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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敬知的举动,波特尝试张了好几次嘴巴,都没能找到他一系列动作里的逻辑毛病。
见状,林敬知不甚在意地点了点里面,“三个人都在一个位置?”
“啊,对。”波特这才回过神来。
林敬知这三个字,可以说是所有奋斗在边疆的战士们都久仰大名的,波特端正了态度,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后,回头透过转向玻璃看了外面一眼,“那群记者就这么放过你了啊?”
他以为就算是西德过去了,也得花一阵功夫才能把人带来呢,没想到这人竟然就这么自己上飞梭了。
“嗯。”林敬知点头。
见他这幅样子,波特突然有种预感,“你是不是说什么了?”
林敬知点头。
看着林敬知这一棍子走一步的样子,波特忍了好久才没把他平时和西德说话的那副腔调拿出来,强行耐下性子,“说什么了?”
他是真的挺好奇,这人得说了怎样的话才能把那么多记者都给震住。
“我说,我们有能力将三名重度辐射感染患者救回。”林敬知一边按照规定,当着波特的面展开了自己带上飞梭的医疗箱,一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波特:“……全,全部?”
“嗯,全部。”
波特嘴张到极致,愣愣地看着林敬知,“看不出来啊……”这人瞅着傻愣愣的,居然还挺会吹牛逼。
林敬知都把医疗箱打开半天了,见波特还是不给他反应,皱了皱眉,又把医疗箱往前面送了点,“看。”
“行行行。”波特扫了一眼,脑子还停留在眼前这人要把三个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豪言壮志中,“那啥,这是病例,一路上这三个人的所有病情记录都是我亲自按照你们小组之前出的要求文件进行的,你看一眼。”
那份要求文件非常长,且内容极其苛刻,波特一路被文件里的要求刁难的头发都快要白,就差没忍住骂写下这些要求的人老变态了。
“知道了。”林敬知看的很快,翻到最后一页后,眉头微皱,“最严重的是苏铭?”
“是。”
顿了顿后,波特正经下来,捏了捏脑穴,“这人在矿洞里待的时间太长,其实早就受到感染了,但还强撑着,同行小队的竟然都没能看出来……在来之前已经经历过两轮不耐受导致的心脏停跳,虽然都强行抢救回来了,但情况是最不容乐观的,根据脑域分析仪的检查结果,大脑兴奋状态已经超越了我们之前所记录的所有案例。”
所有受辐射感染的人的大脑内,都是一个小型的旋涡中心,这种旋涡抵达极致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引起大脑爆炸,这是曾经林敬知给出的推论,听上去非常可怕。
尽管迄今为止联盟还没有出现过感染到这种程度的人,但林敬知对自己的推断从不怀疑。
修长的手指在那份光屏文件上轻轻点了点,林敬知睫毛微垂,又扫了苏铭的数据一眼。
他的目光精准地略过报告上的几个数值,脑袋微微偏了偏。
波特:“可能之前你已经收到公文了,但是我要再强调一次,军部的要求是,不论用何种方法,只要他们三个人能清醒,哪怕一瞬间。”
波特说到这的时候,还特地伸出食指来比了个动作,林敬知顺着看了看他。
“具体原因不方便透露,我想说的是,‘不论何种方法’这个限度非常非常大,所以你……”波特摸了摸脑袋,“你的任务只有这一个,最后他们三个的结果如何,绝对不会影响你在科研院的任何方面。”
这句话听上去可以理解的层面太多了,光是上层为什么不顾士兵生命这一点就够人问的。波特自己说完都有点尴尬,林敬知就算有些举动亚于常人,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绝对不蠢,且搞研究的怪人多,波特有点担心对方会咄咄逼人。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林敬知竟然什么都没问,拎着东西就朝手术室的方向走了。
西德常说波特嘴欠,这句话在此时此刻有了非常高度的体现,只见波特面对着林敬知的背影,张了好几次嘴,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了,“那个,你……怎么打算啊?”
清醒一瞬间听上去似乎很简单,但这就好像让林敬知冲进龙卷风的中心将一个人拉出来一样,难度实际极大。
林敬知脚步停下,回过头,轻启薄唇,“我说过了。”
“……啊?”
“会把他们三个都救回的。”
·
林敬知穿上特制防护服,把浑身都包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拎着医疗箱通过层层关卡,走进了重度辐射室。
这里面温度有些低,穿着防护服虽然感觉不到,但林敬知还是敏感地眯了眯眼睛。
辐射室里,分别摆着三名患者的医疗舱。医疗舱全部采用最高规格的全封闭式胶囊,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时不时响起的数据记录版的声音。
林敬知抬头看了眼房间中间放着的一块赤红色的小石子。
那种石子,是林敬知进入科研小组后研发出来的,石子具备感应辐射强悍程度的能力,以绿-蓝-橘红-赤红-黑来辨别辐射感染的强度。
以目前小组内研发的消散剂,抵达蓝的状态,就已经有些棘手了。
将医疗箱放在了室内的一处桌面上,林敬知扫视了一圈,最终低下头来,目光落在三名患者身上。
如波特所说,这三个人里面,情况最严重的,就是苏铭。他被摆放在最中间的医疗舱内,身上的伤口并不多,且大多已经被医疗舱处理包扎过。此时他面色干净,双眸紧闭,呼吸轻微,看上去简直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然而旁边的数据板,却清楚地记录着他超乎常人许多倍的体温,以及因为过于兴奋而产生的剧烈大脑活动。
各种各样的鲜色在苏铭身体里疯狂地上下窜动,甚至在机械无法捕捉的地方,从苏铭的大脑开始,向外形成了一道又一道的无形波纹,宛若一只只看不见模样的触手,争先恐后地想要越出束缚地,触碰更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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