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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乌龟王八蛋,居然敢装作没有记忆,骗我那么久!”一大早,姚盼便把宗长殊给捶醒了,昨天,她被折腾了一晚上,翻过来折过去,腰都要断了,今天刚一恢复元气,她就穿戴整齐,来找他的麻烦。

宗长殊颇为头疼,捉住她的双拳:

“别闹了。”声音还有点哑。

“哼,”姚盼看着他胸口上被她挠出来的血口,气也消了一些,“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长殊从被子里起身,伸出手臂,把她抱进怀里,“梨梨是问从前的那十多年么?”

“废话。”姚盼反抗了一下,被他无情地镇压。贴着他沉稳的胸膛,头发在他手里,一下一下地抚弄。听见宗长殊高深莫测的声音,含着一丝怅然,“其实,那是彼世?。而现在我们所处的这?个世间,才是现世?。”

“现世?”姚盼皱眉,就是说他们如今所处的时间,才是真实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么?”她有点黯然,唉,回?不去了,那她就不能再搞美男子了,这?也太让人伤心?了。

宗长殊不知她心?中想法,否则定要气得?再按住她酱酱酿酿。只叹了口气,“你知道,在你昏迷后不久,我也陷入了沉睡。但是,我好像在现世?……中途醒过来一次,却仿佛,被困在浓重的梦靥之中,动弹不得?,也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摇铃之声,还闻到了一种——奇妙的香气。”

“回?到我们这个世界之后,我特地询问过贴身侍候的宫人,他们说,那时,乃是裴阁老认为我昏迷不醒,是有邪祟侵扰的缘故,遂请来寺庙高僧,在紫宸殿做了一场法事。高僧点的那香,名叫紫香。法事结束,紫香仍有残余,我便拿来研究了一番,发现这香,有一个极为神奇的效用。”

“它可以沟通现世——与彼世?。”

姚盼大震,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对上他温柔而笃定的双目。

“你可知,这?世?上有一个地方,似仙境而非仙境,唤作——云環境。”薄唇轻启,缓缓地说。

姚盼一个激灵,连忙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云環境?难道是那个拥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术,只在神话传说中出现、我父皇遍寻不获、却与蓬莱、瀛洲、昆仑齐名的云環境?!”

宗长殊淡淡笑道,“嗯。子不语怪力乱神,可,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也是属于你与我的机缘吧。”

“梨梨,”他忽然唤了一声,“你可还记得江寒练?”谈及这?个人,宗长殊的语气有点不自然,抿了抿唇。却还是将真?相说了出来,“其实,在彼世?之中拥有记忆的,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他。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与我二人,在彼世?中所经历种种,都是那些人的布局,为的就是引你走回正道。”

“那些人?”

“便是先帝他们了。”

照这么说,这?个局,还不是她父皇一个人做成的。目的,是为了测试她是否真的有成为明君的资格。

姚盼有些明白了,难怪,她总觉得?那个江寒练有点莫名其妙,一边拼命表白,上赶着做她的元夫,一边却使劲撮合她跟宗长殊,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已死之人。

是一个带着执念而来的鬼魂……

忽然想起江寒练对她说的话。

那个笑起来有虎牙的紫衣少年,喜欢流连花街柳巷的浪荡子弟,风流的双眼看向她时,有种说不出的干净热烈。

他曾笑嘻嘻地对她说,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

“江鱼……葬在何处?”

“终南山脚。”

姚盼怔怔。她心口有些说不出的怅然,倘若没有这?一场精心?的安排,还不知她与太行,与宗长殊的结局会是如何。

姚盼猛地抬头,握住他的手,“再做一场法事。”

“你想回去?”他不解。姚盼却摇了摇头,眼神清明地看着他:

“先生,君甜甜是你放进来的吧。我自知身份敏感,寻常人不能接近。况且,寒霜殿又是什么地方,若没有上面的授意,根本无人能够潜入,甚至见到我,传递讯息。可如果是先生默许,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被她这?么直白信任地看着,他有些赧然,可片刻之后,便坦然地对上她的视线,“不论你做的是什么决定,我都会陪着你。”

看着她的目光之中,充满爱意与包容。

姚盼甜甜一笑。有点倦意地合上眼帘,依偎在他身边,“还好有你。”

……

紫香又?名还魂香,千金难得,平常人连见上一面都难如登天。一生只可燃三次,香燃坠梦,香灭梦醒。而能否入境,全看造化。

与宗长殊十指紧握,躺在紫宸殿的榻上,嗅着那淡雅和缓的香气,姚盼闭上了眼睛。宗长殊始终看着她,等她闭上了眼,他才转过脸来,望着顶梁,轻轻地阖上了双目。

太行高祖痴迷求仙问道,也许,果真?让他找到了登仙之法,也说不一定。姚盼行走在一片白雾缭绕的竹林中,如是想到。她刚醒来,就发现身处一个充满着雾气,宛如迷宫一般古怪的竹林,而与她一同入梦的宗长殊,却不在身边。

先是有一瞬间的心?慌,可想到他不会骗她,定然在哪里等着她,便定了心?神,沿着唯一的小径往前走去。

有人挡路,看背影,似乎是一名少年。

姚盼上前,看清那人的样貌,一怔——“江寒练?”

少年徐徐地转过身来。

他一袭白衣,乌发束成马尾。肌肤白得没有血色,脖子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纱巾,如同雪绸一般的质地,毫无杂质,垂下一缕随着衣袂飘扬,显得整个人轻渺出尘。眉眼鼻唇,正是她记忆中那个神采飞扬、无拘无束的江小霸王。

与她,是在彼世?同窗多年,见面总要拌嘴的欢喜冤家。现世中,却交情浅薄,最?终自刎而死的江家嫡子。

当年,他血洒边疆,在世人的唾弃与讨伐声中死去,而她心狠手辣,明明相识一场,却对江鱼的死不闻不问,致使他的灵柩一直没能回到京城、回?到江家,而是草草埋葬在了寒冷的终南山。

姚盼心口千头万绪,见他用困惑的目光打?量自己,忍不住上前一步,低低唤出一声,“师兄。”

少年弯了弯眼,“姑娘,你可是认错人了?”

姚盼失声。

眸光静静流转,微有悲悯,“来到此处的生人,都是心有执念不肯消、或是所思已故的未亡人。我虽不知,你想见的是何人,但你口中的师兄,大约,生得?与我很是相似罢?”

姚盼想说,就是你,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他笑了一笑,眉宇中,自有一股空灵舒朗之气,那是一种不属于尘世?的气息。他温柔地看着她,声音也是十分柔和:“你并非云環境人,还是早些离去,不要逗留才好。”

姚盼看着他的样子,不免想到了爹爹,他也会像江鱼这样,把她彻彻底底忘了么?喉咙涌上酸涩之意,隔着茫茫的尘嚣,她终于低着头,对他说出那三个字:

“对不起。”

这?一声迟来的道歉,怀着无限的愧疚与自责。模糊的视线中,少年叹了口气。

“不要难过。”

他伸出冰冷的指尖,捋了捋她的刘海,抚过她的额头,“世?人自有他们的选择,谁也无法改变。相信他们,也相信他们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而你所做的,也是属于你的抉择,并没有对错之分。他们从未怪过你,一直相信你。带着那些你爱的,还有爱着你的人的期许,好好地活下去吧。”

她终于控制不住,抓住他冰冷的,明显不属于活人的手,号啕大哭了起来。

宗长殊都告诉她了。

江寒练自刎之前,去过登云山,那里有一座供奉云環女帝的庙宇。

他曾跪上百阶,一跪一叩首,暴雨之中,磕得?满头是血,也没有退却,希望赎清父亲和兄弟犯下的罪孽。云環帝的庙宇藏于深山,从来都是不向世?人开放的,却被他的诚意所感,破例接待了这?个晕倒在门前、血淋淋的少年将军。

掌事留他在庙中,长谈了很久。而后,江寒练写就一封血书,送往京城,除了拜托师兄勉力?救下江家幼辜之外,还用廖廖几?笔,提及一些古怪之事。

信上说,死亡并不是最后的告别,终有一日,他们会再次相见。

而确切收到江寒练死讯的宗长殊,只觉难以理解,震撼痛惜。

……

江寒练带着姚盼走出了竹林,姚盼回过头,那片神秘的竹林,包括白衣少年早已无影无踪。仿佛方才种种,只是她经历的一场幻境。

姚盼看向前方,但见土地平阔,屋舍俨然,落英缤纷,好一个清幽的山水福地。

白衣之人纷纷行走,有男有女,或坐或卧,样貌精致,美轮美奂,都是太行历朝历代杰出的帝王。

定安帝年轻了十岁不止,是她在“彼世”见过的模样,此时,正跟一白衣人下棋,拽着人家的手不让他落子。

“就让我一个子儿能怎么?你个老不休的,怎的专欺负晚辈!”

“不下了!”

那白衣人生得?极俊极美,却有一股清灵的憨态,被定安帝搞得?烦不胜烦。气鼓鼓地甩了袖,指着定安帝的鼻子:“等着,我这?就跟娘子说,你上次擅用返尘镜,偷偷帮了你那宝贝闺女!”

桃花片片飞入玲珑局,定安帝喊人站住,无奈白衣人嗖地一下,便没了影。定安帝黑着脸抬头,却见一少女,眼眶红红地站在桃花树下。

手一抖,碰掉了棋盅,白子儿稀里哗啦地撒了一地:

“梨梨?”

姚盼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去,扑进了父亲的怀中,定安帝笑着接住了她,“哎哟,快让爹爹看看。”

他摸摸姚盼的脑袋,不无感叹地说,“原来梨梨长大以后,是这个模样啊。”

是啊,她现在长成个大姑娘了。现世时,定安帝逝世?的时候,她才十五岁,还是个躲在父亲羽翼之下,什么也不懂的小小少女。

姚盼呜咽着。

那白衣人又回来了,手上还拉着一个绝色女子,“娘子娘子,你快管管他,好一个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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