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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一小时,画了幅简单的山野村庄图,纯景观,没有人物,是为了调节心情而作。粉丝们尤嫌不够,快要下播的时候嗷嗷叫嚷再加一小时,还有大几百个新来的,呼声更高,开玩笑说裤子都脱了就给看这几分钟?纷纷提议众筹打赏加班费。钟言有自己的原则,不接受粉丝打赏。但新来的观众没功夫看后台简介,钟言怕他们乱花钱只好再次开口,一如既往地又惹了一阵嗷嗷狂叫,只得匆忙下了播。
过了两三天,羊皮纸到货了。钟言拆开对比了一下,纸质和秦哲的那幅画相差无几,但配色之后发现,底色中的灰调配不出来。
钟言留了赵经理的电话号码,一打过去却是秦哲接的,开口就问:“小同学,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钟言直奔主题:“原画作者在颜料里加了别的东西,你得找他问清楚加了什么。”
秦哲说:“这个……没办法看出来吗?我跟他吧,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了,现在突然去问怕是不太好。”
钟言理解他的弦外音,这幅画怎么看都是两个人私交甚密的时候画的,说不准是定情信物一类的东西。秦哲做事不地道,把前任的信物送给现任,哪儿还有脸去问。
钟言说:“你不问的话就得采样送实验室里检测成分,可能要耽搁十天半个月。你时间允许的话我没意见。”
秦哲掂量了一下,说:“那你等我消息。”
他效率挺高,没几分钟就给钟言回了电话,只可惜灰头土脸的,非但没问出结果,还被对方痛骂了一顿。
钟言难得起了捉弄心思,问道:“不就是一个普通朋友么,不帮忙就算了,为什么骂你,骂你什么?”
秦哲哭笑不得地说:“没什么,没什么,心情不好就骂呗。这样吧,直接送去检验,我花点钱订个加急单。化验得刮颜料取样吧,你先刮,天黑以后我派人过去取。”
这人办事倒是牢靠,天擦黑后门铃就响了。然而一打开门,没瞧见人,却瞧见一团白蓬蓬的物体先窜了上来。
“啊,这!”
“别怕,是我的狗。”
话音落,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门侧走了出来,是秦哲。
钟言松了口气,亦有些意外,“你怎么亲自来了?”
秦哲说:“还不都赖你么,画交给了你,你却叫我去找画家问颜料,害我被他骂了一顿,心情不好。不过,小同学对我不用敬语了,心情忽然又好了。那我也叫你的名字,钟言?”
钟言说:“随你。”
秦哲看到电脑屏幕上满是自己的照片,唇角一弯,“哟,在研究我呢。网上的照片都是精修过的,看那没用,你得看我本人。幸亏我来了,来吧,坐这儿不动给你研究。”
钟言说:“不用麻烦,我已经设计差不多了。五官的轮廓、大小、长度和高度这些方面会尽量保持原样,只在视觉效果容易模糊的细微部位改动。”
钟言一边解释一边给秦哲倒水,还给小萨摩也准备了一份。小萨摩对新鲜事物很感兴趣,一直围着钟言转悠。钟言挺乐意摸它,但怕触景生情,更多时候是回避。
秦哲饶有兴味地看着一人一狗在面前周旋,心情的确大好。钟言有艺术家的清贵气质,不像他身边的那些人,花花肠子里除了钱就是算计。反正,一看见钟言他就觉得放松。
秦哲说:“细微的改动么,不如在左耳垂上加一粒小红痣,再往右边眉毛里藏一粒小棕痣,怎么样?”
钟言默不作声,点头应允。
这两个特征都是从钟言身上抄来的,是戏弄还是调侃都无所谓,钟言早就过了冲动莽撞的年岁。
这时候门铃又响,钟言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先问谁来了。门外传进的是于飞扬的声音,说要在钟言家里住一晚。
钟言转回头,目光询问秦哲的意思。
秦哲压低声音说:“是那天和你一起去观首映礼的小同学吧,没关系,别叫他看见画就行。”
钟言说:“他是你粉丝,可能会……”
秦哲说:“尽管疯,别又亲又抱就行。”
钟言又说:“他憋不住,可能会……”
秦哲说:“懂,可以发圈,但只能拍狗。”
钟言放心了,深呼吸四五个,捂住耳朵,打开了房门。
……
杜宇拿到于飞扬的朋友圈截图时,实在闹不清楚这小子又在发什么神经。一个晚上发了十几条朋友圈,不是啊啊啊就是嗷嗷嗷,还有“需要人工呼吸”之类的无厘头文案,配图都是一条萨摩犬。
被一条狗找上门,这么兴奋?
杜宇没当回事,正准备忙去,手机却接到了赵经理的消息,向聂峋汇报秦哲接下来一周的行程。杜宇知道秦哲工作室最近在想办法解决黑料的事,便问处理得怎么样了。
赵经理挺不好意思,说找了个美院的学生帮忙,暂时不需要公司出面,倒是听说总部准备招聘一批新成员研发游戏,如有需要可以帮忙推荐合适的人选。
杜宇道谢,忽然灵光一闪——赵经理不是经常帮秦哲遛狗?那条狗,似乎正是萨摩犬!
回想首映礼当晚,中场休息时秦哲出去了一趟,钟言和于飞扬也出去了。后来电影放映,于飞扬回来了,钟言和秦哲却没回来。
难道说,那个美院的学生就是……
杜宇望向聂峋,登时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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