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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皮囊也好，灵魂也罢。
短时间哪里看得那么清楚呢，半生赌注，女人嘛，出了当尼姑，总不是要有个选择的。
越湛什么都不缺。
还愿意对她好。
甚至于，在她连美丽都没有了，干瘦枯黄像个鬼似的时候，还守着她对她好，大约，是真的喜欢她吧。
她病号之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跟他了断见不得光的关系。
仿佛这个社会的道德标准比他这个人更重要。
她要当道德婊，所以不当越湛见不得光的女人。
林清栀想起自己对穆香椿说的话：
她们这种苦命人，从一开始老天爷就对她们不公，凭什么还要和那些生来好命的人，遵守一样的道德标准？
他们遵守道德，是因为他们的利益不会受到损伤，反而还可以防微杜渐，不断加固。
可是她们呢？
她们遵守道德，意味着放弃更多获取幸福的机会……
“我后悔……真的后悔了……”
林清栀又念了一遍。
她愿意自甘下贱，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盼守在越湛身边。
哪怕，有一天被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骂作娼妇，也甘之如饴。
林清栀不是个好人。
她是个坏女人。
老天爷没有给她阳光向上的机会，不然她是第二个蒲杨。
“后悔？”
穆香椿挑起眼皮。
“师兄，如果有机会，能不能帮我转告你暗杀的那个男人，我爱他！很爱很爱！我对不起他！下辈子，我愿意受尽世人辱骂，只求守在他身边。”（写到这里，万岁爷这本书的基本价值观就出来了哈，从设置这个女主的人设开始，万岁就没打算把她写成一个三观很正的人，可能大家会不喜欢她，这种人也没法儿太让人喜欢，可是万岁爷觉得这样的人比较真实，类似于【飘】里的女主角斯嘉丽，是个圆形人物，正反两面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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