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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你知道的。”醉酒女人嫣然一笑,说:“末日真理教和乐园,你的来历,还有,来这里的目的。你之前说过,你知道的,比那个人知道的更多,但这不是你活下来的筹码。”她认真地盯着我,说:“我一直都认为,阶下囚是没有筹码的。”
“阶下囚?我想你弄错了什么。”我这么说了一句,在肉眼看不到的外侧,荆棘锁链已经舞动起来,不过,连锁判定是没有观测死角的。我轻轻侧转身体,闪开一次鞭挞,在速掠中,荆棘锁链的变化是极为缓慢的,我提着匕首穿过一圈圈的缝隙,进入醉酒女人的正后方。无音从阴影中钻出。狠狠给笑脸金属球来了一拳。
一股冲击从拳头和球体的交击处迸射出来,近处的酒瓶“啪”的一声炸裂,不过。悬浮在半空的笑脸金属球仅仅是向前推开了半米,击中点看不到任何伤痕。
有一种攻击无效的感觉。不过,坐在金属球上的醉酒女人却一副悚然的表情看过来,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无法解决电子恶魔,但是,解决电子恶魔使者本人,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是什么?瞬间移动?”她惊疑不定地看了几眼电子恶魔无音。不过,我可不会告诉她。无音只是掩人耳目的存在。
“你们为什么会选择这个酒吧?”我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反问到。
醉酒女人盯着我,皱着眉头考虑了半晌,拍了拍座下的金属球。让这个电子恶魔重新沉入自己的影子中,才用一副正式交涉的表情,对我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也希望你告诉我关于末日真理教和乐园的事情。”
“好。”我没有多余的话。
醉酒女人重新坐在吧台的椅子上,将裂开的杯子中,尚未漏光的酒液一口气喝光,才对我说起他们的身份,以及争夺这家酒吧的原因。正如我所想,所谓的“巴黎华击团”是一个新成立的组织。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头儿,这个新组织中,除了她之外还有多少电子恶魔使者。她并没有透露,不过,巴黎华击团成立以来,成员都没有“神秘组织”这个概念。换句话来说,这只是一群仪仗电子恶魔使者的力量,试图深入社会活动更多方面的普通人而已。虽然电子恶魔使者的战力强大,但普通人的思维模式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巴黎华击团有符合时宜的口号。强大美丽的头儿,精明能干的中间构架——这是女人自称的——目标是争取更好的生活。但在巴黎这个政府看重的大都会发展壮大,最需要的是一个据点,直到这里,我仍旧可以理解。不过,接下来她说到为何选择这个乐园酒吧,为何在第一时间,杀死了一半的看似无辜的客人时,就出现了一些诡异的地方。
首先,情报来源不是某个人,而是一场梦。身为电子恶魔使者,睡着时不是进入鬼影噩梦和噩梦拉斯维加斯,本就是一个极为特殊的情况。我接触过众多电子恶魔使者,但目前来说,就是这个女人出现这种事。她做了非电子恶魔体系之外的梦,而且,不是普通的梦,从前后结果进行分析,更像是一场预知梦。在梦中,她漂浮在大海中,突然出现的漩涡,将她吸入,她起初感到恐惧,立刻惊醒,但是,几次之后,她适应下来,梦境也继续演化。她最终被漩涡吐出,漂浮在什么都没有的黑暗中,这个场景又持续三次梦境,在期间,她没有一次登录过电子恶魔体系的噩梦。三次黑暗漂浮的梦境后,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由光组成的人形,她或是他——女人听不出来,她形容,是很混沌而奇特的声音——告诉她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巴黎华击团一步步获得持续发展的好处。
“你相信它?”我问到,仅仅是因为对方这么说了,于是她便这么做,就足够诡异了。
“也许……”女人不太确定,摇摇头,却没有什么苦涩抗拒的表情,说:“我觉得,那就是我,是我的内心,本能,属于我的一部分,在对我清醒的意识说话。”
“你相信?”我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问到。
“不知道。”女人这次的表情又些变化,但不明显。可这个回答,让她的行为和那个梦境显得更加异常了。我觉得她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一样,连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做什么,都不是十分清醒。我甚至怀疑,她的外表看似清醒着的,但实际上并不十分清醒,处于一种类似被催眠的状态。
“看着我的眼睛。”我对她说,用了一些阮黎医生教的,吸引人注意的小把戏。她下意识看向我的眼睛,却在我推开她内心中的门时,身体和精神都在震荡,强烈的抗拒将我的意识排斥,带着从噩梦中惊醒的表情对我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刚才说到了,你按照梦中那个光人的预言做事情。”我用饱含深意的语气对她说:“你相信它?”虽然这么问,但其实并没有特别的深意,这种故作的深意就像是一蓬泥土,在她心中埋下一粒种子。之前她的反抗,证明了,她也许被某种意识入侵过,但是,那个意识却同样给她带来庇护,不,应该说,更像是那个入侵的意识在保护自己的领土。
硬干硬上,虽然不是不行,但是,要在意识态中跟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开战,可不是我擅长的。
“它就是我。”女人强硬地说,但是,之后又有些软化,“我不知道。”她的表情快速变动几下,平静下来后,又恢复成最初交谈时的样子,就像是那一切怀疑和伴随而来的影响,全都被格式化了一样。
“之所以选择这个酒吧,就是因为,这里有我们可以发展壮大的东西。”女人说:“虽然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但它一定存在,我最初以为是酒吧本身,但是,你的出现,还有那个不老实的家伙的话,都让我觉得,还真的有一些我不知道,但肯定很重要的东西。例如乐园?末日真理教?”她表示,自己知道的就是这么多,可是,除非她真的被催眠了,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巴黎华击团要一开始就杀死一半的客人,这种行为看起来残忍又无谓。还有那足以排斥电子恶魔体系噩梦的梦境和出现于其中的光人,如果女人的行动,都是它指使,那么,它又有什么目的呢?
随着神秘的扩大化,奇诡的事物一个紧接一个跳了出来。
“我受nog的委托,前来调查末日真理教的事情。”我将nog的名片拿出来,“如果你真的需要合作,我相信,nog是比末日真理教更好的选择。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末日真理教更多的事情,打这个电话,说找约翰牛。记住,是约翰牛。”因为很重要,所以我强调了两次。
“我不喜欢这种推诿。”女人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下来:“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
“因为——”我正打算解释,大量的荆棘锁链就从女人的影子中射出来,她的反应充满了神经质,而且,我觉得这绝对不是偶然。我和之前一样,于速掠中移动了一个位置,躲开荆棘锁链后,来到调酒人身边。荆棘锁链的攻击就和它开始那般,突兀地停下来。女人转头一扫,再次抓住我的身影。她没有继续攻击的意思,只是对我说:“你要解释吗?”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相信你梦境中的那个光人。”我说:“我觉得它会针对我做点什么。”
“这不是借口。”女人死死盯着我,“这是一次情报上的交易。因为情报交易的缘故而在之后发生了什么,那是另外的事情。”
“好吧,既然你坚持。”我耸耸肩。因为,之前的行为,仅仅是为了让她的印象更加深刻,潜意识更看重我的话而已。如果仅仅是普通的情报交易,她大概不会在末日真理教的问题上摇摆不定吧。我希望她可以更加犹豫,而不会立刻倒向末日真理教那一边。她身上的问题很多,还杀死了一批客人,不过,我并不打算因为这种事,就在这里干掉她。她还有观察的价值,交付给出身自网络球的约翰牛,我认为是很妥当的处理方式。
之后,我简略描述了一下末日真理教,当然,因为末日真理教在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活动不明显,所以,不能完全套用外界的末日真理教的事迹,去证明它们的恶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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