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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值完大夜班又加上宿醉,最直接的结果就是阮言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像是被几百斤的巨石碾压过一般,酸痛得不行。
没了睡意,她躺在床上艰难地翻了个身,又松了松筋骨,才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阮言宁下意识抬手挡住,等到适应了有些刺眼的光线,她才半眯着眼看了看时间。
这会儿还不到六点。
手机的通知栏里静静地躺着一条凌晨收到的消息。
是唐豆发的,问她回家之后江寒有没有生气。
看到消息的一瞬间,阮言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因为动作过大拉扯到酸痛的肌肉,突如其来的不适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这会儿阮言宁也顾不上身体的难受,咬着唇开始思考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但是任凭她抓破脑袋也只记得昨晚下班之后她和唐豆、顾可姚去了“清荷”喝酒,她因为心里难受喝了不少,至于后来又发生了什么,阮言宁真的没有一点印象。
不过看唐豆问的这句话,江寒显然是看到她喝得醉醺醺的样子了。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
阮言宁觉得后怕,江寒是不喜欢女孩子在外面醉酒的。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年江寒的妹妹江南第一次偷偷去酒吧喝酒被发现之后,江寒黑着脸生气的样子,以至于后来大学期间她每次和顾可姚去酒吧,都没敢告诉过家里的人。
又在床上坐了会儿,阮言宁实在是被自己身上过夜的酒味熏得难受,这才愁容满面地起身地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等到她全部收拾完,也不过才六点一刻。
阮言宁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客厅的灯暗着,江寒估计还没起床。
她刚刚就打好了算盘,决定在江寒起床之前做好早餐,这样就算等会儿江寒要算账,他看在丰盛早餐的面子上说不定也会给她留点退路。
只是阮言宁没想到,她这个计划还没开始执行,就夭折在了摇篮中。
“你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阮言宁一转头,就看见江寒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抱着手臂站在次卧门口看着她。
阮言宁心虚地咽了口唾沫,小学生似的背着手站直,“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也不算早,毕竟昨晚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这会儿都起来了。”江寒说着面无表情地往厨房走。
果然该来的逃不掉。
阮言宁一噎,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她一边观察江寒的脸色,一边试探性地开口:“我昨晚好像喝得有点多,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江寒手里的动作微顿,“都不记得了?”
阮言宁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这是发生了什么的意思?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我该不会是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了吧?”
说话间江寒已经泡好了一杯蜂蜜水放到阮言宁面前。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他连自己都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其实当小姑娘站在路边花台上软软糯糯地说出那句“亲一下你就不准生气了”之后,他哪里又还气得起来,他只是不确定在阮言宁的心里究竟把他当成了谁。
当时江寒就拉开阮言宁,沉着脸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小姑娘倒是没急着回答,闻言认真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起来,好一会儿之后才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江寒想让她把想的那个名字说出来,结果他还没张嘴,阮言宁又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亲,末了还心满意足地来一句“好甜”。
喝了酒就是个爱占便宜的小流氓。
江寒抬手捏住阮言宁的下巴,警告她别闹。
哪知阮言宁丝毫没有被警告的自觉,偏头躲开江寒的手,下一秒整个人就直接跳起来挂到他身上,叫着嚷着要他把自己抱回家。
江寒拗不过,只好像抱小孩儿似的把阮言宁抱回了家。
好在后来回去的路上阮言宁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位小祖宗才不至于回家之后继续变着花样闹腾。
……
见江寒不说话,阮言宁抬手在他面前晃了下,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我难道真的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违法乱纪倒也不至于。”江寒回过神,似笑非笑地盯着阮言宁。
“那是做了什么?”阮言宁双手合十讨饶,“求求你别吊我胃口了。”
江寒双手撑在桌上,一张脸靠近阮言宁,“就是——”
“是什么?”
江寒其实不知道要怎么和阮言宁开口昨晚的闹剧,毕竟现在他的手机里还存着阮言宁和另一个男生拥在一起的照片。如果阮言宁当时只是把他当成了别人,说出来只会让两个人都难堪。
他索性随便编了个故事:“就是你在街上对每一个遇到人都会夸一遍我好帅,我拦都拦不住。”
阮言宁:“???”
她用一脸“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的表情看着江寒,“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江寒不屑地嗤了声,“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我也很困扰吗?”
阮言宁觉得江寒好像一句话就把她说服了。
如果换做是她,有人当着她的面逢人就尬夸她好看,她一定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江寒还能好心地把她接回家,她觉得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对不起啊。”阮言宁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也没想到我的酒品居然这么差。”
“知道酒品差还好意思在外面瞎喝酒?”江寒直起身子,转身开始准备早饭。
“昨天之前我也不知道的。”阮言宁小声嘀咕,“而且我才没有瞎喝酒,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还觉得有理了?”
阮言宁也知道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喝得烂醉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不再和江寒顶嘴,垂着头低声说:“没理。”
听到小姑娘服软,江寒侧身睨了她一眼,忽然又想起了昨晚那个来自小姑娘的清甜的吻,心里没由来烦躁。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和阮言宁约法三章:“以后不准再随随便便和别人去酒吧喝酒,更不准在别的男生面前喝得烂醉。”
阮言宁低低地“哦”了声,算是答应下来。
江寒没再多说,示意阮言宁出去等着,早饭好了再叫她。
比起之前江南那次,这番训话实在是有些轻松,阮言宁脱口就问了句:“这就完了?”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江寒勾了勾唇,故意威严十足地开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把你狗血淋头地再骂一遍?”
阮言宁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怕江寒等会儿真的要骂人,扔下一句“饭好了叫我”就匆匆回了房间。
两人的早饭一般都吃得简单。
吃过饭,阮言宁难得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医院。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刚从江寒车上下来,就碰上了同样开车来上班的陈星月。
陈星月显然也看到了阮言宁,停好车后她没有要先走的意思,而是目的明确地直接朝着江寒的车走了过来。
江寒正好拿了东西下车,陈星月便和他打招呼,“你今天这么早就来医院了?”
自从上次经历了缝合考试那件事,阮言宁越发不喜欢这个师姐。而且她虽然在和江寒打招呼,视线却总是若有若无地在自己身上飘忽。
阮言宁蹙眉,刚准备随便糊弄过去,就听江寒淡声开口:“今天我太太起得早。”
这下不只是陈星月,就连阮言宁都愣住了。
江寒倒是一脸平静,他抬手揽住阮言宁的肩,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对面的女人,“你以后也不用再试探我了,阮言宁就是我太太。”
“另外。”他顿了顿,“你也不用费尽心思地和我示好,我暂时没有和我太太离婚的打算。”
陈星月没想到江寒会这么直白,丝毫没有要顾及她面子的意思。
而且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输给这么一个除了长得可爱点能力家境根本配上江寒的人。
陈星月恨恨地瞪着阮言宁。
阮言宁这会儿也被江寒的话震得忘了反应,只能任由他揽着。
江寒上前一步挡住陈星月的眼刀,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话说开了对彼此都是好事,毕竟我没有吊着别人的习惯。”
陈星月也是骄傲惯了的人,江寒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自然也不可能再继续放低姿态。
她用力握紧手提包,故作轻松地莞尔一笑:“江医生放心,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
等陈星月步履款款地走出停车场,阮言宁才回过味儿来。
她不解地看着江寒:“为什么突然告诉星月师姐我们结婚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江寒反问。
阮言宁一直以为她和江寒在关于“是否对外人保密两人的关系”这一问题上是达成了共识的,两人毕竟只是有名无实,除开唐豆、林深这种关系很好的朋友,对其他人实在是没什么提起的必要,以后别人知道真相,尴尬的反而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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