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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家书房里最多是些小说,画本,杂志,报章之类的闲书,其次国学古籍占了一部分,再次是各种文字的外文书。春妮倒是找到几本外头绘着三维立体图的外文书,可惜翻开一看便成了睁眼瞎子,又不能当着人面把书藏进空间里(她也不屑这么做),只能就此作罢。
最后,她捧着一套《天工开物》,问丫头借来纸笔回了静室。
这本书以前她空间里收藏的有,但没认真翻阅过。这回粗粗看过一遍,顿时如获至宝。这本书籍里提到的造纸术和制糖术,到现在都可以还原技术,应用到现实生活中去。以及冶炼篇中的失蜡法,不就是她琢磨的木版画刻印吗?
她以前生活的小村子种过好几十亩甘蔗,但没有一个人知道,甘蔗榨汁,只需用黄泥饼压制过滤,可以制出白得像霜雪一般的糖。
在沙北省,一斤白糖可以买几十斤甘蔗,而七八斤甘蔗,只制得出一斤白糖。
还有造纸术,虽说这上面记载的技能春妮目前没有场地,没有条件用得上,但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有用了呢?
春妮深为遗憾这时候复印机没有发明出来,她坐在静室里黑白不知地抄了一整天,也才抄下二十多页,绘制了四张图纸。
直到被两名丫头轻声提醒,两位沉浸于书画的人醒悟过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快黑了。
告辞出卫家之前,春妮请两名丫鬟问过管家,将《天工开物》借出了卫公馆。
她兴冲冲地直奔学校,将书放到方校长面前,对方还搞不清状况:“小顾老师,你今天没干别的事,就抄了一天书?”
春妮翻到《杀青》篇让他看:“看,造纸的方法!有了这个,咱们可以试着自己造纸了!”又往前翻回《精粹》:“这上面的水碓,可以用木头制出后,利用水流的力量来舂米,我们村都不知道可以利用水流舂米!”
还有牛转绳轮汲卤,以前听都没听说过。
春妮凭她在村里住过十二年,下过田下过地的经验判断,这绝对是一本宝藏书!
方校长戴上眼镜,念出封面上的字:“《天工开物》,这是什么书?”
春妮差点以为自己听错,在前一世,基地为防他们出去搜集物资不认识好东西,曾特意提过《天工开物》这本书。
能让基地特意提起的古籍,至少在华国历史上占据过极其重要的地位,方校长他居然没听说过?!
此时师生两个都不知道,《天工开物》这本书成书于明代末年,因书中有“东夷”“狄”等字样,涉嫌辱及前朝宗室,被前朝禁毁过。直到前朝覆灭,民国初年有学者从倭国寻回倭语译本,将之再度译回华文,方令失传三百多年的世界第一本百科全书专著重新回到祖国百姓的视线。
真正的原版《天工开物》直到新华国成立,才由民间藏书家献出来重新刊印。
春妮他们手上拿的,就是前几年在海城商务印书馆才发行的的再译本,而商务印书馆的制版也在一年多前毁于战火。
但因为这是一套古代科技书,且文人圈子和普通人并不相通。战乱和军阀割据又近一步限制了书籍的流通,目前这本书知道的人相当少,更不用说广为传播,实际应用更不必提。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混进的卫家书房。
华国古代特有的农村封闭环境,乃至于很多农村还在使用一千多年前的农具。数年前双城政府曾经推广过农具改良,但限于资金不足,政府影响力等问题,这项政策更多只停留在纸面上。
“你等等,我去打个电话。”方校长捧着书匆匆离去。
一个小时后,学校外边响起汽车轰鸣声。
常文远走进学校:“书在哪?我看看。”
他接过书翻了翻,同春妮道:“借我两天,拿回去找人抄录之后马上还你。”
春妮奇道:“你们大学也没有《天工开物》?”
常文远道:“我来之前问过。先前馆藏的有几本,但倭国人以图书馆有些房间现在是倭军的文件处为由,拒绝让我们进入。这套《天工开物》先前存放在古籍室,分属古籍再刊类,没能带出来。”
“他们绝对是故意的。”方校长怒道。
春妮很大方地让常文远拿走:“纳尔逊管家给了我十天时间看书,你还回来前,别忘了给我们抄一套。”又翻到《机械》那一页,道:“我听常先生说过,那些迁到西南去的教授们如今住在乡间,需要自己种地。这上面的农业机械,说不定你们也用得上。还有不少技术,我们内陆的农村到现在都没有,有机会别忘了造福乡亲们。”
常文远仔细过了两眼,扬起眉毛:“还真是。行,我会跟伯父提提,请他重视起来的。”
说完正事,他想起来问:“这本书你们从哪得到的?”
方校长将玩具厂最近的项目说了一些,不等说起跟卫家的渊源,常文远一针见血:“我们国家目前没有油画印刷的技术吧?你们要自行研究?”别说华国,就是全世界,也没听说谁成功印刷出了油画。指望学校这个草台班子,这怎么可能?
春妮承认:“我们是有这个打算,但知道这不是个短时间做到的事,所以准备先从简单的入手。”她顺手从抽届里取出一套《太阳》积木:“看,这是我们的第一代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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