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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修)
可是还没等小核桃出去,便又有两个人找上来门来。在门外守着的小太监行了个礼,进屋告知阮央:“娘娘,容妃娘娘和贤妃娘娘两人带着厚礼前来来看望您,此时正在正殿等候。”
阮央正在想着应当如何刷苏碧槐对她的好感度,听到这句话时稍稍愣了愣,她转眸看站着的小核桃,语气稍稍疑惑:“容妃娘娘和贤妃娘娘?你也告诉她们了?”
小核桃连忙摆手,无辜的说:“奴婢没有呀,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位娘娘要来找您。”
阮央垂下眼,眉头皱了皱,自古女人都是善妒的。这两人应该是听说了她进了宁钰谦的乾元殿,才来送‘贺礼’的吧。古代女子都是一夫多妻,皇帝更是种马中的种马,身边女人无数。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对宁钰谦的厌恶就更深几分。变态也就算了,偏偏还有那么多女人。好在这也跟她没什么关系,只要等她离开了这里,一切都可以当成是一场梦。
“就说我病了,不见客。”阮央想了想,轻声对跪着的小太监说。她现在,的确不适合正面和宁钰谦的“后宫”对着干。她不是真的阮央,也有一颗想要好好活着的心。
既然要平安活着,就一定不能惹上事端,更不能因为女人之间的小心眼就引人妒忌。
小太监低着头,小声回了一句是。
小核桃正不解的看着阮央,十分不能理解她的做法。
在小太监起身准备去回禀的时候,阮央改了主意:“等等,就说我马上过去。”
小太监抬起头,诧异的看着阮央。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问什么,可是对上阮央那张堪称妖艳的脸时,却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低着头,又小声的回了一句:“奴才遵命。”眼前的阮妃娘娘太过于美丽,美好的让人不忍心去伤害。高未只是看了一眼,便再不敢看第二眼。
待高未走后,阮央摸了摸额头上的绷带,从床榻上走下来,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她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很多。
“小核桃,帮我敷点粉。”阮央走到梳妆镜前,对着一脸呆愣的小核桃轻声说。见小核桃还是呆呆的,阮央轻轻笑了笑,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回不过神了?”
小核桃正被阮央的一会儿说去,一会儿又说不去给整懵了,耳边却又听到阮央轻轻的嗓音。她的声音很甜,很糯,却没了从前的伤感,像糖一样的在人的心底化开。小核桃眨了眨眼,想了好半天才明白阮央话里的意思。
“小姐要扑哪个粉?”小核桃走到梳妆镜前,指着桌面上放着的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轻声问。现在的阮央,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却又说不清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或许真的如老人家所说的,人死过一次后,就会将许多东西都放下。
“就扑最白的,看不出痕迹的那种。”阮央想了想,又问:“你跟了我几年了?”对于这个小核桃的底细,她一点都不清楚,只觉得对方外表看起来很精明,但却又很好骗,三言两语就能蛊惑。
小核桃照着阮央的指示,选了一种粉,细细的在她的脸上扑了起来,边扑边回答:“奴婢是夫人派来跟着小姐的,那年太子殿下初立,算了算日子,大概有四年了吧。”
阮央温顺的闭着眼,她皮肤很好,上妆也很容易,小核桃没费多大劲儿就铺好了粉。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的阮央让她觉得很容易接近。
四年前三皇子宁鸿业被立为太子,阮夫人就将她派到了阮央身边,时时刻刻注意她和太子之间的进展。小核桃也没做多想,就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其实奴婢觉得娘娘当年没有跟太子殿下是对的,毕竟现在的陛下才是真正的天子呀。”
阮央嗯了一声,没答话。
“其实小姐真的很幸运,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奴婢虽然不知道娘娘究竟想做什么,但是娘娘却总是给我一种能够信任的感觉。”小核桃看着仍旧闭着眼的阮央,偏了偏头。这当然不包括过去的阮央。
“娘娘,扑好了,奴婢再给您上其他的妆可好?”小核桃颇有成就感的看着阮央的脸,脸上施了粉后显得有些苍白,却还是能看出其不俗的容貌。只是一眼,就能让人心动。
阮央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摇了摇头,情绪又低落了下来:“不用了。这样就很好了。”已经足够苍白,看起来足够虚弱,也足够为她编出的借口作证明。
碧荷宫正殿里坐着两位华服美人,一个穿的有些艳俗,宝蓝色的襦裙显得人有些刻薄;另一个穿着金色的锦衣,面色讥讽的看着由小核桃扶着病歪歪的走进来的阮央。
正殿的桌上放着许多的礼品,摆满了一整个桌子。
见阮央进来,容妃轻声笑道:“阮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侍候了陛下之后就虚弱成了这幅样子?”
她说着,便起身想去扶阮央,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另一人穿着金色的锦衣,闻言不屑道:“阮妃还能怎样,想来是魅惑人的功夫还不到家。连自己都护不好。”这三人位分相同,只是资历不同。
后宫现在是由太后当家,太后喜静,况且宁钰谦刚当上皇帝,后宫里的妃子数量还远远称不上是“多”,所以请安之类的事情都是免了的。
严格来说,这是阮央第一次见到容妃。听这二人说话,她就已经猜到了两人各自的身份。阮央身上的裙子特意换成了一身白色的,她抬起脸,一脸生无可恋的看向容妃朝她伸过来的手。
容妃被她的样子给吓得怔了怔。她以为阮央侍候了宁钰谦之后,再怎么说,都应当是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的。虽说……宁钰谦从来没有真正碰过容妃。娶了她好几年,两人睡在一起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阮妃,你……”容妃的手缩了回去,一时有些欲言又止,她想问阮央怎么会变成这样——面色苍白虚弱,眼睛都失了色彩,就连额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怎么看,都不像是承欢了一夜的人。她未经人事,但到底是听那些年纪比较大的老嬷嬷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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