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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嘉的心坠到了谷底,脸上闪过一抹恐惧,自己难道重活一世,也难逃死劫吗?
是夜,万籁俱静,偌大的院子中只有屋檐下有细微的烛火,屋内漆黑一片,只有噩梦中的女子难受的喘息声。
沈沅嘉只觉得自己恍若置身在熊熊热火中,浑身灼热难耐,她想要出口喊人,也想要起身逃离,手脚却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只能全身僵硬地躺在床上。
她朦胧间看到不远处珠帘微微晃动,隐约有惨叫声传来,她一动不能动,未知的恐惧缓缓将她吞噬,她心下惶惶然,美眸紧紧盯着不远处。
屋外忽然刮起了风,沈沅嘉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她一惊,心底的不安越发扩大开来,心跳也逐渐加快。
“哒,哒,哒……”珠帘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她心下一动,紧紧盯着不远处。呼吸缓缓放轻,烛光下人影晃动,形同鬼魅。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出,不紧不慢地掀开了珠帘,沈沅嘉使劲儿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来人是谁。
人影若隐若现,珠帘四处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这诡异到让人发慌的屋内显得越发刺耳。
来人一袭明黄色龙袍,五爪金龙在烛光下显得越发狰狞,衣摆下像是被泼了浓墨,一片暗沉,五官俊美,眉眼如刀裁笔画般深邃,眼睛深邃,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海。
陆筵!沈沅嘉咬了咬唇,眼睁睁地看着他步伐不紧不慢,手中虚虚提了一把剑,剑尖抵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走近了,沈沅嘉这才看清楚,他衣摆上哪里是墨汁,而是浓稠粘腻的鲜血!剑刃饮足了血,散发着幽幽寒光。
陆筵咧了咧嘴,目光冷沉,“呀,六弟妹原来在这儿可让朕好找啊!”
那声音阴森如恶鬼,带着浓浓的恶意,仿若要将她拖入无间地狱。
沈沅嘉只觉得天旋地转,空气中的血腥气刺鼻,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自己不是他的六弟妹,可喉咙里仿佛塞了棉花,生涩得说不出话。
陆筵慢悠悠的将剑拎起来,“当——”的一声,剑尖插在了她的耳旁,冷风刮过,她动了动眼睛,无意间看到了陆筵身后散落的四肢……
“六弟妹,你是想要手呢?还是脚”陆筵声音漫不经心地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沈沅嘉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偏偏口不能言。
陆筵扬了扬眉,蓦地俯下身,沾着血的手掌轻轻的捏住沈沅嘉的下颌,语气愉悦,“真是个勇敢的小姑娘……原来是想手脚皆断”
沈沅嘉看着陆筵眼含赞叹地挥起手中的剑……
“啊!”沈沅嘉惊叫一声,倏然睁开了双眼,入目是青色的床帐,她茫然地眨了眨眼,好半晌才认出是她的新屋子。
沈沅嘉又惊又怕,背脊上满是冷汗,梦境中的绝望仍然挥之不去。她会死的吧?她最后还是会死吧?
“姑娘”素鸢掀开床帐,轻轻的坐在床沿上,就见沈沅嘉只着单薄的寝衣,紧紧咬着牙,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脸上也满是惶然。
“姑娘又做噩梦了”素鸢将锦被盖在沈沅嘉身上,轻轻地环住她。沈沅嘉紧紧攥着素鸢的衣袖,心底无措又茫然。
为何自己总是躲不过不是沈清璇的替身,就是荣阳侯府搭上六皇子的棋子。
她眼神中忽然闪过一抹疯狂,这张脸,这张脸,都是这张脸!若是她毁了这张脸,是不是沈清璇就会放过她了荣阳侯府又如何拿毁了容的她去谄媚六皇子
“姑娘,快松手!”
沈沅嘉只觉得素鸢的声音如同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缥缈而空茫,她眼底翻涌着压抑的绝望。
“素婉,快拿薄荷油,姑娘魇住了!快!”素鸢急急道,她连忙用手去抓沈沅嘉的手,“姑娘,呜呜,您别吓奴婢啊!您若是毁了脸,日后难道您想看着那些曾经羡慕嫉妒您的人以后嘲笑您吗?”
沈沅嘉手顿住,目光直愣愣的,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好似有隐晦的东西破土而出,她有什么错?难道她容貌姝丽是错知书达礼是错渴望活着也是错?
她不过是要活着而已……她虚弱地靠在素鸢的怀里,素婉轻柔地替她抹了薄荷油,清凉地味道瞬间让她的脑子清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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