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战的种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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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啊，你一叫我都心慌了。”女人轻轻把手指一并，许宁立刻张不开嘴了，想大喊，也只能在喉咙里呜咽了，至于逃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人类真是的，一个个都胆小的要死——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沃尔格林，是个恶魔商人，今天是想和你做笔买卖。”沃尔格林看着许宁那满脸抽筋的样子，心想着自己怎么就看中了这么个胆小鬼，弹指一下后就解放了许宁的嘴巴。“淡定点，小妹妹，我要想害你，你连看到我的机会都不会有。”

“你说你是......”许宁并非胆小，只是冷不丁想了一下，就真有人闯进家里，还“隔空点穴”似的封住自己的嘴巴，这种突然间的心理落差，换谁都会大吃一惊。听这家伙说了几句，虽然莫名其妙，但觉得还不像那种无法交流的人，许宁心里多少缓过来一点，说是没有敌意，但那双白眼实在太诡异了。“恶魔什么？”

“恶魔商人，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沃尔格林。”惊吓归惊吓，许宁接受能力明显比沃尔格林想的好，大概是当记者见惯了怪事。即便还是那个时候，许宁不是没有想过超自然的事情，尤其是看到了柳芳的房间后，真有那么一段时间想找个“高人”试试，但最终还是被理性压了下去。可是现在，一个活生生的恶魔就站在自己眼前。

“我不记得有惹恼过哪位神灵，更别说和恶魔打交道了。”且不说这个沃尔格林是不是真的恶魔，就算是，恶魔和人类做生意，怎么听都是件阴谋味十足的事情，在许宁看来，也只是对方的计策而已。

“凡事都有第一次，以前没有，你现在不就是和恶魔说话吗？”沃尔格林甩了下她那妖艳的长发，一脸奸笑，又开始使“嘴上功夫”了。“其实你应该在乎的名字，不是恶魔，而是商人——没错，恶魔是喜欢耍花样，我也不例外，但只有人类才擅长撒谎，对于恶魔来说，要么就不说，说出来，那就是实话。”

“谁知道你这句话是真是假。”许宁可不傻，但又觉得沃尔格林的话真有那么一点道理。“你能证明吗？”

“这种事很快你就会相信了，说真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沃尔格林看了下门那里，退了一步后便消失不见了。“有客人来了。”

“客人？”许宁还没反应过来，门铃就响了，开门一看，竟是几个警察模样的人！

“请问是许宁同学吗？”

“是我，有什么事吗？”许宁自觉未做过什么犯法的事，也倒坦然，只是在心里骂着沃尔格林不早点说明。

“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什么？”一听要去警察局，许宁就下意识地往后缩，瞟了眼里屋，可沃尔格林连个鬼影都没有。

“是前些天出租车司机遭人杀害的事，有些细节我们想请教一下。”有个警员看见许宁的眼神不对，借掏证件的机会想向里面看，但并没有见着什么人。

“就这么大的地方，能藏得了谁？不信你们可以搜，当然，得有搜查证才行。”提到那起杀人案，许宁着实脑袋震了一下，可看到沃尔格林在更远的门外冲自己做鬼脸，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再想说什么，却发现那几个警察像是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

“放心，我不过是暂停了他们的体感时间而已。”沃尔格林不什么时候又站到了许宁的身后，手里正摇着一个秒表似的东西。“本来这宝贝是留着对付那些不想付钱的奸商，没想到还能帮一次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