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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闻声赶来,却不敢上楼的姜老太太这时候也跟了过来。她先是赶快把一直抱着的姜晓菱的棉袄给她披上,然后也恨得在她脑门上使劲的戳了一下。

“看把你能的!你这真是不把家里人吓死你就不行!”

姜晓菱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这顿骂是跑不的,从她冲上楼,揽下了这个事儿的时候,她就知道。

可,她没想到妈妈居然气得朝她动了手。

挨一巴掌并没有什么,反正穿得厚。

更何况妈妈再气,出手也是有分寸的,除了吓了她一跳之外,倒也并不是很疼。

可把妈妈,奶奶吓成这样,姜晓菱还是很愧疚的。

她赶紧伸手揽住了妈妈的肩膀,将她半揽到怀里,求饶道:“妈,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徐寒梅听她这么说,气得一把推开她,又要扬手。

封朝霞赶紧过来打圆场,在一旁劝道:“别气了,晓菱这不是年龄还小嘛,有时候就是情绪上来了,意识不到凶险。你好好跟她说,她明白了,以后就不敢这么胆大了。”

“她不敢?她胆子一向大得很!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儿!”

徐寒梅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想起刚才的事儿,到现在还是忍不住的后怕。

以至于不得不扶住了封朝霞的手,只觉得腿脚都在发软,走路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姜晓菱刚才表现的多镇定,此刻就有多怂。

耷拉着个脑袋,被妈妈,奶奶,还有封阿姨整整嘚嘚了一路,吵得她头都在发蒙。

却也一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回到家,中午爸爸一进门,亲妈和亲奶奶就全都围了过去,挨个的告状,只恨不得让姜立南再把这胆大包天的小混蛋给好好修理一顿。

搞得姜晓菱只恨不得能缩屋里再也不出来了。

姜立南听完后,虽然没如老妈,老婆的愿将女儿揍一顿,一次性让她长记性,可也好好的给她上了一课。

掰开了揉碎了的给她讲,以自己见过经过的一些事例来跟她证明,在今天上午那样的时候。真的不是她凭着一腔孤勇就能随便伸头的。

帮人可以,但前提条件一定是在能保证自己完全安全的情况下。

今天她是幸运的,美芳妈真的没藏什么东西。

要是真藏了,被发现了,那她掺和进去了,会出现什么后果?

姜立南说,就算是有自己在厂里的威信在,看在他的面子上,那些人不能把给她扣个同谋之类的帽子,但是,危险也一样存在的吧?

万一那些人惦记上了呢?

以后再借题发挥,或者找个什么理由反过来找家里麻烦呢?

他的那点威信,够用几次?

更何况……

姜立南没有多说,可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也让姜晓菱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他是在说——

更何况自己家也还有一堆事儿。

那些事情还全是经不起一点风浪的。

但凡出一点事儿,引得随便有什么人对他们家产生怀疑,想起来要去原籍调查一下,那她今天的举动,就会给家里带来想象不到的灾祸。

那事情要是发了,可比一个首饰盒的问题严重多了!

看明白了爸爸未尽的含义之后,姜晓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得不承认,自己今天确实还是莽撞了。

姜晓菱觉得是因为最近实在是太顺利了,让她少了很多的警惕。

她自恃有空间,又有先知的能力,难免有点自得。

总觉得自己强大的很了,于是开始莽撞。

可其实她拥有的这一切,在未卜的人心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今天是因为有韩兵在,他与他们家多少还有几分交情。

如果他不在,即使自己有千种万种办法,其实也不一定能进的了张家的门,不一定能帮得了他们一家人。

那点能力,在真正的强权面前,什么也不是。

他们真的不讲道理的话,她也毫无办法。

虽然对于今天帮助了美芳一家这件事,姜晓菱做得并不后悔。

可爸爸的一番话也让她下定了决心,以后无论做什么,都要谨慎再谨慎。

什么时候也不能随意膨胀,在这个时代,还是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这天晚上姜晓菱比约定的时间更早一点到了房子里。

外面那种极度压抑的氛围,让她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即便她刚刚七点半就到了这里,收件箱里却已经有了一封未读短信在等着她了。

信是儿子写给她的。

很长,能够看得出,儿子很早就开始写这封信给她了。

邵国庆在信里跟妈妈说,他现在所处的时代,无论是文化还是科技都在日新月异的进步,即便他已经很努力了,还是没有跟得上时代的节奏。

不过他还是接受妈妈的批评,以后要更努力的学习,尽量追上时代的步伐。

特别是在电脑方面,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熟练掌握。

邵国庆还说,他和妻子已经从乡下搬回了原来的住处。

现在住的地方是机械厂新建的家属区,在原家属区的东边,是和汽车一厂,二厂合建的。

这里面住的还有很多之前家属院的老住户。

可能有些姜晓菱也认识。

要是妈妈关心的话,他可以把他们那些老人家的情况慢慢跟她说一说。

在这封信里,邵国庆着重给姜晓菱介绍的还是自己一家人的情况。

他说的很详细,详细到他是哪年上的大学,哪年毕业娶得妻子,又是什么时候有的一对儿女,都说得清清楚楚。

看着信,姜晓菱心里十分的安慰。

之前孙子邵洋说得有点简单,她是真的不知道原来她的儿子,还有她的孙子,孙女原来一个个都这么优秀!

儿子子承父业做了机械厂的总工程师,这一点她曾经听邵洋提起过。

可她不知道自己的孙子,孙女在学业方面也像他们的爷爷,爸爸一样,全都是学霸!

孙女年轻轻的就做了主治医生,孙子虽然才上大学二年级,可也代表学校参加了不少的比赛,还得了很多的奖。

就像现在,别的学生都放寒假了,他还要留在学校培训,就是因为不久后,又要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学科竞赛。

如果得了奖,可能在学业上就能更上一层楼。

没有哪个老人不爱听晚辈上进的事儿,这封信看得姜晓菱眉开眼笑。

也让她终于鼓起了勇气,向儿子问了一句:“你爸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得的什么病?还有,你小舅呢?他……可还好?”

尽管问完之后,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人给紧紧的攥住了一样,生生的疼。

这一次,邵国庆的回信有点慢,能够感觉得到他写的每一个字都在字斟句酌。

应该是在尽力淡化那种情绪,不让姜晓菱更加的伤心。

他在信里写道,说邵彦成是在二十年前去世的,死于胃癌。老人家去的很安详,并没有遭什么罪。说爸爸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见到孙子出世,别的就还好。

说邵洋是在爷爷去世后第三个月出生的。

他又告诉姜晓菱,舅舅姜河从当兵后就一直在部队,后来提了干,再后来还被授予了大校的军衔。

是以正师职干部的身份退的休,现在一家子都在海市那边定居。

他让母亲放心,说舅舅和舅妈的身体都还很好,他们两家之间也一直有联络。

这两年他是因为做了手术,身体不好的缘故才没有去,往年他每年都会去海市一趟,去看看舅舅一家。

现在这任务已经落在了一对儿女身上。邵蔓和邵洋两个人每年都会最少有一个人替他去海市看望一下老人家们。

邵国庆还说,他准备等身体再养养,也等天气再暖和一点,就亲自去一趟,到时候如果合适,也把和她联系上的事儿跟舅舅说一下。

想必舅舅知道后也会很高兴的。

看了儿子的信,姜晓菱陷入了沉默。

之前因为沉浸在与家人相聚的喜悦里,很多事她来不及多想。

可现在,看着这封信,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念头让她一下子陷入到了一种巨大的不安里。

她想知道,自己重生回来后做出的这些努力,会不会影响后世的发展?

如果不能,她是不是在三十岁的时候,又要死去?

很多事不能细思,一旦真的开始思索,人就会控制不住的越想越多。

她实在受不住了,连儿子的这封信都没看完,就快速的给他又写了一封。

姜晓菱在信里问道:“庆庆,你美美小姨还有宁宁小舅现在怎么样啊?为什么我没有听你提起他们?”

写完之后,她屏住呼吸,慎重的按下了发送键。

上辈子,她没有救出奶奶和双胞胎,可这辈子,她却将他们安全的带出了景平。

如果时间轨道发生变化,那么儿子一定会知道他们以后的情况。

如果儿子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那么——

姜晓菱觉得应该会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她和儿子还有孙子他们并不是在同一个时空,他们之间没有因果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在这边做的改变并不会影响他们那边的正常生活。

与此同时,他们那边的既定事实也并不一定就代表着自己这边的未来走向。

简单说,就是她只要保护好身体,就能活过三十岁。同样,邵彦成只要胃不出问题,也不会留下见不到孙子这样的遗憾。

当然,也有第二种可能性,一种她完全不愿意去思考的可能。

那就是她们还是在一个时空,她能够改变的只是事情的过程,而结局则早已经确定。

如果是这样,那么不管她现在怎么努力,也只能让她活着的这些岁月里,过得更好一些。

该来的依然会来,该结束的时候,还是会结束。

当然,姜晓菱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不,应该说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可能!

就在她忐忑不安,努力思索的时候,邵国庆的信终于来了。

在信里,他很是疑惑,问道:“妈妈,你说的小姨还有小舅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是……什么远方亲戚吗?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来往,后来爸爸也没有跟我说过?”

看了儿子的信,姜晓菱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更大了一些。

毕竟,现在的宁宁和美美,是那么的活泼健康。

打死姜晓菱也不相信会有第二种的可能性,他们会再次少年夭折。。

她想了想,又试探性的问道:“庆庆,你美芳阿姨还好吗?现在是不是还在医院工作?她生活的怎么样?她的家人呢,现在都好不好?”

这一次,邵国庆的回信非常快,他在信里写道:“妈妈,要不是你之前说那盒豆腐干是美芳阿姨送的,我都不知道你还和她认识。

印象里小时候,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她。

我和她并不熟,也没有什么往来,但是她在咱们宁林的名气大得很,情况多少也知道一些。

她退休前是咱们宁林人民医院的院长,中医科的专家,还曾经被专门请到京城为老革命们看过病。

当年也是一号难求的人物。

至于她的家人,我好像听蔓蔓说过一点,毕竟蔓蔓现在也在人民医院上班。

听说她家人在运动时候受到了不小的迫害,一家人死的死,亡的亡,整个家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

蔓蔓说张院长爸爸之前是机械厂的第一任高工,是因为她妈妈的成分受牵连被免得职。她妈妈当年也因此去世了。

不是她说,我都不知道,原来张院长还真是咱们院儿里出去的人,是曾经的张总工程师的女儿。

而不是您今天提起,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原来您和张院长,居然还曾经是手帕交。

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奇妙了!”

看着这封信,姜晓菱也觉得很奇妙。

她现在愈发的确定,自己和儿子一家不是在同一个时空了。

毕竟,经历了今天早上的事后,张家的那场劫难基本上算是避过去了。

就算是会留一些尾巴,也最多是受个批评之类的,绝对不可能再造成钱阿姨自尽,张伯伯下放,一家子家破人亡这样的人间惨剧了。

那这也意味着,她不会在三十岁的时候,再次生病而死了。

这样的念头一出,姜晓菱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心情好了,兴致也高了。

因为邵国庆的提醒,她现在对于老邻居们也更加关心了起来。

当然,她最关心的肯定还是隔壁封阿姨他们家。

于是她再次写信询问了起来。

说起来,邵国庆和谢家的人都是认识的,想当年他出生时用的小抱被,还有棉袄,棉裤都是封阿姨给做的。

两家人一直是当做正经亲戚一样在走动。

所以,姜晓菱相信,对于谢家的情况,儿子肯定非常了解。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封信邵国庆依然回的很慢。

慢到姜晓菱都有点怀疑他那边是出了什么问题,今天晚上没法回复了。

一直到她都做不下去,准备离开了,邵国庆的信才终于发了过来。

在这封信里,邵国庆告诉她,自从谢强伯伯去世之后,谢爷爷的身体就彻底跨了,大概隔了一年也跟着去世了。

封奶奶性子犟,不愿意给儿子添麻烦,死活也不跟着谢壮,还有谢诚两个叔叔住,一直到现在还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谢强伯伯生前留下的一套小房子里。

他前不久才去见过老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九十多岁的老人了,现在的身体状态实在是让人担心。

虽然她口口声声不愿给儿子添麻烦,可谢家那两个叔叔依然被她折磨的够呛。

因为她不愿意与他们同住,两个叔叔只得轮班,每人一周轮流过去陪老娘住。

毕竟这个年龄了,任谁也不敢真让她独居。

结果现在是搞得他们也有家不能回。

两个叔叔也都是六十多快七十的人了,这样的日子过得也很辛苦。

邵国庆知道母亲看到这封信肯定会追问谢强的死因,所以并没有瞒他。

在信的最后面,他写道:“谢强伯伯是在八二年被以赌-博罪还有流-氓罪抓进监狱的。当时正赶上严打,直接就判了死-刑,立即执行。连上诉的机会都没给一个。”

他说,父亲当时拼了命的想帮谢伯伯上诉,但根本来不及。

伯伯去世后,他也因此大病了一场。

而且父亲一辈子直到死都坚信谢强伯伯是被人陷害,是冤枉的。

说他根本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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