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快就有了爱情结晶说她不难受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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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湛柏寻了个懒到让人舒服的姿势歪在沙发上,慢慢伸展双腿,这样一来,自然是碰到斩月的了,她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后来发现他的脚趾头若有若无的在她pigu上蹭,她就将水果盘重重放在茶几上,瞪着一对大杏核眼威胁他,他没看她,为电影中精彩绝伦的剧情蹙眉惊叹,表情演绎的还真是惟妙惟肖,斩月瞪了瞪,又瞪了瞪,只能提身,再次朝旁边挪了一步。
当她的视线回到电影中时,靳湛柏松闲的蓄着笑,朝她瞟来,往嘴里塞了粒牛肉干,嚼了两口,当影片中的天黑再次来临,死亡号角再次吹响时,他“啊”的大叫一声,斩月吓的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靳湛柏已经撑着双臂,将双腿送到斩月身边,双脚在她腰上一夹,她便像被攻陷的羚羊,含在饿虎的口中,被他叼了过去。
“喂喂喂!你干嘛呀!靳湛柏!郎”
斩月讨厌他那白皙还爬满筋络的脚背,不愿用手碰,但身子已经被他的脚勾住,正在往他那边拖动。
“靳湛柏!我受不了你了!”
“宝贝儿,到爷的怀里来。”
“爷你妹!”
“呦?”靳湛柏投来欣赏的眼神,双脚却是越来越用力,这么一勾一缠一拖一拽,斩月顺着笔直的方向,就像被一阵吸力吸过去一般,当她快要过来时,靳湛柏坐直了身体,甫一张开怀抱,斩月跌了进去,被他像羽翼般抱住了。
“嗯……嗯嗯……锎”
靳湛柏埋在她颈子里,闻啊闻的,享受的不得了,斩月也来狠的了,一伸手,揪住他胸前饱满的肌理,像揪衣料般攥了起来,随即便响起靳湛柏鬼哭狼嚎的“噢!噢!噢——”的痛吟声。
“还敢不敢了?”斩月占了上风,出言开始不逊。
“妈的,你个小人。”靳湛柏缩着脖子,瞧着斩月得意的样子就气。
“呵呵……”斩月的大眼睛里迸射出绿莹莹的毒芒:“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嘛,好嘞,成全你。”
手中一紧,攥的还转起了角度,靳湛柏痛的狼叫:“等等等等!我说一个笑话,你笑了我们这一局就算扯平了。”
斩月心想,好嘛,跟我来这套,行啊,看谁的定力强。
“你说。”
靳湛柏谄媚的一点头,开始说:“女神:‘完了,这次考试考砸了。’*丝轻轻地拍了拍女神的脑袋,说:‘小傻瓜,我就知道你不会做,后面几道大题我都没写,这样我们就能上同一所学校了。’三个月后,*丝去了蓝翔技校,女神被父母送到欧洲留学。”
斩月眼角一弯,不受控制的笑了,靳湛柏指着她,威严相向:“喏,你笑了,松手。”
斩月松了手,但也飞速挪回刚才的位置,端起红茶奶喝了两口。
靳湛柏爬坐起来,照模照样的也端起奶杯,笑眯眯的浅尝辄止,眼睛却偷偷的瞄着斩月,迸发着灿烂纯粹的光芒。
……
晚上,吃了饭忙完家务,靳湛柏也去书房看股票了,斩月落了个闲,关上自个房门,进屋前那饱满有劲的状态倏的荡然无存,见她拖着有些疲惫的双腿,坐到床上,落日后的黑暗里,她叹了声气,之后蜷起双腿,用双手环抱,微昂了下巴,对着窗外正在点亮霓虹的光影,幽幽的出了神。
许多心事她都是藏在心里的,而且她习惯去压抑情感,压抑心中真实的、能要她惆怅低落的情绪,今儿个从早上在医院见到靳东和佟怜裳,短短时间他们是那么要好,斩月也知道,这段时期正是每一对恋人的热恋期,而他们又这么快有了爱情的结晶,说她心里不难受,那是骗人的。
曾经,她也和靳东这般要好过,住在新加坡的日子,她每一个出外景或者通宵拍摄的时候,靳东都不辞辛苦的等她结束,然后带她回家,认识他们的人都羡慕,说他们是天底下最要好的情侣,就是这对连争执都未曾有过的情人,却是命运要他们分开,告诉他们,你们不可以。
斩月发现自己为了他和佟怜裳,有点难过,不免笑起自己,她不是早都认命了嘛,要把他当成路斩阳一般去爱护,那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她怎么可以为他的幸福眼红,嫉妒。
嗯,更要加倍努力的调整心态,不可以活在过去。
……
靳湛柏的书房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声音,斩月犹豫了片刻才决定敲开他的门,他在房里应了一声:“进来。”
斩月推门进入,看到他正起身,把后面的窗户打开四分之一缝隙,于是蔓延在房里的浓厚的烟雾渐渐稀薄成一缕缕流动的空气,飘散出去。
斩月双手叠于腰后,略微尴尬:“你有时间吗?我想问你点事。”
靳湛柏轻轻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我……”
“坐着说。”靳湛柏弹着烟灰打断她。
斩月小步走到他书桌对面的椅子边坐下,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挣扎。
“我想接手CICI,你觉得可不可以?”
靳湛柏没有流露出任何意外的神情,颇为淡定的向椅背靠,浅浅抿了一口烟,缭绕在他希白的皮肤上。
“CICI虽然小,但在业内混了不少年,人脉关系不可小觑,如果你问我的意见,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胜任CICI的老总,不过你们CICI的模特,大牌几乎没有,小牌也没几个亮眼的,而且年纪偏大,你可以签一些漂亮年轻的小女孩,为你们CICI换一次血。”
靳湛柏是百代寰球的总裁,可以说是CICI的明灯、向导,他在这一行打拼这么多年,生意做的这么大,给的意见都是金科玉律,斩月深信不疑,也奉为圭臬,心里已经铭记了他的这一番话。
看斩月垂头不语,还有拧眉深思的犹疑,靳湛柏淡然一笑,说的轻巧无比:“钱的方面我可以帮你,你按银行利率付我利息就行。”
没想到竟一举被他窥出难言的隐情,而他丝毫没给她拒绝的余地,既然如借贷般分的清清楚楚,倒让斩月抵消了心头的不愿,她抬头,抿紧唇,认真的看着他:“谢谢,我每个月都会还你钱,外加应给的利息。”
靳湛柏松眉一笑:“行。”
斩月推开椅子,突然间对他有种转变身份的不自在,从朝夕相处的朋友(?)到提供高额借贷的债主,以后还真不知道该拿怎么样的态度面对他。
“那我出去了,你忙吧。”
靳湛柏笑着点点头,眼角眉梢染着艾妹的红。
他看着斩月关上门消失在眼前,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变的波澜不兴,其实她哪里知道,整个CICI都是靳湛柏从洪森手里买下来的,为了让洪森高高兴兴的拱手,他还特地拨出了百代比例不小的股份,给了原本拿下洪森看上的那块地皮的老总,在巨额利润的房地产面前,洪森当然弃车保帅,卖掉了CICI。
花钱都不是问题,靳湛柏只是不喜欢斩月和裴霖混在一起,那个男人不比靳东,话越少,心越深,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对裴霖的敌意比靳东还大,这是一个人的气场给他人造成的潜意识印象,靳湛柏的潜意识里,裴霖是个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的青年才俊,同样,在感情上,也是信奉这一条准则的男人。
靳湛柏又燃了一根烟,护着火苗凑到嘴边时,他不禁莞尔,派出林静去查裴霖B大室友后,他便在北京遇到了裴霖约请室友吃饭,背后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他已经不需要再去验证。
呵护一段爱情乃至一段婚姻,并不仅仅是两颗相爱的心,就像靳东和斩月一样,即便他们曾要好的没有争吵过一次,如若有心人想要破坏,一切还都是防不胜防,但靳湛柏绝不会和靳东一样单纯,任人抢他的心爱之物,在他的地盘,别人还妄想觊觎他的东西,只要他好好的呵护这份感情,斩月不是见异思迁的人,这丫头懂得感激,更在意亲情,日后再有了孩子,她怎么可能离开自己?
靳湛柏独自沉思片刻,又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脑上,无比认真的投入了工作中。
……
皇廷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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