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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苍云闻言也是无语,“昨日你俩不一齐去的酒坊?怕又是酒后胡话还当真?”“不是,这丘壑卜卦挺准的啊,这名头在咱城里可是响亮的很啊。”齐小孟被质疑如挠了尾巴骨炸起毛来了,“头,你可不能嫉妒就疑我,别担心,我小孟将士会护着头你的,为你杀敌开路。”空中比划了几下持刀砍杀的姿势,齐小孟仰着头骄傲写满了脸。
“好好好,小孟将士,本将的命就给你握着了。打头阵?”柳苍云摇摇头,笑着比了个请字。
“领命!”齐小孟腰上拔无体刀摆冲锋陷阵姿势,踢腿开走。
要不是柳苍云知晓丘壑这人平时算卦挺准,但一沾了酒味算卦,那这卦十有八九就冲着不吉利而去,而且必是准上又准,于是差点就信了。
这不,齐小孟前脚刚出了衙门,后脚就有人上了衙门求差爷帮着寻自家出门如厕迷了路的稚儿。
好不容易才在离厕不远的树下找着熟睡的稚儿,小手里还抓着在不远山下开着的一束野花。
什么叫好事成双,坏事如约而至,甚至马不停蹄,说的就是齐小孟的气运,解决完前一桩事,便有张大娘家的独苗小娃子走丢了;李大爷家的驴不见了;那家酒楼和这家酒楼有人聚众打架,这户人家跟那户人家田里的瓜长到别人家地里,两家争执一颗瓜喋喋不休,找上了官府;还有颗枣树长到隔壁家了,那家人拾了掉下的枣去卖,得了钱被那家种枣树的知道了,非得分一份钱,说这是我家养大的树结出的果,该是我家得的钱多,这家卖了钱的人家又说你家果子掉地上不收拾就坏了,你家不要,我家才拿卖了钱,难道这山上摘了卖的果子有人见着说这是我家种的就能拿钱?一时争执不休,险些打起来,问到原因,又是各家自知理亏,有树那家机缘巧合在屋后扔了颗枣核长了苗,家里人嫌碍事便把那苗扔到前边院子角落,谁知那苗到地里长成了树,而没树那家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但银子在手里还没捂热就要送人,实在不服。见官府人来了,又怕钱被收走,只好休战,但过一会又打了起来,柳苍云和齐小孟真的是被烦的两头大。
“我的雷公爷爷啊,赐我两道雷吧,一道劈了那树,一道劈了那骗人的丘壑,真的是累死我了。”齐小孟跟柳苍云好不容易才得空,站在巷子脚啃着那在街上买的枣子。
“别嚎了,没用的,你就在那,枣树就在那,事就在那,不如让雷公把你劈了,你耳根清净,得道修仙?把天下枣树都拔了,一了百了?”柳苍云啃完枣子,拿手帕把枣核包了起来,免得它又落到那处,又生了怎样一台戏。
“官差哥哥,他们,他们又打起来了。”一个小娃子绑着两个发髻,小手指指着身后跑了过来,“我拉不住啦。”
“得,给我三道雷吧,把我也劈了去。”齐小孟大嘴一张,啃完最后一口枣子,拿自个的帕子也包了起来,柳苍云凑了过去。
“那个,你这也给我吧,我以后有枣子卖了赚钱给你一份?”
“别别别,给你,头你爱咋种咋种,别跟人打架就行。”齐小孟塞过枣核,逃命似的跑了。留下柳苍云给枣核多包了几层帕子,讪讪地说:“怕什么,也没人想买,我也不卖人,自个吃了多好。”砸吧砸吧嘴,想着刚那枣子味道不错,糖渍味道应该更好。
“头,快走吧。”
什么叫近日走运,可不是走了事业运,一连几天,事满极了,但都是些费时费力的小事,最严重的莫过于住城郊的吕府老太最心疼的小胖兔子不见了,老太是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拉着齐小孟说那小肥兔被自个悉心养的是多水灵多胖乎可爱,说的齐小孟和柳苍云出了府忽视一眼,都咽了口水说道:“咋办?有点想吃红烧兔头了。”
继而摇摇头,想着兔子多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找了那小东西好久,才在宅子外不远的地方找到那尸首分离的小可怜兔子,齐小孟和柳苍云站在那,心里满是方才老太撕心裂肺的样子,又觉得可怜,便怀着沉重的心思将兔子的尸首处理好,放到干净的盒子里,又去街上找了好多兔子才找到只相似的亲自送到吕府去,只为那老太别太伤心。
那知那吕老太将兔子看了两眼又哭了起来,说差爷在戏耍这老人家,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兔子那会不认得,明明是寻了只兔子来顶替,骗她人老眼瞎。
两个好心办坏事的人没得办法,只好将那盒子里的兔子跟吕老太说了实情,那吕老太听完,低低哭了一会,便让二人领他去兔子死了的地方看看。
到了那处,吕老太让人挖了个坑,将兔子埋了进去,立了碑。
“哎,人老了,兔子也老了,也是该入土为安的时刻了,就不要扰它了,它也没办法啊,有什么能阻了这世间陈规呢?我也没办法呀。体谅下我老婆子啊,养你这么大也不容易啊。”神神叨叨说着说着,那老太又低低抽泣起来,拿着袖子擦着泪。
身后柳苍云二人也是心疼,世间那有人看老人难过不难受的?谁没有个父亲母亲祖父祖母的,何况这吕老太也是个可怜人,早早没了丈夫,生了三个娃娃,守着贞节牌坊,熬到了好日子,女娃子嫁给了城外的富商,说是过的日子不错,还生了个白胖小子。剩下两个男娃子呢,跟着姐夫经商攒了些钱出来自己经商,经常三天两头的不在家,媳妇还是自家姐夫牵的线,留下这么一个老人家在深宅里跟一只白胖兔子过着祖孙生活,又让人看着像是坏事。
就那么几天里,柳苍云和齐小孟跑出跑进,从日出忙到日落,散衙了还得帮忙衙里的琐事。跟师爷问起来,师爷就说是朝廷派了大人来巡查,要看卷宗,那些卷宗平时管理的杂了些,城大了卷多了,自然需要多点人帮衬打理。于是乎,全衙门看得懂字,看不懂字的都一起投身进这暗无天日的整理事业,开始了白日里忙街上的事,晚上忙衙里的事的日子。一个个大老爷们,大字就识那么几个的就经常让大字识好多个的柳苍云,齐小孟二人帮忙,于是乎,齐小孟常常夜灯下锤桌狂吼:“为什么读书多的要背负这么多责任?”
柳苍云咬着笔头,展开的卷宗摆在前头,一脸胡子拉杂,语重心长地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体肤。我明白,但是我就是累啊。”齐小孟抓着头,发顶已经乱成鸡窝了,也好在头发多要是挠一挠就能给母鸡下蛋用了,明日的吃食也不愁了。
柳苍云合上批完的卷宗,深深地看了齐小孟一眼,“咱靠脸可以吃饭,但咱要靠学识和才华,这才吃得心安理得。”
齐小孟一时无言以对,只得连连抱拳表示佩服,如此“自爱”之人真是绝世罕见,就算齐小孟觉得自个俊俏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虽然自家头确实才貌双全,但这也“自爱”过头了些。应该是熬坏身子了,得跟小宝说说给他补补。
柳苍云掐着手指算了算,这下子,已经有四日没见着汇哥了,心里不觉有点想念,有点烦,明明算好的去见他,又一时不得闲了。挠挠头,不管这些了,正事要紧,就又开始低头处理李大爷家的驴,张家和关家的瓜,孙家和钱家的枣此类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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