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关键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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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还是算推了人家一把？”小梁面部肌肉明显地松驰了一点儿，但整个人还是比较紧张。

“到底你替别人，出了什么主意呢？这人又是谁呢？现在这人怎么样呢？”张明生一口气又提了几个问题。

“我刚才是说假使，我。。。。。。”小梁居然有些结巴起来。

“好吧，假使，就当是假使。可是我又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主意，怎么好说呢，咳！”

“也是哦，算了，以后再说，我是说，要是真有这事儿的时候。”小梁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恍惚起来。

张明生也就爽快地回答，“好说，反正今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想说啥，方便的很，我挺喜欢这后山坡地的，一有时间，经常就在这里转悠的。因为，这里能让我回想起四十年前，上山下乡的那些ri子。”

小梁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志，但他望望了这个，有点荒凉的，后山坡地，觉得与自己老家的承包山地，确实也有几分相似，城市城市啊，家乡家乡啊。。。。。。

“张总，还有一件事情，也是一直困扰着我啊。”小梁除了工作之外，平素很少与周围的同事们闲聊什么的，有许多话只好吞到肚里闷熟着。今ri，好不容易遇见自己熟识多年的老前辈，关系还挺不错的，他情不自禁就多说了几句。

张明生一听，觉得今天真是太奇怪，沉默寡言的小梁同志，怎么会变得如此多事了呢？他说，“不妨说出来，我听听？”

“我刚才说了，老占头，”小梁抽一口烟，接着说，“我们那天见面之后，临分手时，他送给我一本书，说是让我有空时随便翻一翻。”

“老占头送书给你？这年头还有这样的事？送书？什么书啊？”张明生好奇地问道。

“三十六计。”

“哈哈，三十六计？那我可就不奇怪了！这个老占头jing通历史，还把几千年前的一些个东西，硬是给活学活用了，我与他共事有个十年吧，太清楚他这一点了！不过，他明明知道，你是个直炮筒子，还让你看这些个曲里拐弯的东西，究竟什么意思呢？”张明生想来想去，总是不得要领！

“这书嘛，我当然看不了。不过，前几天，我们家在收拾整理东西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就把这书给掉下来了。”小梁又开始点燃一根烟，也给张明生递来了一根。

“这有什么？掉下来，再捡起来吧，有什么好说的？”张明生瞪着眼儿不解地说着。

“你知道吗？书里居然掉出一张碟片！”小梁摇摇头，不可思议地说道。

“碟片？那也不奇怪啊，现在很多书籍，都配有碟片一起卖啊，无非就是为了多卖几个钱而已！”张明生觉得；很好笑，莫非小梁真是个书呆子，都这个年月了，这么显浅的道理，还不懂啊？

“可是这个碟片与书的内容毫无关系。”

“那是什么内容呢？”张明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不禁思考了起来。

“这，这，我还不好说。”小梁的脸se，顿时红涨了起来。

“哈哈，这年头，有什么不好说的？大概是黄片吧，那也不稀罕啊，嘻嘻！”张明生想啊；不会是小梁，幼稚到如此地步吧？一张黄se碟片，就这么大惊小怪的？那不是傻了吧，白白活了这把岁数了？

“还真不是黄片呢，只是一个人，在别人家里的情景而已！”小梁很正经地说着。

“那不是更平常了？这至于困扰你吗？”张明生有点儿呆住了，这说的是什么事嘛，莫非小梁因为现在钱挣多了，人变傻了么？

“因为，我认识碟片上的这个人啊！”小梁叹了一口气。

“什么人？”张明生介意起来了。

“我暂时不透露，行不？”小梁用一种征求的眼光，望着老领导。

“好说，随你的便，不过我能问一句么？”张明生倒是干脆了。

“说吧。”

“这碟片里的人，你认识，很熟悉？”张明生想再次确认清楚。

“对啊，不是一般的认识，太熟悉了。不过还是下次，等我想清楚了，再说这个人罢，好吧？”

“行，但是，既然你的话讲了一半，我就想知道，这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女的！”

“哦，那就是麻烦来啦，红颜祸水啊！”张明生有点儿武断了，他想，既然小梁对此人很熟悉，那自己会不会也认识此人呢？说实话，他心里痒痒的，怪想知道实情的呢，但总不能像老娘们那样，纠缠不休吧，岂不是太无聊了！

“我觉得，好像还不是这个意思哦？”小梁慢吞吞地说了自己看法。

“难道还会是什么别的意思？算了算了，我就不问了，等你想清楚，愿意跟我说的时候，咱再慢慢说。怎么样，哈哈！”

“这张碟片为什么会落在书里，我老是捉摸不透，莫非老占头是故意留给我的？”

“啊？那片子里那女人，究竟干了什么坏事没有呢？”张明生还是有点儿紧张，似乎自己真的正在进行破案侦查呢

“也就是做做一般家务活而已！”

“哈哈！你看你看，我还以为，是干了什么杀人越货坏事儿，或是见不得人的啥丑事儿呢！做家务有什么奇怪，谁家不做家务，呵呵，小梁，你，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这可不是你一贯的硬汉风格哦！”张明生摇摇头，看来小梁同志啊，确实也老了，就这点儿家务琐事，值得小题大作的？

“哎呀，张总啊，我不知该怎么跟你解释了，今天反正是说不清了。我跟搞装修的人，约好了时间，来不及跟你细说了。改天，我再与你细谈，要是理不清楚这里面的东西，我心里会被憋气死了！”小梁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赶紧匆忙告辞了。

“那好吧，电话再联系哦！”张明生望了望小梁远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

小梁说的这些事，如果孤立地看，完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一琢磨吧，兴许还真能连串起来，其中又似乎有点儿什么内容？

张明生翻来复去，想了一会儿，烟都抽完了，也没想出个眉目，算了，算了，也只好改天再说了。他朝后山坡小声地叫唤了几声，“逗逗，逗逗啊，咱们该回家吃午饭喽！”

逗逗一听到‘吃’，可机灵了，它立刻耸起双耳，拼命地往山下窜，连滚带爬，一眨眼功夫，它就气喘嘘嘘地来到了张明生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