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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卧室窗帘并未拉紧,留出一条细小的缝隙,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从缝隙中钻进?来,洒下?几道银灰。
这几道柔和的光线瞬间驱散一室的黑暗。
而在黑暗所触及不到的床尾,深灰色的被子有一半掉落在地上,两?双带着?色差的腿重叠交缠在一起,床铺也因为承受了些许激烈的摇晃而发出“嘎吱嘎吱”声。
屋内的灼热还充斥着?浓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记闷哼过后,一切才渐渐平息下?来,晏城将脸埋在陈锦瑶的锁骨处,一动不动。
没过多久,房间内也开始归于平静。
………
意识慢慢回笼,陈锦瑶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已经没半点精力,面颊依旧潮红着?,瞳孔涣散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其?实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喝断了片后的记忆断断续续地涌上脑海,呈片段式放映的模式,而所放映的片段都是重点中的重点。
所谓的女人酒后比较容易乱性不可?谓没有道理,酒精让她脱离了平时的冷静自持,如晏城所言,酒后的她逢谁就笑,还笑地跟个二傻子一样?,当?然,这也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于……她是导致整个事件发展到这一地步的始作俑者,简而言之,她才是主动方。
其?中的细节经过……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在洱馆时一切正常,甚至还搞起了彬彬有礼这一套,因为邵崇肆和柴岳也在,他们就跟着?去包厢呆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挡不住白天?忙碌工作后的疲惫,陈锦瑶又醉又困,打着?哈欠将脑袋靠在晏城的肩上眯着?眼昏昏欲睡,眼泪都快被眯出来了。
随后,晏城提出来要先回去了,当?时离夜场散场还早的很?,他拍醒她,再和邵崇肆他们道了别。
出洱馆倒是堂堂正正地从东门出来了,出来前,碰到了洱馆经理,晏城像是想到了什么,在经理毕恭毕敬地喊了声“老板”后,差点擦肩而过时突然叫住了他,外?套残留着?红酒的印迹,他垂眸看了一眼,皱着?眉道:“兼职的员工是你负责的?有毛手毛脚的直接辞退。”
事实上,他压根就不知道撞到他的员工长什么样?。
他随口一提,也是提醒经理注意自己在管理培训员工上存在的问题。
晏城看似对洱馆什么都不上心,实则没有谁比他更在乎洱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洱馆是他的心血。
陈锦瑶的车就停在洱馆那边了。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她是坐晏城的车回来的,谈不上深夜,但这个时间点道路上的车并不多,晏城大概玩过赛车,前半段路,油门踩到底,车速飙升。
“………”陈锦瑶脑袋晕乎乎的,心跳有点快。
脸贴在车窗上自动降温,好半晌,她说?:“你开慢点。”
“啧,麻烦。”话是这么说?,但很?明显,晏城踩着?油门的那只脚往上抬了抬,“应该把握这么好的路段。”安静半晌,斜眼瞥了一秒,“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
陈锦瑶实诚地摇头:“是刺激,刺激到我想吐。”
“………”
好了,直接降到龟速了。
后半段路,稳稳当?当?的车速让困倦了的陈锦瑶成功入了睡,等到了家,黑色SUV驶进?地下?车库,晏城将车停稳熄火,解开安全带扭头一看,他叹了口气,俯身叫她醒来,连叫了几声,距离由远及近,等陈锦瑶被闹醒,睁开惺忪的双眼时,就看到晏城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差点以为叫不醒你了,醒来就下?车,回去睡。”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立体环绕,陈锦瑶垂下?眼睫,第一眼入了视线的就是晏城因为说?话而不断滚动的喉结。
有点有趣,她心想。
然后,下?一秒,她伸出了罪恶之手去挑.逗了他的喉结。
再抬眼时,就望进?了晏城一寸寸拉暗的眸子中。
比起他深邃的眼神,很?显然,他俊俏的脸庞更吸引她。
“………”距离只有几毫米,呼吸交织,脑子还混沌着?的陈锦瑶终于还是被酒精激发出色胆,正所谓色胆包天?,对望两?秒后,她慢吞吞地伸出胳膊,一把揽住晏城的脖子,然后用力往下?一压………
本意是想在压上的时候堵住他的嘴,来个绵长的吻的,但大概是方式不对力道也不对,导致她把晏城的脸往自己胸上摁了,嗯,她今天?穿的是裙子,还是薄裙。
陈锦瑶:“………”
晏城:“……………………”
回忆结束,在这之后的不可?描述全都暂停住。
总之,是她先动的手,而且她居然还相当?热情。
陈锦瑶欲哭无泪。
就因为几杯酒,她所有的矜持都喂了狗。
………虽然,这过程迟早都会经历。
也算顺其?自然了。
稀疏的吻落在陈锦瑶的脖子上,胶着?的战役过后,晏城有点亢奋,他甚至想把这段时间视为中场休息。
但,陈锦瑶正视图推开他,就因为他太?沉。
“你这翻脸不认人的行为太?让我寒心。”晏城拉起已经落地一半的被子,盖住他们俩,不为所动。
被窝里窸窸窣窣的,细白的胳膊挣扎出伸出来,想去够床头灯的开关,没够着?,反被十指扣住。
“………”酒差不多醒透了,陈锦瑶不自然地别过脸,沉默两?秒,“比起你寒不寒心,我更关心我洗澡的事。”
酣畅淋漓,身上是难以忍受的黏糊。
闻言,晏城挑了挑眉,语气有点不正经的轻狂:“可?以,但你恐怕下?不了床。”
陈锦瑶面无表情:“只要你现在放开我。”
“哟,挺狂啊,你是不是对我的能力有什么误解?”男人清了清嗓子,好半晌,翻身躺到一侧。
顺带着?,开了灯。
床头闹钟显示,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灯光下?的卧室一片狼藉。
“你把床单给换了。”陈锦瑶慢吞吞地套上晏城的衬衫,掀开被子下?了床。
其?中,最狼藉的还是这一张床,该湿的地方湿,该皱的地方皱,被窝里的那股味道更是浓厚。
晏城轻笑出声,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愉悦,“你为了让我换床单真的是牺牲太?大了。”
陈锦瑶本就脚下?虚浮,乍听到这样?一句,险些摔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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