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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敌联盟的出现,购物中心暂时关闭了,风间真理和绿谷出久被叫到警察局做笔录。
时隔近两个月,风间真理再次见到了塚内直正。
警方针对敌联盟设立了特别调查组,塚内直正就是主要负责人之一。
笔录也是由他亲自做的。
先是询问了最先遭遇死柄木弔的绿谷出久。
轮到风间真理的时候,和塚内直正一起来的三茶警官收到了死柄木弔和风间真理对话的录像。
风间真理故意选了有摄像头的地点,购物中人心多,环境也嘈杂,技术部门花了不少功夫处理,才把这段录像还原出来。
绿谷出久还在询问室里,听到他们的对话,准备出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那个……我可以……”绿谷出久开口,发现在场的人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急急忙忙鞠了一躬,“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那时候扔下风间老师独自离开了……我……”
他也想知道死柄木弔对风间真理说了什么。
不过和敌联盟有关的录像应该要保密的吧?绿谷出久也发现自己冲动了,再次道歉:“真的很抱歉……如果可以,不对,我、我不是故意打探敌联盟的事情……”
“面对死柄木弔的时候,你做得很好,”塚内直正出声安抚,“你也没必要这么紧张,你是当事人之一,如果想看的话——”
他询问的目光投向风间真理,风间真理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不是很想让绿谷出久听到死柄木弔的言论,不过她也知道让绿谷出久这么回去他会不甘心的,说不定还会愧疚不安。
即使在那种情况下,从死柄木弔身边逃出去报警是最佳的选择,可对绿谷出久来说,他仍旧认为是自己把风间真理抛下了。
他就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啊,哪怕表现出坚持己见的顽固做派,也让人完全生不起气来。
从这点上来说,很像欧尔麦特呢。
风间真理在心里想道。
三茶警官把截下来的那段录像播放了出来,死柄木弔是背对着摄像头的,因此没有人发现那次意外事件,只以为她受到死柄木弔威胁了。
因为衣服被死柄木弔崩碎了一部分,她身上还披着塚内直正的制服外套,询问室里的三人看完录像,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
从某方面来说,死柄木弔的话没有错,作为英雄家属,就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但是……
绿谷出久垂下头,他考上雄英的时候,他的妈妈特别高兴,还骄傲到了掉眼泪的地步,然而……看到他在体育祭受伤之后……
如果可以,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孩子遭遇那么多痛苦。
尽管不是很了解风间真理的身世,绿谷出久还是感觉非常心疼。
明明看起来那么开朗乐观的一个人啊……
风间真理的笔录有录像作为旁证,没什么要补充的,倒是死柄木弔最后的威胁让塚内直正有些担忧。
做完笔录之后,塚内直正把绿谷出久和风间真理送出门,遇到了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欧尔麦特,绿谷出久和欧尔麦特没说几句话,他的妈妈就来接他了。
看到绿谷妈妈泪眼汪汪的样子,风间真理竟然有些伤感。
也许是被死柄木弔的话勾起了回忆,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和失落。
正在安慰妈妈的绿谷出久感受到她的注视,回过头来,风间真理下意识地露出一个笑容。
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灿烂笑容,绿谷出久却觉得她和平时不太一样,看起来那么的悲伤,看得他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我们回家吧……”绿谷妈妈哽咽着说。
接到警方通知的时候,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胆敢袭击雄英的危险组织,居然就这么让她家小久在街上遇到了。
“好、好的!”绿谷出久连忙应下,再去看风间真理,她已经偏过头去和欧尔麦特说话了。
她披着宽大的警察制服,身形看起来有些单薄,绿谷出久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绿谷出久的视线太过强烈,风间真理扭头望了他一眼,他这才回过神来,跟着不断飙泪的妈妈回家。
回到家里,绿谷妈妈情绪勉强稳定下来,给他热了早已做好的晚饭。吃过饭后,绿谷出久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神情透出少许迷茫。
临走前风间真理让他不要受死柄木弔的影响。被死柄木弔威胁的经历确实让他印象深刻,可从警察局回来后,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却是风间真理那个令人无比心疼的笑容。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转悠半圈,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还是无法入睡,便拿起了床头的手机。
班级群里还有几个夜猫子在聊天,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消息。他从群聊窗口退出,在联系人里有目的地翻找片刻,指尖停在了风间真理的头像上。
她的头像是一个圆滚滚的雪糕球,粉色圆球放在精致的琉璃盘里,旁边还点缀了绿色叶片,看上去清新又可口。
A班大多数人都有她的联系方式,绿谷出久也不例外,然而他从没和风间真理私聊过。
要说什么?
对不起?
不,她应该不需要道歉——
她其实不希望别人看到那一幕吧?
死柄木弔说的话,不仅对风间真理产生了影响,也在绿谷出久心上撕出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痕,越想他就越觉得心疼。
风间老师她……
他点开那个看起来很甜的雪糕头像,在输入框犹豫很久才打下几个字,又删掉,退出,再点开,继续打字,如此循环往复,折腾了半宿。
直到困意袭上来,绿谷出久就着窗外探进来的月光,望到墙上的挂钟,才惊觉已经过去半个夜晚了。
他最终什么也没发送出去。
太晚了,他这么对自己说,明天再给她发消息吧。
要是在平时,他早就鼓起勇气开口了。
现在这样细细斟酌措辞,想象她可能会出现的反应,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懊恼或者沮丧,太不像他自己了。
或者说,是他太过重视风间真理了,所以才会这么小心翼翼。
绿谷出久忽然察觉到这点,惊得将手机丢了出去。
在黑暗中光华敞亮的屏幕被倒扣到被子上,边缘仍然投射出亮莹莹的光线,提醒着他刚才的想法有多荒诞且危险。
十多秒过去,手机屏幕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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