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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不背锅。“你还真?敢说,孤对你喊打喊杀?”
荆绍羲冷笑:“是谁一言不合掰断孤的手骨?小爪子倒利。”
他是瞧着对她凶,哪次真?的伤了她?在他还不懂对她的心思的时候,让她撞到那么丢人的一幕,嘴上嚷着杀了她,也没真的下手。
小爪子利的作?精当即一爪子挠了过?去,卷着被子翻身咕哝:“赶紧滚,别耽误我睡美容觉。”
好一个吃完不认账,翻脸不认人。
荆绍羲微妙的觉得她跟他的身份颠倒了。
他想温存她根本不乐意不耐烦,有?心气吧,人家也不在意。
罢了。
他总拿她没办法,好歹她还愿意留在宫里,比起子车屈他也算更有优势,好歹留住她的人。
转眼,国宴在即。
月国使臣已经到达驿馆,不过?月国国君并不在其中。
而本该由荆绍羲陪同的月国国君,却趁着月黑风高,悄摸摸的出现在最不该出现的地方。
长明宫。
厄琉斯挥退伺候的宫人,扯开外罩,脚尖探入和田玉造就的池子?。
水雾蒸蒸缭绕,水面铺洒着艳色花瓣,她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里,墨发拨至左侧肩头,线条美好的锁骨肩颈点点诱人水珠,美眸半阖,慵懒的趴在池子?边。
水下的腿忽地传来拉力,下一刻整个人被大力拖拽水底。
紧接着一只大手钳住细腻腰肢,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印上她的唇,力道凶狠却又带着难掩的小心与温柔,并未弄疼她。
厄琉斯墨色稠丽眸子与一双黑潭般幽深狭长凤眼相撞。
那里面有浓郁刻骨的吓人爱欲,压抑不住的缱绻情丝和危险。
直勾勾的撅着她,近乎贪婪的视线胶着在她的面上。
直到厄琉斯抬起手臂揽住他回应他,那双眸才溅起涟漪,由清浅扩散至浓郁,发出满足的喟叹,好似终于找到失去的另一半,变成完整。
终于破出水面,两人呼吸皆急促,大口吸着新鲜空气。
胸腔窒息感稍稍离去,男人再次贴上来,炙热的唇落至女人如上好凝脂般的肩头...
厄琉斯下颌上扬,绷紧的脖颈线条优美如天鹅,似难过似愉悦蹙眉,声音娇娆靡靡。
“慢...”
“慢不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低哑性感。
他等了太久太久,每一日每一夜,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思之若狂,终于,终于能再次拥她入怀,无法放手不能放手。
狂风骤雨终了。
厄琉斯踢了踢黏黏糊糊的男人,娇声娇气:“起开点,热。”
外面是冬日,气温寒凉,屋子?却满是热气蒸蒸。
这熟悉的娇气状让男人疏离冷淡褪去,眉眼氤氲温柔,修长指尖为女人拨开颊边湿发,大手不仅没松开,反占有?欲十足的圈住她,凤眸盛着琉璃碎光。
“鱼萤,我很想你。”他的声音钻入她的耳,如是说道。
“出去一趟,嘴倒甜了不少。”
厄琉斯嘴角翘起,唇珠诱人,蝶翅般的长睫掀起,妩媚的眼儿还挂着远山青烟,雾蒙蒙的,白皙纤指碰了碰他的侧脸,像是奖励般。
“在外面野够了?”她也没问他去哪,做了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趁着我不在,招了多少人,嗯?”秦咬凤眸闪过不快,他人不在,她的消息却从没断过。
“也没多少呀,就两个嘛。”
厄琉斯当真?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觉得荆砚不能算在内,那就只剩下子?车屈和荆绍羲了,确实很少。
眼看男人脸黑了下来,还有?越来越黑的趋势,她拍着他的胸膛安慰:“放心,他们跟你一样没名分?,都是野男人,上不了位。”
秦咬:....
咬牙切齿:“我是野男人?”
“不然呢?”
厄琉斯瞠大了美眸,诧异的看向他:“别告诉我你对自己的定位没个认知,我就是图你小脸蛋,馋你身子而已。”
男人呼吸急促,气的,一字一顿:“那他们呢?”
那两个趁虚而入的野男人呢?
“当然也是野男人了。”
这理所当然的态度,渣的明明白白。
秦咬还能怎么办,她从未掩饰过自己的本性,开始瞧上他的时候她也说过看上他的脸,但他还是一头扎了进去。
她就像是一阵风、一捧沙,握得越紧流失的越快,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但凡惹了她不喜,翻脸无情比谁都快。
何况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碍眼存在。
唯一庆幸的是她的渣,她的无情一视同仁,放是不可能放开她的,就看最后鹿死谁手了。
认栽的男人眼睫低垂,遮住眼底波云诡谲,深沉如夜的眸子冷光点点,在心底琢磨着怎么打压两个情敌,顺便把女人拐走。
这也是他这次回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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