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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央是一座九分莲瓣似的鸾凤台,四面以粉纱幔帐遮掩着,而从漆花镂门至鸾凤台,两边立着二三十余侍女。
说是侍女,可便是世间皇妃贵女也不如她们美艳。
以一条长方形的宽大纱罗,由身后往前交叉包覆,有的会绕着胸腰缠转几圈,再将剩下的部分塞进锈金带里,有的则迳在胸前打结,人人花样不同,各有巧思,最后再披上缀有流苏的金绿云肩。
而半圆形的云肩底部,仅至胸口膻中穴的高度,便算上垂落的流苏,也不能尽掩**。众侍女见公主回来,尽皆弯身行礼,而后才婀婀娜娜起身,几十对或圆或尖、或翘或沉的青春**昂然挺起,被抛得不住上下轻颤,乳尖的酥红有深有浅,于纱罗与流苏间若隐若现,在迎风跳动的烛火下宛若灵动小猫,既奇又美。
萧郎被玲珑公主直接扔在众女中间,模样狼狈尴尬,可四周仍旧是一对对**细腻的**。有的侍女调皮,竟是直接把沙罗向上稍稍提携,**溪谷、滑腻芳草迳在萧郎眼前时隐时现。
还未等萧郎从脂粉堆中逃出生天,众侍女便在公主的命令下将萧郎成大字型绑在了鸾凤台边。
这些侍女好似轻车熟路一般,将萧郎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四角裤衩。她们毫不避讳,或有意或无意用身子在萧郎各处偷偷剐蹭,甜腻香汗不消一会儿便沾染了萧郎全身。
萧郎尚未缓过气来,便瞧见玲珑公主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条皮鞭,指向萧郎道:“我问你一句,你便答上一句,若有半句假话,我便叫你尝尝本公主魂尾鞭的厉害。”
墨黑的魂尾鞭比玲珑的藕臂还有粗上半分,和她那精白的**相比,更是好生扎眼。
——完了完了,一世英名今朝毁于一旦,这他娘的已经不是被羞辱的问题了。
萧郎在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下线之后,最后的希望也破灭殆尽,既然如此,萧郎便只当这是一场刑讯逼供罢了。
身为赏金猎人,反刑讯就属于必备技能。之前萧郎心中绮念不断,不由得他不胡思乱想,可现在调整好心态,其实也就无甚所谓。最好让这小娘皮一鞭子抽死自己,直接复活回城也落的干净。
“你叫什么名字。”玲珑公主依旧是那副柔柔弱弱的嗓音,问着萧郎。
萧郎就如老僧入定一般,双眼观心,不做回答。
“啪!”
一道鞭痕赫然印在萧郎胸膛之上。
饶是萧郎,也被这一下痛的低嘶不断,强忍住没大叫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间滚滚而落。
这不是普通的蘸水牛皮鞭,萧郎心下一瞬间便做出了判断,也借此来减弱自己心中的痛感。
普通的皮鞭,伤痕大小和痛感多少是一致的,而玲珑公主所持的魂尾鞭,甩在萧郎身上不过是一道腥红印子,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但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感,是让萧郎心中生出一阵毕生难忘的绝望之情。
“咦,好硬气,”玲珑公主邪邪笑道:“但你又能坚持几下,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还能少受些断魂之苦。”
“噼!啪!”
见萧郎仍未答话,玲珑公主又是两鞭落下,不见她施以任何力气,却抽得萧郎清醒了许多。
没错,是清醒。萧郎现在彻底把心中杂念清理了干净,无论是雪色公主还是**侍女,在萧郎眼中都如凶恶骷髅一般。
自我催眠,永远都是反刑讯的最佳法门。
其实萧郎连自己的气血量都没敢看,他明白这鞭子古怪非常,指望自己被鞭杀而逃出生天,已成奢望,索姓不再去管。
三鞭只不过掉了30点气血,几秒的时间便恢复了满额,除非玲珑“金蛇狂舞”,否则萧郎确实也死不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连玲珑公主也忘了自己打了多少下,可面前的这位男子却依旧一动不动,更是一声不响。
“公主,他是不是昏过去了?”一个娇俏侍女出声说道。
玲珑眉头一凝,对着众女说道:“你们都先下去。”
众女不敢有违,应声便退了出去。
空荡荡的大殿中,只留下玲珑公主与萧郎二人。
只见她款步来到近前,翻了翻萧郎的眼皮,心中就有了计较,开口道:“我知道你在装死,瞒不过我的。”
萧郎没有答话。
“这魂尾鞭的断魂之痛不好受吧,老实点,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萧郎仍未吭气。
玲珑的语气渐渐带上一丝不耐,径直问道:“说,你是不是和娘娘弄过了!”
若是别的问题,萧郎还能让自己保持活死人的状态,可玲珑的一句“弄过了”悍然击破了萧郎的屏障。
玲珑见萧郎终于有了动静,大喜过望,伸着指头点着萧郎的鼻间,又问向他:“娘娘,嗯,也就是宫小婉,是不是和你弄过了?”
“你附耳过来,我仔细跟你讲讲。”萧郎低沉着嗓音,好似回光返照一般断续说道。
玲珑不疑有他,料想萧郎吃了那么多下魂尾鞭、又被自己封了修为,再无反抗的能力,便真的凑近了萧郎。
而萧郎的口边,此时正好有那一根玲珑方才指着自己的葱白玉指,晶莹剔透的指甲好似浮雕,可萧郎再无他想,直接一口含住,狠狠地合拢双颚。
“疼疼疼,哇,你放开,快放开!”
玲珑被狰狞的萧郎吓得手足无措,一时间除了嘴中不停哭嚷,竟是再无反抗。
可萧郎就如三伏天吃到了棒冰,这一口咬下,全无松开的想法。要不是他和玲珑修为相差过大,这一下就能把她玉指给生生断下,可即便如此,玲珑手指上的薄薄软皮还是叫萧郎给撕破了去。
微凉的血液慢慢浸入萧郎的嘴中,顺着他的舌尖,滑入咽喉。却没有丝毫血腥之味,就犹如冰镇澧酪,萧郎饮下,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之感,恍若吸食罂粟,再也不忍割舍。
萧郎不由得又用嘴唇**着,恍如出生婴儿贪婪**着母亲的乳汁。
玲珑本是疼的脸色苍白无血,眼角噙满泪水,这刚刚癔症过来,就要挥手毙杀萧郎,可随着萧郎的舌唇蠕摸,玲珑顿觉浑身酥麻一片,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就连腿根芳草处也隐隐有了湿意,竟是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任由萧郎噙着她的指尖。
不知过了许久,萧郎才意识到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本是想激怒于她,没想到这位公主却全然没有动作。
抬眼看去,萧郎直接看呆了。
那是一双怎样动人的眼眸?光彩盈盈,眸色竟是变成比她那两瓣薄薄的**更淡更细的粉红色,宛若质地最纯净的玫瑰碧玺。
玲珑公主似羞还怒,烫红脸蛋在乳脂似的**上特别鲜明,雪颜如抹胭脂,飞上两朵彤艳艳的嫣红。
“还不放开你的臭嘴么……”玲珑公主呢喃道,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用上这种语气。
理智告诉萧郎不能放,方才自己只移了两寸剑锋,就让她逃了出去,使得自己大吃苦头。可看着玲珑那**的面容,眼角未落的泪珠,萧郎还是松了口。
“你们这些人族打不过别人,难道都是靠咬的么?”不知玲珑想到了哪里,竟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颜仿佛刹那芳华,又道:“怎么和犬族一样。”
小指上的伤口渐渐愈合,仅仅留下一道牙白齿痕,还有一滴桃红血珠证明刚才发生的事不是虚幻。
玲珑好奇地举起小指,看着那滴将落未落的血滴,伸出粉红色的滑嫩小舌,竟是舔了上去,精致小巧的五官瞬间挤成一团,连忙呸了几口,对着萧郎说道:“好难吃,怎么你刚才一副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萧郎脸色愧得通红,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就在这时,萧郎倏尔觉得腹中一阵翻搅之痛,仿佛有三万六千个拿着锥针的小人在萧郎五脏中肆意破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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