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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这时看着格外高兴的江镇远手一扬,他后面的轿子就上了前。

“路不远了。”赖云烟微微一笑,看向了赖绝,让他前去隔绝人。

赖绝悄而动身,已经领着男仆在他们之间隔成了两堵人墙。

男女授受不亲,为着他们好,该防的都得防着。

“在下唐突了。”江镇远站在原地看着她,嘴边的笑容慢慢消失,那满是神采的脸也淡淡地暗淡了下来。

只呆愣了一会,他随即一揖,带了仆人站在了一边。

赖云烟提步而上,缓步错过了他。

魏瑾泓让她来是来了,但她要是真跟江镇远有点什么,谁知他又会如何。

男人对口不对心的时候多了去了。

而她刚才一时之意还想着见见又如何妨,见了看到他脸上消失的光彩,才知她又错了。

见还不如不见。

**

座落在山中夜晚的书院在灯火中古朴幽静,又巍峨大气,赖云烟一行人刚至门前的路,魏世朝就已经带着人小跑了过来。

“娘。”跑了几步的魏世朝看到赖云烟时眼睛亮得发光,嘴角高高翘起,“这一路冷着了没?”

“可冷了。”赖云烟笑道,伸手去握了他的手,“下人告知了你没有?我来看看你。”

“我中午就得知了,盼了你一下午,来……”魏世朝哈哈一笑,背过身就要来背她,“你的屋子我令人早收拾好了,孩儿背你去。”

“好了,快快领我们去。”看他作乱,冬雨笑着拉起了他。

“快走吧。”风越来越大,赖云烟也不想停留,拉着他的手就往里走。

她走入院中不多时,慢于她一些路程的江镇远在路的那头远远看了正门一眼,随后他微笑着看了大门一眼,从侧门进了书院。

贪得一眼是一眼。

进了书院,来往都没有人,仆人匆匆拥了她进了魏仲景的正院,到了灯光通明的正堂,赖云烟还没躬身,魏景仲就抚着胡须道了声“来了”。

赖云烟忙躬身施礼,“儿媳给爹请安,爹这几日身子可好?”

“好,坐。”

“是。”赖云烟再略一弯身,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

“世朝也坐。”

“多谢祖父,”一直站于赖云烟跟前的魏世朝这时朝魏景仲笑道,“孙儿多日不见娘了,想站于她前尽尽孝,您看可好?”

魏景仲看他的眼睛是柔和的,这时抚须而道,“那就站着吧。”

“是送东西上来吧?”魏景仲这时转脸对赖云烟又问道。

见这个往日不太屑于跟女子说话的魏父这时对她和蔼可亲得很,赖云烟一时之间还真是挺想笑的,于是说话时她的表情也称得上愉快,“是。”

见她笑,魏景仲这时怔忡了一下,等她走后,他对身边的老仆说,“赖氏年方多少了?”

“三十有三了。”老仆算了算,道。

“不小了,也算是有点长进了。”

老仆弯腰道了声“是”,之后又轻声劝慰了一句,“大公子也愿意着,你就随他们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只能如此了。”事到如今,魏景仲对这魏家媳也是无话可说了。

不可休又不能罚,只能是只要她没有违于礼法,只能任她为所欲为了,还是只能待她于过去一般无二。

这一夜世朝歇于腾给赖云烟住的看云阁,这阁楼有上下两层,分前后两楼,中间还有一处院落,院中有几棵上百年的老树,大风一吹,树叶在夜风中刷刷响个不停,在歇了大半灯光的山中书院还显出了几分萧瑟恐怖之意,世朝钻于母亲床前的榻上,让冬雨给他盖严实了被子后,探着脑袋问半躺在床头的母亲,“你肯定不知道,这阁楼是你们成婚那年爹为着你取的名吧?”

赖云烟笑了笑,这事她确实不知道。

这种事,只要没人知情没人说,她确实无处可知。

再说了,知道了又如何?

“你肯定是不知道的,我是来了之后觉得奇怪,找当年的历载看了才知道这楼落成那日名就是爹爹取的。”魏世朝有些得意地说,“后来找了个巧问了他,得了回话才知他确实是他因着你才为看云阁取的这名。”

赖云烟微微一笑。

“娘,你不高兴啊?”魏世朝见她无动于衷,不由觉得自己没找准时机说对头。

“让你爹来跟我说。”赖云烟呵呵一笑。

“这怎么可能。”魏世朝破口而出。

赖云烟就看着他笑。

魏世朝也就沉默了下来。

他的眼睛看着灯光好一会,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不怪你的,爹有很多不对的地方。”

很多事不说,也有很多事也做得不好。

在漠北时,他可以为救娘命都不要,但一靠近京,他就不再是他了,哪怕娘伤在他面前他也可绝尘而去,莫怪娘不信他。

“娘。”

“嗯?”

魏世朝撇过头去看她,见她已经闭上了眼,他就完全沉默了下来。

想来,说起世事无奈,娘应该要比他懂。

既然懂,还不与爹好,那就应是别的原因了。

这世上,如同不可能有没有原因的仇恨一样,也不会有无缘无故就有的恩爱。

**

在书院呆得两天赖云烟就下了山,下山进城因天气已晚,临近关城门之时,魏瑾泓来接了她。

有他来,也就省了被官兵盘查这一道。

他上了她的马车后,赖云烟看着面前清瘦的男人道,“宫中的事了了?”

“没有。”魏瑾泓漫不经心瞥她一眼,道,“再过半月,皇上就要提地改之事了。”

“由他提?”

“嗯。”魏瑾泓淡道,“现在由皇上来,事半功倍。”

皇帝正值威信最高的时候,他说什么是什么了,谁反对拖出去宰了,大臣没几个有话要说,老百姓更不会说他什么了。

“终于来了。”赖云烟半靠在软枕上淡然地说了一句。

来了,但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样。

此时土改,不过是中央想集财集粮而已,把地方王候贵族的钱粮都放进国库。

全国的钱与粮食都进国库,到时皇帝能做的事就多了。

“西海那边已经去人了吧?”天色已黑,马蹄悠悠,除了他们的人马,路上这时已没有了一个人,赖云烟掀帘看了那乌黑的街道一眼,转过头朝他问道。

“去了两趟人,一共一万的人马。”她问,他就答。

“去一趟需多久?”

“四年。”

赖云烟卧在枕头上的腰微微抬起了一下,接而就又软了下去,“这路有点长。”

魏瑾泓摸了摸手指,沉默了一会道,“在找新的通道,可能会缩短不少的时间。”

“能缩短多少?”

“半年,一年。”魏瑾泓说了他的猜测。

“那边有让人能活下去的路?”

“有,在想办法。”

“你是怎么想的?”

“再过五年,我要带领大军过去,留下世朝带领族人在京随同皇上,而你要随同我去。”夜太黑了,马车内她头上的宝钗太过亮眼,比挂在马车顶上的夜明珠还要亮眼不少,魏瑾泓觉得她苍白的脸这时看来太过刺眼,就撇过了头去看着前面的车帘,不想看她的表情。

她再问,他也答。

她没有出声,他没也有回过头去看她。

等马车进了府,他才回过头去,才看见她睡了。

她睡了,他才敢看得仔细,发现年前她有些圆润的下巴这时已变得尖俏。

她也瘦了不少。

岁月催人疲,催人老,落在她身上也是一样的。

当他把她放在他一样的位置想的时候,他们现在已经隔得很远的。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好好活下去。

“大公子。”她的丫环在外面出了声,魏瑾泓从衣袖内掏出药瓶拿了颗药自己吞了,抱了她弯腰下了车。

“大公子!”她的丫环在惊呼。

“她太累了。”他简言了一句,抱着她大步上了廊道,“叫你们的大夫过来。”

冬雨惊得提裙往赖绝的方向跑,秋虹急喘了口气,扬头就朝身后的丫环叫,“生火,烧烫水。”

丫环们训练有素四处散开,这时已有人跑于他们前面进屋准备去了,等魏瑾泓进了她的内屋,炭火已经密布了四周,棉被已铺开。

待她随行的大夫跑进来把脉,他才放开了一直紧握着她的冰凉得彻底的手。

“魇住了,得扎针。”

“我来。”秋虹一个跃步上前,抱住了她的头。

额头上的几针扎了下去,她的气息慢慢地重了起来,大夫吐了一口长气,她丫环眼睛里的泪也掉了出来。

“一月会有几次?”他问。

“不是月月有。”秋虹别过头道。

这时冬雨已端了化了参丸的汤水进来,秋虹捏着赖云烟的下巴,冬雨就把特制用来罐药的尖勺一把就探进了她的喉咙口,随后合上她的下巴,让她咽下去。

往来不得半会,一碗热药就送进了她的口里。

“公子知情?”喂药过后,冬雨深吸了口气,眨掉了眼睛里的红意,回过头冷静地看着魏瑾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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