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成为F提示您:看后求收藏(965 再次出发,限制级末日症候,全部成为F,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于是,我继续呆在伦敦的理由,已经彻底没有了。
我带着伦敦政府发布的临时通讯许可证走进机场的时候,整个机场空荡荡的,滚动告示牌上所有的航班提醒都已经变成红色,不过,走进提前准备好的一个小型候机厅后。却发现很多将要搭乘同一个特殊航班的乘客都已经提前抵达了。
我提着行李箱在一名穿戴工整,白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疏离过的六十多岁老人身旁坐下,这个邻座散发出一股极为明显的资产阶级富人的味道,并不显得多么平易近人。对我的到来,他只是用冷漠地目光从头到尾审视了我一遍,就移开了视线,继续看他手中的文学著作。我们没有交谈,无论是我还是对方,都没有任何交谈的念头,我们都缺乏对陌生人的热情。不过。也许对他来说。我的穿着和行李箱的样式,都让他提不出任何交际的念头。
我需要的也并非认识更多的人,对我来说,没有必要深入接触这些人。或者让他们深入我的世界。因为,对他们来说,我的世界是极为危险的。“神秘”会传染,这些普通人乘坐这架飞机,并不是为了走上战场,但是,一旦我的特殊性感染了他们的命运,他们就有可能被卷入死亡之中。将我当成陌生人而排斥,总比视我为可以交往的朋友。而发生坠机事故更好。
我平静地想着自己的事情,思考拉斯维加斯的情报,以及各种似是而非的局势,回忆和当前交错着,不时让我生出一种即视感——有一种让人不禁沉浸在其中的味道。就像是在陌生的地方,品尝到了家乡的味道。然而,令人伤感的是,自己明明知道,那只是一种错觉。
不多时又有新的旅客走进来,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知性打扮的女性在我身旁坐下,她同样给人一种非富即贵的感觉,面容在浅妆下显得十分精致优雅,不过打量我的眼神也不显得多么热切,倒是在老人身上顿了顿,我觉得她认识这名老人。不过,从老人对视的目光中,却只有陌生的平静。
女性坐下之后,拿出一份时尚杂质看起来。现在,只有我仿佛发呆一般,什么都不做地呆在座位上了。
“年轻人,你在政府做事?”不一会,老人还是像我提问了,虽然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手中的文学著作上,但并不会让我误会是朝其他的什么人问话。这个时候,女性也投来视线,我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一丝探究,显然,这次航班是特殊的,而我给他们的感观,和他们所认知的特殊性有些格格不入。
“不是。”我微微笑了笑,以示友好,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
于是,气氛再度沉默下去,随着候机厅的人群集中起来,压低的交谈声也在逐步提高。
过了大概一分钟,老人又问:“你看起来不是什么有钱人。”
“是的。”我仍旧十分扼要的回答,我知道他想知道的是什么,不过拐弯抹角的问题,我可不会轻易回答。
老人的视线再一次离开书本,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我没理会,什么也不做,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老人的眼神变化,大概是在估量我的态度,是否是一种故意引起他注意力的方式吧。对于不同寻常的陌生人,这个老人显得十分谨慎,这份谨慎多少可以推测出他过去的经历和平时的遭遇。不过,另一侧的女性可没有这份耐性,她直白地对我说:“一般人是不知道这次航班的,你的机票是从哪儿得来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掏出伦敦政府的临时通行证。
“年轻人,你之前说的都是谎言吗?”老人有些生气,他之前问过我是否在替政府做事,显然和这张政府颁发的临时通行证联系在了一起。
“我是从非政府渠道得到的。”我笑了笑,那些误会的确是我的隐瞒造成,但是,我仍旧不觉得,解开误会所必须说明的内容,对他们是必须的,有益的。我不介意和陌生人交谈,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应该和他们搞好关系。
老人抿着嘴巴,深邃的目光再度对我进行一次审视,随后点点头,没有追究下去,只是说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杰森。”
“我叫高川,杰森先生。”我说。
“我叫玛丽,我很有兴趣知道,你的通行证是从哪个非政府渠道得到的。”女性目光炯炯地插口道:“据我所知,提供这种通行证的非政府渠道是不存在的。”
我没有回答,站起来提起行李箱,对两人报以歉意的微笑,朝候机厅另一侧的位置走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