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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二的手一挨上梅子肩膀,梅子烧得迷糊的脑袋就开始噼里啪啦放鞭炮。
生理上的反胃和心理上的厌恶让她蓦地放声尖叫。
声音凄厉,直透云霄。
胡同里的狗被惊醒,接二连三配合着梅子狂吠。
很快,大杂院的宁静被打破,人声、开门声、脚步声渐渐响起。
梅子的一部分理智告诉她可以了,已经安全了,可她没有停下来。
毛二已经被她的魔音威慑住停止了下一步动作,但她就是觉得不解气。
过了一会儿,毛二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捂住梅子的嘴,但梅子的小脑袋摇来晃去,他虚浮的胳膊根本治不住。
梅子用尽全身力气吼完这长长的一嗓子,骤然收了声。
她扇着浓密的长睫毛,对因背光而面目模糊的毛二绽放出一个灿然的冷笑。
毛二呆愣着看她变脸,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小东西一向害羞腼腆,怎么突然变得这样……有病?
“梅子,你病犯了?”
现在只有这种情况才能说得通了,毛二认识一个疯了的戏子,平时很正常,一旦犯病,就没完没了的尖叫,叫完了又能好一阵儿。
妈的,以为是朵丁香花,谁料想是个炮仗,不招惹还好,一招惹就炸了!
梅子闻言笑得更冷,她眼珠一转,瞥到窗外聚起的人影,抬手握拳砸在毛二胸膛,恶狠狠地说:“别招我!”
她攒着力气,毛二又没有防备,直接被她双拳砸地踉跄着后退两步。
屋子小,他那两步很快就到了底——他歪斜的身子被木凳绊倒,倒下的身子又带翻了根基不稳的木桌。
木桌上的碗杯火炉斜着纷纷滑落,目的地——毛二的肚皮和脑门。
破碗烂杯倒还好,砸在身上无非是快速尖锐的疼一下。
可小火炉不一样,它里面还有燃烧未尽的炭渣,一掉下来,即刻烫出了毛二的痛苦惊叫。
来之前,他为向梅子展示自己的丝绸睡衣,只将棉袄披在肩头,胸膛是敞着的。
火炉里未灭的红星散落下来,直在那件薄薄的漂亮睡衣上烧了个畅快。
毛二哀嚎得撕心裂肺,梅子坐在炕边望着他的惨状,嘴角缓缓翘起,露出个颇舒心的笑。
毛二在挣扎间看见她脸上的笑,心底的寒意终于蔓延开来。
这小东西是故意的!
他忍痛推掉身上的碎物,抓起墙角的陶罐,开口朝下往肚皮上浇了半罐冷水。
胸前的焦洞一直蔓延到腹部,毛二经历过冰火两重天后,又是冷得打颤,又是疼得吸气。
他想不通哪一环节错了,屋子还是那个屋子,小东西也还是那个小东西,可莫名的,今晚的一切都失了控,计划中的白馒头没尝到,倒叫他吃了不少炭火渣!
毛二气血上涌,耳旁嗡嗡作响。
他握紧拳头,一心要将眼前这个装模作样的臭丫头揍一顿出气。
此刻,屋外的风雪声、狗吠声甚至于窗外的人声都不足以点醒已经出离愤怒的毛二,他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上!揍这娼妇养的下贱东西!
梅子陪着她妈在声色世界里耳濡目染多年,早已练就察觉危险的本事,她一发觉转向自己的毛二不对劲,就撑着身体跳下炕,弯腰躲开毛二的攻击,灵活地扑向门口。
“救命啊,毛二哥耍酒疯,说要杀了我!”梅子打开门,对着站在自己窗外看戏的邻居们哭诉。
见梅子披头散发奔出来,站在窗前的众人都吃了一惊。
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但平日他们很少关注邻里,尤其是毛二这样的无赖,他们生怕他祸害自家的小媳妇和小闺女,躲都躲不及,哪还会凑上来亲近?
再说梅子,年纪轻轻,无父无母,也没个正经活计,每日就窝在屋里,隔一阵儿出去一趟,回来必大包小包买一堆。
他们私下猜这小姑娘走了邪路,怕她带坏自家小媳妇和小闺女,也不愿和她往来。
今晚出来,实在是听小姑娘那声叫喊太凄惨,若不是碰上难事,平日寡言的小姑娘绝不至于这样失态。
这帮邻居,虽住不同屋子,在这件事上却出奇地想法一致。
亮灯穿衣,顶风冒雪摸过来,听见的却是毛二和小姑娘在纠缠,他们震惊之余也有点失望。
毛二打小姑娘主意不是一两天了,发展到这一步实在是预料之中的事。
众人一时沉默,彼此都有点心照不宣。
他们惹不起毛二,毛二虽只是个无知的混子,可他手下也确实有几个不怕死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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