也不知道为什么寻找贺山,好像贺山不在,他理所应当应该去寻找。沈智生一时噎住:“哥.....你怎么在这边睡了?”

贺山:“你想我陪你吗?”

想吗?想。

沈智生点点头:“嗯。”

贺山起身和他一起回他们的房间,沈智生来找他,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欣慰。

两个人又躺在一张床上,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沈智生看着贺山疲惫的面孔说:“哥,都是因为我,你这两天没有睡好觉。”

贺山看着他满眼的红血丝,不忍听他这么说:“没关系,我也陪你晚睡一回,是我没保护好你。”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沈智生听到贺山的这句话,一下子鼻尖酸涩,眼睛被刺激的盈满了水。他用被子蒙住头,不想让贺山看到他又哭了。

沈智生从不轻易哭泣,他这么些年基本没有这么情绪外露过。可是贺山的话一说出口,不知为何,触到了他内心从未被触碰到的地方。他一直认为自己并不需要谁的保护、关爱,刻意抹去性格里的脆弱、无助、孤独、绝望这样的情绪。一个人直面内心的阴暗是他的本能。

这些年深深浅浅的事情,好像都已渡过,他也轻易不提。但谁又清楚呢,有些事情就像长在身体内部的肿瘤,它疼一下,连宿主都不知到是哪个肿瘤在发作。他的身体里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肿瘤,疼与不疼,早就麻木了,变成了生命的日常。嵌在血肉里,溃烂着、污染着,彼此腐蚀着。一个生一个,互相影响传染。变成了他如今的模样。

贺山看沈智生蜷缩在被子里,有一种想要抱住他的冲动:“图图,来。”贺山朝他张开怀抱。

沈智生闻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懵懂的靠近贺山。

他贴近贺山,两人之间有窄窄的一掌宽的距离。贺山揽住他的后背,把他搂到怀里,轻轻拍着他,好像在哄小孩入眠一般。

他把头埋在贺山怀里,贺山身上的树木般的淡淡的味道又丝丝缕缕的充盈在沈智生的鼻尖。

这个人真的像坚毅的树,像沉默的山。沈智生觉得,他像青山一般。

贺山就这么抱着沈智生,两人沉沉睡去。直到暮色四合,海面映着紫霞虹光。贺山才醒来,怀中的沈智生还在酣睡,枕着他的胳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里,身体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

贺山没有起身的意思,凝视他安静的睡颜。海边天气炎热,贺山怕他感冒,空调温度调得不低,因此沈智生的两颊红扑扑的,大耳朵也染上绯红。

贺山忍不住伸手触碰他的耳朵,软软的。又轻轻戳了戳他梨涡的位置,也是柔软的。他又往怀里搂了搂沈智生。

他不由的想到祝良的那句话:见色起意。

等到月光清凉的洒在大地上时,沈智生还没有醒来。贺山不得不轻轻放开他,拿出手机询问祝良的情况。

助理中午的时候给贺山发消息,说已经到达夏城,成功监管了祝良。

贺山回复:把人带回龙城看起来,只给喝水,等我回来处理。

贺山拿起床头的电脑开始处理公司的琐事。沈智生在睡梦中只觉得热,嘴唇和手指迷蒙寻找着冰凉的事物。贺山感到他的动作,撩起手臂上的袖子伸到他面前。沈智生自然的抱住他的胳膊,嘴唇也贴上来,终于感到凉意,安心的舒了口气。

直到夜深了,贺山看了眼时间,已经八.九点了。他们这一天都在床上度过,贺山腹中空空,家人知道他们累惨了,一整天没来敲门打扰,只有秦秀同发来消息,说做好的食物放在冰箱里了,让两人起来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贺山此时却不想起身离开,他处理完堆积的事物后,复又躺下抱住沈智生。贺山的一只胳膊被他捂热了,沈智生迷蒙的又去寻找另一只,重新贴上去。

沈智生的身体滚烫,炙热的手掌和软软的嘴唇贴着贺山温凉的手臂。

前几天晚上也是如此,两人睡着的时候本来有些距离,早上醒来沈智生却贴着贺山,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贺山之前没什么感觉。此时却觉得,怪好的。他也说不出哪里好,只是喜欢沈智生靠近他,喜欢沈智生的气息呼在胳膊上痒痒的感觉。

贺山并不适应日夜颠倒的感觉,这一日刚开始却已结束,一睁眼就是黑夜。这种感觉让人灰心,让人颓败。他想起两人刚认识时,沈智生日夜颠倒的生活,决定督促他改正这个习惯。

沈智生在睡梦中感到贺山的气息,木质的气味,让他感到安心。他睡得朦朦胧胧,却能意识到此时睡在贺山怀里,他动了动脸颊,嘴唇摩挲着贺山的皮肤,伸出胳膊搂住他的后颈,嘴唇碰到他的脖子,沉沉睡着。

贺山被沈智生主动抱住,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发旋和光洁的额头,沈智生的嘴唇触碰到地方传来灼热的触感。贺山感觉那一小块皮肤好像燃起温柔的焰火。下意识舔舔嘴唇,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清晰的听到胸腔里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砰砰砰砰砰。

贺山怕这清晰的心跳声把沈智生惊醒,没有挪动他的身体,自己轻轻的往下滑了一下,让胸口远离他的耳朵。他没有征兆的又想起祝良魔咒般的话语:我见到沈智生的第一眼就见色起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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