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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鹏领了主人的吩咐,又往褚家跑了一趟。
“我?家姑娘说?了,这回的事就算了,若褚公子以后还这么?莽撞冒失,只怕就没今天的好运气了,还请这位老?爹引以为戒,好生管教。”小鹏也不进屋,就站在?门口朗声传起话,讲完姜金媛的意思,又说?起冯金涛的,“我?家少爷说?了,以后和褚公子再无瓜葛,再不相识,形如陌路。”传完话,小鹏又索回摔断的玉簪,然后哼着欢快的小调扬长离去。
小鹏一走,王老?汉立即操起一根大棒,去揍便宜继子褚景瑞。
“你个兔崽子!不给我?在?家老?实待着,跑去外头惹是生非,今儿幸亏遇到的是善主,要遇到个不肯轻易罢休的有钱人,就是把?你当猪肉论斤卖了,也赔不起人家的十两银子!”王老?汉把?棒子挥的虎虎生风,一下一下敲打在?褚景瑞身上?。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鲁氏挺着大肚子就冲上?去了,大声哭嚷道:“你给我?住手,不许打景瑞!”
碍于鲁氏怀着自己的孩子,王老?汉不敢对她过分动粗,只能暂时?歇下动作,口内却依旧骂个不停:“他要是个安分老?实的,你当我?乐意管教他!除了会背几句诗,写几个字,别的什么?都不会干,老?子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摊上?这么?个奴才命富贵身的儿子。”见?褚景瑞死死抱着脑袋,一声不吭的缩在?墙角,王老?汉一把?摔了棍棒,满脸嫌弃道,“我?已和管事的头儿说?好了,从明儿起,叫他也跟着一道去码头扛麻袋!”
“什么??景瑞还小,他哪里干得了那么?重的活,不行,不行……”鲁氏一听?王老?汉的话,立刻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王老?汉愤怒的瞪眼,大声咆哮道:“都十四岁的人了,他还小个屁,他不去干活挣钱,家里哪有那么?多闲饭供他白吃!”
“可是……”鲁氏还想替儿子说?话,却被王老?汉不耐烦的打断,“什么?可是不可是的,老?子整天累死累活,他除了白吃白喝,就是游手好闲,我?告诉你,鲁春粉,他要不出去干活,就给我?从家里滚蛋!”
王老?汉骂骂咧咧了一阵,就钻进厨房做饭了。
褚景瑞连个火都不会生,更?别提熬粥炒菜了,至于鲁春粉,整天抱着肚子说?难受,王老?汉也不好过分逼她干家务,只能先揽在?自己手里。
屋外,褚景瑞还蹲在?墙角,双手紧攥,面色阴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怎么?会落魄糟糕到如此地步!
“景瑞啊——”鲁氏挺着大肚子,在?儿子旁边伤心的哭天抹泪,“都是娘不好,娘没用?,没钱替你治腿看病……”
鲁氏和前夫都是官家出身,知晓读书当官带来的好处,为了重回优渥富贵的生活,她和前夫再苦再难,也要供儿子读书,只盼他一朝金榜题名,带他们一块儿熬出头,鸡犬升天,所以,儿子自小除了读书以外,什么?活都没干过。
前夫死后,鲁氏为了继续供儿子读书,这才和相貌丑陋、为人粗鲁的王老?汉好在?一起。
不为别的,只为从他手里哄些钱财,顺便抚慰一下丧夫的空虚寂寞,毕竟,她还很年轻。
和王老?汉的事情?败露后,各种倒霉事接踵而来,她不幸怀孕,家里遭贼,儿子染病,儿子被退学,这一连串的霉事,逼得鲁氏只能嫁给王老?汉,那时?候她心里还有些盼头,儿子虽被书院退学,但并不妨碍他参加科考,她还有翻身的机会。
熟知,儿子的腿竟然瘸了!
她手里连一文钱都没有,如何给儿子看病治腿,儿子的腿若是不治好,不只儿子这辈子无缘仕途,她也将从此沦落在?贫贱的尘埃里,这……这和她的规划打算,完全背道而驰了啊。
鲁氏凄凄惨惨的哭声,听?得王老?汉心烦意乱,他从厨房探出头,大声吼道:“鲁春粉,你又嚎什么?丧,他走路不当心,把?自个儿摔成了瘸子,怪得了谁,想看病治腿,叫他自己挣钱去,老?子光养活几张嘴,就够吃力费劲了,没那个闲钱替他治腿!”
次日,天还没亮,王老?汉就踹开褚景瑞的房门,薅他起床。
褚景瑞昨晚很迟才入睡。
他把?重生以后的事情?,和上?辈子比照了一下,发现别人的生活轨迹都照旧,唯有他和母亲的命运大变,母亲突然怀了孕,丑事曝光,到最后不得不嫁给王老?汉,而他走路摔瘸腿,冯家兄妹又因各种缘故,对他生了嫌隙隔阂。
真是该死的!
冯金涛再有两年,就该染病身亡,冯大宝也将在?五年后病死,上?辈子里,冯大宝会择他为婿,一是他已有秀才功名在?身,二是留给冯大宝的印象不错,而他眼下却瘸了腿,暂时?无缘仕途,又和冯家疏远了关系,他拿什么?再叫冯大宝另眼相看。
褚景瑞郁闷失眠了半夜,才勉强迷迷糊糊睡着,谁知,刚闭上?眼没多久,王老?汉就把?他扯下了床。
得知褚景瑞被揪去码头做苦力的消息时?,姜金媛讥讽的扯了扯嘴角。
为了让褚景瑞专心读书,鲁氏一点活都不让他干,堪称典型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对褚景瑞来讲,在?码头扛麻袋的滋味,应该特别酸爽痛快吧。
呵,慢慢熬着吧,褚渣男。
在?褚景瑞从读书人变成苦力人时?,十四岁的冯金涛第?一次下场考试。
原世界中?,冯金涛参考的这场童试,是没考过的,而一起参考的褚景瑞,则顺利通过,这一世,褚景瑞因形体问题,无缘本年的童试,至于冯金涛……
“哥哥,第?一回考试,没通过的人多了去了,你别灰心,咱们明年继续努力。”童试没考过,冯金涛难免丧气低落,姜金媛便好言安慰起来,如果没什么?意外,冯金涛明年肯定能顺利通过。
冯金涛出师不利,冯大宝并没苛责怪罪,再加上?姜金媛的安慰鼓励,他只丧了几天,便重整旗鼓,继续发奋去了。
而此时?的褚景瑞,已快被折磨疯了。
褚景瑞从一出生,就被父母灌输着‘你只用?好好读书,别的事情?都甭操心’的理?念,上?辈子日子穷苦时?,他就没干过什么?重活,娶了冯金媛以后,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过上?了富贵舒服的有钱人生活。
熟知,重来一世,情?势陡变,他竟沦落到要干苦力的狼狈地步。
褚景瑞实在?熬不住那非人的折磨,他偷偷离家出走过,奈何挨不住饥寒交迫,只能灰溜溜又回到家中?,挨了王老?汉的一顿毒打后,又被他薅去了码头继续受苦,母亲只会哭哭啼啼,除此之外,对他的遭遇完全无能为力。
一股痛苦绝望的滋味,泛上?了褚景瑞的心头,这样的日子,当真是生不如死。
褚景瑞又在?码头煎熬了一天,勉强吃过晚饭,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他实在?太?累了,正睡得昏昏沉沉,母亲鲁氏高亢尖锐的叫声,忽然在?静夜中?响起:“景瑞,景瑞,快来,快过来——”
褚景瑞翻了个身,懒得搭理?,谁知鲁氏的叫声越来越急,褚景瑞没办法,只能撑着疲惫的身躯,摸黑往鲁氏的屋子里去,码头今天的活多,王老?汉留在?那里加夜班,这会儿还没回家。
“怎么?了,娘?”褚景瑞语气不耐烦的推开门。
褚景瑞思来想去,发现他变倒霉的症结,都在?鲁氏这里,他不幸摔断了腿,冯家兄妹得到消息后,不仅迅速过来探望,还带着礼品和米面,这说?明那个时?候,冯家兄妹对他的好感依旧,谁知好巧不巧的,鲁氏偏偏在?那天晕倒,冯金媛好心请了大夫过来,竟诊出鲁氏有孕的惊天大雷,似乎自那日起,冯家兄妹就对他不怎么?热络了。
如果鲁氏这里不出岔子,他哪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鲁氏已有孕八个月,她刚刚摸黑起夜,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得着实不轻,肚子忽然疼痛难忍不说?,她还感觉到下身变黏糊潮湿起来,她不是什么?不知事的新婚妇人,这个状况,只怕是见?红要早产了,可恨王老?汉恰巧不在?家,她只能把?儿子喊过来。
一听?到儿子的推门声,鲁氏顿时?语气痛苦道:“景瑞,娘不小心摔了一跤,怕是要生了,你快去找接生婆,快去——”
褚景瑞一呆,迷迷糊糊的脑瓜子,很快清醒了几分,他立刻点亮油灯,再把?满面痛楚的鲁氏搬上?床,然后才一瘸一拐,出门去找接生婆。
鲁氏躺在?床上?,哎哟哎哟等接生婆过来,熟知,褚景瑞一去不归。
接生婆总也不来,鲁氏好歹有过一回生孩子的经历,只能自己咬着牙,先把?裤子脱干净了,就着昏暗的油灯一瞧,果然已是血迹淋漓,鲜红一片。
随着浪潮般越来越明显的阵痛,鲁氏的呼痛声越来越大,喊声传到周围邻里,被惊醒的人们,有的咒骂几句,然后事不关己的倒头再睡,有的嘀咕几句,猜测鲁氏可能是要生了,但夜里生孩子的女人,都是这样吵吵嚷嚷,便没什么?人在?意,直到鲁氏大声喊起救命,才有人好奇的穿衣起床,跑去鲁氏家里瞧看情?况。
推开虚掩的门进屋,屋子里油灯昏暗,鲁氏正躺在?床上?,脸色难看的抱着肚子,除她之外,屋里再没旁人。
几个妇人上?前一看,只见?床单上?已流了不少血,浓重的血腥味中?,还混掺着一股尿骚气,一个身材高挑的妇人掩住唇鼻,闷声问鲁氏:“你男人和儿子呢?”
鲁氏颤颤微微着声音回道:“老?王还在?码头干活,景瑞去找接生婆了……”因为偷人的丑事被曝光,鲁氏便甚少出门见?人,害怕别人当面笑话她,可此时?此刻,她却顾不了那么?多了,她额头冒汗,强忍痛楚道,“各位嫂子,求你们帮帮我?,我?快撑不下去了,啊——”
阵痛又一次袭来,鲁氏立时?疼的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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