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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冢夫连忙说:“我认识他,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他是正经八百的心理医生,拥有营业许可。交给我吧,我来和他沟通。”
阮黎医生耸耸肩,将纸笔交给他。之后的一段时间,就在三井冢夫和幽灵的纸笔交流中度过,对方最初显然也不太信任我们这些人。因为,正如我们所想,这位斯诺夫先生同样看不到我们,而将我们当成幽灵。即便我们说出自己的身份,也同样无法确认。这个时候,三井冢夫可以用一些只有他们知道的事物,初步解决这个信任难题。
“有个不好的消息。”阮黎医生将沟通事宜交给三井冢夫后,对我们说:“斯诺夫先生也遇到了杀人事件,而且是杀人现场的目击者。”
“在什么地方?”我问。
“便利店。”阮黎医生说:“但是。问题不在这里。”
“斯诺夫先生虽然自称是目击者,但其本身在案现场,担任怎样的角色,完全无法证明。”健身教练神色肃穆,“我们连他的样子都看不到,只知道一个名字,和他自己的说法,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完全信任,那边也是一样吧。三井先生虽说和对方有旧。但是,那种程度的了解,我不觉得足以辨识这位斯诺夫先生。”
“我觉得,三井先生同样明白这些道理,他会处理的。”占卜师说,“既然是被研讨会邀请的人。履历再怎么不好,再怎么没有名气,也应该有两把刷子。”
“正式的营业许可,斯诺夫心理医生……阮女士,你也是正规的专家。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吗?”健身教练问。
阮黎医生摇摇头,说:“研讨会邀请的人中,我只认识四分之一,其中还有一半左右,是只听说过,或者,接触不多的。斯诺夫医生……我的确没有印象,他肯定没有表过多少重要论文,诊所也一定没什么名气,可能是地域性的。”
“也就是说,仅仅是某个小诊所的医生。”占卜师笑了笑,“研讨会邀请的人,身份和职业可真杂呀。”
“如果都是阮黎医生这样的业内知名人士,大概就不会生这种事情了吧。”健身教练用玩笑般的口吻说。但我却觉得,极有可能是这样。
正因为,巴士中的乘客,虽然都号称是精通心理学的专家,但各自的主职业,却没有多少个和心理学的正规学界搭边,本身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名家,所以才异于操作。从这个角度来说,阮黎医生的身份和名气,有可能让她处于一个相对安全,但本人却不知情的情况。
阮黎医生比其他人都要特殊,这让她的未来充满不确定性,但在近期内,应该没有太大问题。然而,这样的想法,却无法让我放松下来。特殊的,总归是特殊的,危险即便不在现在,也迟早会到来。
就在我们各有所思的时候,三井冢夫终于和那位斯诺夫先生交流完毕,将结果告知我们:“他答应和我们一起行动。不过,因为沟通的不便利,所以,一旦生什么刺激的情况,彼此又无法帮忙,所以,很容易就会分散。”
“的确如此,但我们只是为了知道,当那些刺激的事情生时,我们之间所见到的情况,到底有哪些相同和不同。”阮黎医生说:“试过手机了吗?还是完全无法沟通?”
“是的,我拨打过电话,也在屏幕上打字,但是,完全无法让对方接收到。”三井冢夫叹了口气:“电脑之类的电子产品,大概都指望不上,只能用纸笔了,可是这种沟通方式,效率实在太低了。我刚才详细询问了斯诺夫那边的情况,他也是在旅馆中,不过旅馆是完好的,只是什么人都没有,除此之外,他在外出之后,亲眼目睹了杀人事件。”
“也就是说,可以和他直接沟通交流的人是存在的。”阮黎医生点点头,“就和我们一样?”
三井冢夫没有回答这明显不是在提问的问话,继续说到:“同样证明了,的确有其他人已经跑到外边了。我们离开这里是正确的,但也很危险。”
“关于杀人事件的详细情况……”健身教练插口到。
三井冢夫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他没打算细说。虽然让人怀疑,但我个人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因为交情?你们是在网上进行交流的?”占卜师问。
“是的。”三井冢夫说:“我的个人研究,趋向于网络和现实的心理变化,虽然研究方向不怎么新颖,却足够让我避开网络的干扰,去深入判断网络对面的人。”
“原来如此。”阮黎医生只是这么说着,没有更多的表示,不过健身教练和占卜师对他是否真的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都抱有怀疑。
三井冢夫也无意纠正这种怀疑,他似乎觉得,两边都可以接受暂时一同行动,就已经足够了。看来,他也清楚,无法看到彼此的双方,并不具备真心合作的基础。
我们出了房间,幽灵的斯诺夫先生应该就在身边,这是一种感觉。不过,通过观察灰雾的流动,却依稀可以判断出这个幽灵活动的轨迹,只是,要无时无刻注意这种细微的变化,实在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情。所以,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应该都不会太过在意吧。
而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观察,就如同走路吃饭的本能一样。
三井冢夫在之前和幽灵斯诺夫先生的沟通中,将我们的幻觉推测也大致说了一下,没想到,幽灵斯诺夫先生竟然真的有在外边见到疑似白色克劳迪娅的花——其实,就只是“白色小花”这样模糊的概述而已,也许,他看到的只是普通的小白花。但在没有更多线索的情况下,也有一试的价值。如果,真的是白色克劳迪娅,导致了当前诡异情况的生,那么,我为什么会知道,并且写入日记中,也会让人感到疑惑吧。我不知道阮黎医生到底是怎么看我写下的日记,对我来说,那是亲身经历的确凿事实,但是,在阮黎医生的世界里,一介高中生的“高川”,并没有时间去遭遇这些神秘事件。
明明是精神病人幻觉和呓语的日记,出现现实存在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但是,如果精神病人本应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也不应该知晓,却仍旧写在了日记上,就不是那么简单的情况了。
最初,占卜师确认白色克劳迪娅这种花可能存在时,就已经让其他人感到诧异,但当时的情况,虽然我很认真地提了这么个名字的植物,但其他人只觉得,是胡思乱想吧。如今,再一次提起白色克劳迪娅,并有可能更切实地被证明其存在,以及和当前的情况有关,大家看向我的表情,就多了一些古怪。然后,他们将这种古怪更多归结于阮黎医生这个专业人士身上。
即便如此,我仍旧感觉不到,阮黎医生本人的怀疑。她看向我的目光,仍旧平静,就像是,白色克劳迪娅的真实存在,而我又知道它的存在,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们一行就在各自的揣度中,离开旅馆,走上店门前的土路。土路旁边一百多米外,就是长途公路,可是被灰雾笼罩的此时,却看不清轮廓,更无法听到车辆行驶的声音——即便是正常情况下,如此的大雾,也会阻止人们上路。只是,在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里,哪怕是出到外面,也仍旧听不到除了自己等人之外的东西出的声响。然而,这种僻静,却让人下意识觉得,真的存在除了自己等人之外的某些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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