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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带着强大的气息袭来,邵正东为她拨去发丝的手顿了顿,听到这句话他并没有收回手来,而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帮叶薇然理去散落的发丝。
陆景琛眯起眼,垂在身侧的五指收紧,胸腔内不可仰制涌出一股滔天的怒意,差点灼伤他的理智。尔后,他抬起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将座椅上的女人拉起来,力道之大足以让叶薇然惊叫出声。
身体失控,叶薇然跌撞进陆景琛怀里,抬眸的瞬间,她对上的是男人完美的下颌。
那一刻,原本飘忽不定的心仿佛找到了落脚点,尽管他来晚了,但她心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邵正东也跟着站起身,同样的目光与之对视,两个男人的气场不相上下,医院的廊道内气氛骤然变得诡异。
“跟我过来。”陆景琛懒得和他废话,冷着一张脸,直接拉起叶薇然就走。
邵正东看不得叶薇然被欺负,他意欲跟过去,却被叶薇然回首的一个眼神退了回去。
他明白的叶薇然意思,不想他和陆景琛发生摩擦,这里又是医院,叶薇然的父亲还病着,实在不宜出现某种情况,他一旦去了,情况只会更加混乱。
叶薇然奔波一天,这个时候根本没力气和男人反抗,只能任由他拉着往无人的角落里去,或许她也不想反抗,他们仅仅一天一夜没在一起,这中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真的有必要谈谈。
不责怪并不代表不质问,叶薇然想着,两个人都要结婚了,是不是该相互坦诚?
无人的角落处,叶薇然挣扎了两下,“好疼,放开!”
男人一听到她喊疼,浑身的怒气消散了些许,一把甩开她的手,那双深黑色的眸子像是淬了毒的利剑,恨不得将她搅碎。
“叶薇然,你还知道疼?”
叶薇然揉着自己的手腕,当然知道,除非不是人!也就是这个甩手的动作,叶薇然目光下意识一瞥,一眼便看到男人左手腕上的痕迹,她眯了眯眼没太看清,心里却犯起了嘀咕,那痕迹明显留下没多久。
陆景琛垂下手,当看到她那双清明的眼染上血丝时就软了心,刚才的醋意也只不过是发发牢骚,叶薇然憔悴成这样他到底还是心疼的,当然了,他还很不服气,这个女人连说都不说一声就偷偷跑掉了。
“为什么连告都不告诉我一声就自己偷偷跑掉?”男人按住她的肩膀,语气没了刚才的强硬。
也就是这个动作,叶薇然眼角的余光掠过男人左手腕上的痕迹,她看清了,是齿痕。
叶薇然的心在颤抖,某种真相她不愿意去猜测,想再去看时,男人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他换了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拥着她。
“为什么要自己偷偷跑掉?”陆景琛又问了一遍,势必要将这个话题追究到底。
就算叶卫川病了需要立马回来,可怎么也该打电话通知他一声啊,天知道他跑到酒店的那一刻没看到她的人是什么心情,第一个联想到的便是她会不会遇到危险。
叶薇然抿着唇不语,她垂着头,视线盯着他垂在身侧的左手上,男人的黑色袖口很好的掩盖了那道痕迹
叶薇然咬了咬唇,很多种猜测在心里萌生,男人的话令她心酸不已,明明红了眼眶却倔强得一滴眼泪也不肯流下。
他拿这个女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不愿意回答,陆景琛也不逼她,毕竟现在叶卫川还病着,她心里难过也情有可原。
男人宽厚的手掌落在她头顶,命令的口气,“以后不许和邵正东来往。”
妈的,他就知道那个男人没安好心,看看他才没在她身边多久,邵正东那头狼就开始趁虚而入了。
叶薇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漠漠的态度让男人的怒火又喷涌出来,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冷如冰霜,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问你话,回答!”
叶薇然单手扣住护栏,她的另一只手腕被男人扣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在叶薇然冷淡的态度中显得有些诡异,她放眼看去,这个角度能把医院后院的景色尽收眼底。
景观灯折射出来的光线打在枯萎的草坪上,她长久的沉默让男人的耐心磨尽,两个冰冷的字从菲薄的唇里溢出,“回答!”
他讨厌这样的相处方式,想到他们在江城的那几天,叶薇然曾经像个无尾熊一样的挂在他身上,陆景琛心里有期待流露出来,他喜欢她每天都在房间里等他回来。
只是,为何才分开了一会儿,什么都变了。
陆景琛一个抬手的动作,叶薇然的下颌被捏得生疼,她侧目对上男人那双堪称寒冰的眸子,“以后不许和邵正东来往,更不许偷偷跑掉。”
叶薇然没有逃避,干脆转过身和男人面对面,淡色的唇瓣溢出一丝嘲讽的笑,终而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她开了口,“偷偷跑掉?陆景琛,我没打电话给你吗,你看看我昨晚给你打了多少电话。”
“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
她的声音由低到高甚至带了种撕心裂肺,种种解释都说明这件事的过错方是他。
陆景琛一想到昨晚把她一个人丢在酒店就自责不已,现在被她提出来,俊颜浮现些许错愕,他妄想气势夺人,却因为心里的内疚而再次软了态度。
“那你至少应该在登机之前跟我说一声,也不至于我像个傻瓜一样的跑去酒店。”
叶薇然看了眼他手腕上被隐藏起来的痕迹,冷笑,“傻瓜?呵,陆景琛,你什么时候傻过。”
傻的是她吧!
他昨晚到底和谁在一起,难道是叶明娟?
陆景琛缓步靠近她,试图结束这个沉闷的话题,“好了,昨晚是我不对,但,我真的有事耽搁了。”
他前进一步叶薇然就后退一步,眸底因他而来的欣喜被那道曝光的齿痕一点点抽干,“有事连回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陆景琛有些头疼,女人计较起来还真要人命,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累。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愿意哄着她,试图转移话题缓解两人之间的气氛,“行了,别生气了,你爸怎么样。”
叶薇然懒得和他说,直接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
女人果然一点良心都没有,天知道他为何这个时候来回来云城,江城下了暴雪飞机无法正常起飞,他是辗转火车过来的,一听说她是因为父亲生病提前回来,他懊恼了好一阵子。
他都这样做了,这个女人还想怎样?
陆景琛好脾气的跟在她身后,没想到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竟然有这么好的耐心。
回到病房前,正好碰到过来查房的主治医生,叶薇然迎上去,陆景琛听到的便是,“我们给你父亲用了药,目测这两天应该不会清醒。”
意思是家属可以轮流值班休息,一切情况要等清醒后再说。
夏依依还没有回来,据说遇到了暴风雪,飞机辗转到江城后隔在那里了。
叶薇然眼角掠过伫立在一旁的陆景琛,想到夏依依在电话里说的暴风雪,那么他是怎么过来的?
林暖夏走过来,她看了眼等在一边的陆景琛,用手肘撞了撞沉默不语的叶薇然,“薇然,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看着。”
好歹她昨晚美美的睡了一觉,身体还熬得住。
叶薇然确实很累,医生说了爸爸一时半会醒不来,她守在这儿也是白搭。
只是一想到林暖夏的那句‘回去’她却犹豫了。
回去,她回哪儿?直到这一刻叶薇然才发现,她在云城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连一个安稳的家都没有。跟陆景琛走还不如留在医院陪着爸爸,虽然有特别护士时时刻刻坚守,但她想多尽尽孝。
陆景琛单手插兜走过来,搭上叶薇然的肩,顺着林暖夏的话往下说“我们先走吧。”
不光是叶薇然,陆景琛自己也快熬不住了,从昨晚接到蓝澜的电话开始他就没休息过,一直在奔波,再好的体力也透支了。
叶薇然没再坚持,留给林暖夏一个眼神便和陆景琛一起离开了,她觉得有必要和这个男人谈谈。
这种胡乱猜测的日子逼得她快要疯了!
停车场里,两人上了车,男人试图发动引擎,叶薇然一把按住他的手,别有深意的盯着他疲倦的容颜,“景琛,我有话和你说。”
陆景琛愣了半晌,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瞧着她轮廓清晰的小脸,心里仿若注入了一剂温柔的药水,目光柔和,嘴角带笑的盯着她看,男人的手放入西装袋里,里面有他准备好的订婚戒指,刚才在医院不合适,他想找个机会再给她。
叶薇然受不住他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她别开眼看向车窗外,那道齿痕又从脑海里涌现出来,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我爸爸情况很不好。”
陆景琛抬起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轻抚她的发丝,承诺,“你放心,我会给你爸找最好的医生。”
而他的承诺等到的是,“陆景琛,我们的婚事延后吧。”
男人放在西装里的手一紧,首饰盒差点被他庞大的力道捏碎。
他抿着唇,沉冷的目光透过挡风玻璃落在不知名的方向。真是好笑,他陆景琛娶一个女人还这样难么,竟然有他想娶却不愿意嫁的女人?
按照正常走,这样算起来,他们订婚只有一个月了,年后马上结婚是不是太快了。
其实想想,他们认识也才几个月而已,或许她从来就没了解过这个男人,要怎么融入他的生活里去?
话说完,叶薇然试图推开车门下去,男人眼疾手快将她拽了回来,冰冷的视线聚焦在她身上,恨不得刺穿她的皮肤,把她的心脏挖出来看看,这个脑残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她就想悔婚了么?
陆景琛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搞的女人,更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
“你放开!”叶薇然挣扎,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
她并不是闹脾气,而是觉得两个人真的有必要了解一下对方,比如说私生活,他们结婚后肯定是要每天都在一起的,他的生活方式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的情绪,如果结婚后他每次都这样,那她还不得疯?
不,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叶薇然很理智,哪怕她对这个男人有爱意,也没有被那种结婚的欣喜冲昏头脑,特别是男人手腕上的那道齿痕,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直接判了他的罪行。
陆景琛将车门关上,放开她的手腕,厉声道,“叶薇然,你是不是非要和我这么计较?”
还没完没了了?!
叶薇然反而平静下来,她想的都是很长远的路,在江城的时候陆景琛提出结婚,她沉浸在喜悦里没有想太多,确实冲动了。
“不,我想了很多,跟你在一起我肯定要放弃在云城的一切,离开爸爸,离开朋友。”说到此,叶薇然转头看向男人,“陆景琛,我做不到。”
原来是这个!
陆景琛明显有些动容,他最舍不得让她难过,可这件事情偏偏又没有商量的余地,以后他定是要回到江城去的。
他没有说话,而是凑过身去亲吻她的脸,鼻尖吐出的热气令人沉迷,他哄着,“现在交通这么发达,我们可以常常回来,这里也有我的家。”
叶薇然一把将他推开,不想自己陷得更深,“不,你不会懂的。”
她真的想通了,跟了这个男人就要她在云城的整个世界,包括家人,今天她不止一次问自己,值得吗,可靠吗?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肯定是在别扭什么。
男人耐心用尽,几乎咬牙问了句,“你不相信我?”
陆景琛,你要我怎么信你?
他手腕上的齿音还未完全消退,手臂只要往上抬起就能露出来,这一刻再次落在叶薇然眼里宛如一把硬生生的刀片,凌迟处着她的心脏。
以这个男人的伸手又有谁敢要他,明显是个女人留下的。
叶薇然心痛难当,屏住呼吸问,“陆景琛,你昨晚一直待在大院吗?”
男人闻言深黑色的眸子微眯,他讨厌这种归根究底的相处方式,她到底在怀疑什么,还是听说了什么?
陆景琛的脸色恢复往日的凌厉,唇角勾起的弧度异常恐怖,“那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还是有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叶薇然更加确定他昨晚不是在大院那么简单,可是她该怎么问,只要陆景琛不想说,她就永远别想挖掘出来。
“我能知道什么,你心虚了吗?”
果然,女人不能用宠的!瞧瞧,这就是恃宠而骄的后果。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叶薇然再次开口提醒,视线扫过他左手腕上露出来的齿痕,“我想我们的婚事还是不要这么快了,我还没想好。”
“叶薇然,你再说一遍?”陆景琛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
叶薇然打开车门,离开之前不怕死的出声提醒,“你耳朵没聋,就是你听到的。”
陆景琛一手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后视镜内倒映出叶薇然远去的身影,他没有下车去追,这个女人太过于古板倔强,就算他说得再多,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能消除心中的疑虑。
好,既然她不愿意,那么他还需要负什么狗屁责任!一个女人而已,玩玩就算了,这样不是很好么?
可越是这样想,陆景琛心里就烦躁得厉害,他在医院的停车场待了很久,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直到呛得不行才没有继续这种自虐的方式。
这个女人,他到底放不了手。
驱车回到景园已是深夜,寒冷的天气加上长时间的奔波导致他膝盖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脱下反锁的衣物,陆景琛去了浴室,为了伤口恶化他不敢淋浴,只能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身体。
穿上浴袍时,男人抬起手,目光不经意间一瞥,左手腕上那条齿痕清晰的暴露在他黑色的眼球中,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他收回手臂,那条齿痕更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
陆景琛看了眼右手,洗完澡后他通常最先做的便是戴上手套,他本能的想到昨晚蓝澜的疯癫举动,由于他没有防备,蓝澜的第一口便是咬到了他的左手腕上,第二口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因为戴了手套。
时间一久不但齿痕不但没有褪去,反而印在手腕上越来越清晰,明眼人一看,那分明是女人的齿痕,处处都彰显着他背叛的证据。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
叶薇然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怕是这道痕迹被她看了去,不然她也不会没完没了。
陆景琛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他拉开窗帘,今晚没有月色,冬日的空气干燥,他烦闷得不行,从酒柜里取了酒出来。
阳台上,男人单手执着酒杯站立在那儿,寒风肆意的往他身上刮,他只穿着一件黑色浴袍,偶尔寒风乍起,他浴袍的袋子松散开来,露出纹理分明的肌肤。
一口酒吞下,陆景琛越发烦躁,他大步走进房间拿起电话直接拨出叶薇然的号码,可那头并没有接听。
算了,正好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叶薇然不是那种糊涂的女人,而有些事情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她去说。
他想,过几天吧,等叶薇然彻底消气了,他再去找她。
殊不知,电话那头的女人在等待他的第二个电话,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电话依然没有动静,叶薇然心冷如冰。
她刚才只不过想给陆景琛一个下马威,让他也试试电话没被人接的滋味,然而,到底她不够了解那个男人,他又怎么会去想这种幼稚的问题,去顾及别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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