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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的本部位置是隐蔽的,这?理所当然。

他们有特制的结界守护,虽比不上?天?元大人守护高专的结界,但也能和御三?家的相媲美。

兼具保护与隐藏的功能,高层本部可以?说是咒术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大概也是这?个缘故,高层的老橘子们很少外出走动——得亏他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一出防护圈就要有生命危险。

前提是,他们没有惹到同等级的、金字塔顶端的那些人。

五条悟随意地把手臂肘搭在?天?台的栏杆上?,身形漂浮在?半空,他摘下了圆框墨镜,苍蓝六眼中无喜无悲,天?穹、白云、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如蚂蚁般勤勤恳恳工作的密集人群,一一倒映在?了那双神明之眼里?。

六眼开始自行运转起来,排除掉所有的多余、驳杂的信息,剔除空气之中残留的斑点咒力,瞬息间?将?海量的信息灌输到脑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分析、解构。

他立于天?空之上?,俯瞰众生,仿佛能将?全世界掌握于手中。

人最好不要站在?太高的地方,因为那样会让你生出一种错觉。

让你以?为你可以?翻覆昼夜,掌控人间?,恍若神明。

但人类怎可能触及到神明的一角呢。

蝼蚁到头来还是蝼蚁,不过是长久浸泡在?权力的糖酒里?,混沌了双眼,迷醉了认知。

羽毛般的眼睫倏地一颤,五条悟眼眸转动间?,锁定了一个方位。

如他所料,那帮老橘子果?然还如同老鼠般窝在?自己的鼠洞里?,抱团取暖。

整个城市,没有察觉到遗落在?外的漏网之鱼。

嗯,这?挺好的。

省了他不少功夫。

五条悟轻轻呼出一口气,他戴上?了墨镜,接着又如同破碎的海市蜃楼,漂浮于半空的白发少年眨眼便不见了身影。

高层本部,被他和里?见都称为“烂橘子回收站”的地方。

五条悟的咒力凭空出现在?此处,顿时让一帮高层慌了神。

要知道?,一般没有点名传唤的话,咒术师是不可独自前往这?里?的。

御三?家或许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他们拦不住,但届于多年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平衡维系,他们也不会好端端的找对方不痛快。

那么五条悟呢?

他大概只?会说——“去他的条例,给老子滚”,然后?一脚把大门?踹开吧。

无法无天?到人尽皆知,谁会愿意触这?位煞神的霉头?

白发少年的神情很是平静,平静到诡异的地步。

他眉毛都没动一下,面无表情地轰碎了高层会议厅的大门?,他站在?门?口,身影逆光,但全身不断攀升的咒力似乎加重了空气的压力,让会议厅内的人呼吸都感到些许困难。

五条悟此刻的神态,像极了他孩童时期,被周围人称作“神子”的时候,眼中毫无波澜,未见喜怒,正如高天?原之上?连一丝垂怜的目光也不屑投入凡间?的神。

有人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好像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咄咄逼人,并且在?自己的领地上?,底气都加成了几分。

老人面沉如水,瞪视着这?个不速之客。

“五条悟,你招呼都不打一声,破门?而?入,这?就是五条家的教养?”

不管这?家伙发什么疯,二话不说先扣一顶帽子。

他们听到白发少年轻微地嗤笑了一声。

“你们是处心积虑得很啊。”

“像下水道?的蛆虫般只?会躲在?角落里?暗暗窥伺别人的东西,把一亩三?分地的权力视为无上?珍宝的井底之蛙,大树腐烂的根部,滋生出的蛀虫……”

五条悟开起嘲讽威力无人可当,这?些养尊处优的高层何曾被人如此落了面子,当即便有人面上?浮出怒意:“五条悟,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这?里?可不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撒野的地方,现在?认错离开,我?们还能看在?五条家的面子上?,睁只?眼闭只?眼……”

五条悟懒得听他们的废话,他微微地抬了一下眼皮,眼神如刀,一个个扎在?了这?些老人的身上?。

“五条里?见。”他说道?。

也是这?个姓名,让高层忽地噤了声。

白发少年声音平淡地继续道?:“五条里?见,那女人的外派任务,是你们授意的吧?她?的离开,也是你们算计好的吗?”

里?见的名讳,对于这?段时间?的高层而?言可谓如雷贯耳。

从乐岩寺的报告开始,第二双六眼现世的冲击,再到中藤家遭遇的毁灭性打击……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迅疾了,快到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高层不慌神是假的,尤其是中藤家被毫不留情地灭了族,彰显了五条里?见的态度。

她?绝对是厌恶高层的,和五条悟那小子一派。

不能再继续让她?留在?这?里?。

但要说高层真的想对五条里?见做什么,他们其实也是束手无策的,最多只?是把她?调开,不让她?继续和五条悟接触罢了。

老人定了定心神,干脆承认道?:“是我?们把五条里?见调离开的,那又如何?”

“祓除咒灵本就是咒术师的本职任务,任何一个人都不得拒绝吧。”

派发任务是他们的正当权力吧,这?都要追究就离谱了。

五条悟低垂着头,他注视着地板上?蜿蜒的暗纹,闻言,少年发出了微不可闻的低声轻笑。

里?见离开了,打着出差的幌子,彻彻底底把自己从这?个世界抹消。

他想寻找都无从下手。

而?现今高层也承认了,的确有他们从中作梗。

五条悟歪了下头,“没什么。”

“我?只?是在?想,既然都承认了,那就好办了。”

他唇角的笑意愈来愈深,明明是浅色系的瞳孔,此时却浮现了点点幽光,深邃如黑洞,能将?人吞噬的疯狂。

天?色陡然异变。

方才还风和日丽的天?刹那间?掀起了黑压压的乌云,滚滚云浪颜色渐深,森然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裹涌而?来,呼啸的狂风停滞了些许,接着犹如受到某种阻力,顷刻间?朝着相反方向席卷,携带的尘土泥沙此时锋利如刃,割在?混凝土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以?他的站立点为圆心,方圆万里?内,正在?膨胀的、尚未成形的、或是刚刚诞生的,所有的咒灵,都在?一瞬间?覆灭,祓除的那一刻身体都化作齑粉,碾碎豆腐一样的轻而?易举。

五条悟早已习惯了在?平日抑制自己的咒力。

没办法,他在?刚刚出生那会儿?,过于浑厚可怖的咒力几度摧毁了五条家的宅子,即使是长大了,稍不留神还会伤到身旁的人。直到他十四、五岁的时候,才堪堪能完美控制住自己的咒力。

他无时无刻不在?留意自己咒力的泄露,所以?也没心思注意他的咒力又增长了多少,这?世界上?也没地方可以?供他测试。

五条悟现在?,懒得管那么多了。

压抑成自然的咒力终于打开了缺口,像是反弹一般洪水溃堤式地狂涌而?出,高层引以?为豪的结界被他寸寸崩碎,最后?成了个七零八碎的蛋壳,而?或许是风力的压强作祟,只?听沉重的一声巨响,会议厅的大门?被大力关紧,密不透风。

这?一下,本就暗沉的光线被彻底阻隔,眼中视物,都蒙上?了阴暗的灰色、

五条悟似是心情很好地拍了拍手,他故意出声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好啦,这?下也关起门?来了,我?们就敞开了说吧?”

——还给我?。

五条悟面上?笑意未褪,他捏了两下手指关节,说道?:“我?们来做个游戏怎么样?我?问你们答,我?来出题,你们只?能选择回答或者弃权。裁判是我?,规则我?定,然后?呢,我?来判定你们回答的正确与否,怎么样?”

“对了,顺便一提,弃权的人超过三?个,你们中的人就要随机死一个哦。”

——把她?还给我?。

他悠悠地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个问题,里?见被你们弄去了什么地方?”

他们当然不可能如此坐以?待毙。

无视了五条悟的话,有人试图联络外界,也有人拦在?五条悟身前,五六个人同时释放咒术,想要控制住他。

只?求控制,至于能不能伤到他,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五条悟眼眸眨了眨,不满地哼了一声。

他抱怨般的哼声,尾音还未消弭,这?些人忽然便静止不动了。

阻拦在?他面前的几个咒术师,身体呈现一种极其恐怖的扭曲形态,像是被某种巨力强行压在?了脑袋上?,体内血液四散迸溅出来,在?空中漫出薄薄一层血雾,尸体失去了支撑,畸形地抽动几下,倒在?地面不动了。

而?试图联络外界的咒术师,惊慌地发现他们失去了信号,就在?他们徒劳无功、满头大汗地想要修复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咔嚓”声响彻了众人的耳际,他们看到这?个人惊愕地张大了嘴,骨头被不可见的手一根根掰开,痛呼还没来得及发出,他的眼中失去了光泽。

仿若在?拆解拼接的积木玩具,人体的各个关节被剥离,然后?被丢在?了地上?,呈一片片的碎块。

那是孩童在?摆弄自己的玩具,单纯的好奇心夹杂了最纯净的恶劣,把不喜欢的、反感的东西统统磨灭,这?就是不成熟的“孩子”的做法。

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场景赫得一时回不了神,还是五条悟的叹息唤回了他们的神志。

“所以?我?说啊,乖乖配合我?嘛。”

“好好遵守游戏规则,谁都不许犯规哦。”

他的声调是天?真的,尾音还上?挑了几分,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任性。

“不要管那些犯规被淘汰的家伙了,我?们继续游戏吧?”

任性又残忍的神明伸出了他的手指,点了点最前方的那个老人,灿笑道?:“从你开始吧?来,这?才第一个问题呢,要好好珍惜机会啊。”

他在?玩弄人命。

他也不会在?乎他们是生是死。

不……也许对他而?言,他们甚至称不上?“人类的生命”。又谈何珍惜呢。

是玩具,都是这?个少年童心爆发的玩具而?已。

那老人的额角流下了一滴汗水,在?见识过刚才的场面后?,他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常年身居高位的他们早已形成了一种习惯,就是他们总以?为自己才是棋手,是可以?肆意摆布他人的操盘手,其他人不过是他们的棋子和可以?随意丢弃的废物。

一夕之间?,境况反转,当惯了棋手的他们头一次切身体会到,被人玩弄于掌心却无法反抗,究竟是怎样的感受。

他有这?个能力,他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一切。

……以?前他会“安分”,只?是他尚未被触碰到底线,再加上?他对他们毫无兴趣,惰懒的性子作祟罢了。

老人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谨慎地说道?:“你要问五条里?见的动向?我?们已经说过了,任务派遣她?去了海外——呜呃!!”

那老人像是被什么掐住了喉咙,五条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短短几秒间?,老人的脸色便从白变紫,两眼一翻,断了气。

“在?骗我?呢。”五条悟淡淡地扫了一眼尸体,“好吧,那么规则再补加一条,说了假话的也去死,怎么样?”

“不……这?不公平!”

终于有人耐不住恐惧,惊怒交加,歇斯底里?地吼道?:“我?们说的明明都是真话,你凭什么,哪来的证据说我?们在?骗你!”

这?是真的啊!他们就是单纯地派了一个海外任务啊,为什么五条悟会笃定他们在?说谎,然后?自顾自地就掐死了一个人?

五条悟嘴角一拉,兴致缺缺地说道?:“我?说过了裁判是我?嘛,我?觉得你们在?说假话啊。”

是的,就是毫无道?理地,仅凭自己一厢情愿和直觉,独断和偏见,去判定他们到底有没有说谎。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没有说出让他满意的“真话”,他就会继续杀。

完全讲不通,这?家伙不听人话。

那出声质问的人卡了壳,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少年,喉咙滚动,却再也无力吐出一句话。

可是他们已经没有更多的信息可以?透露了,他们确确实实就是派发了一个海外的任务而?已啊!鬼知道?为什么五条悟就是觉得他们在?说谎!

说真话会被杀,说假话,等稍后?五条悟调查明晰了……又难逃一劫。

什么叫进退维谷,这?就是了。

这?简直,就像是古时代肆意妄为的暴君。

“行了,打断的家伙太多了。”五条悟烦恼地揉了揉头发,“要是再随便插话,我?可就不客气了哦?我?没那么多耐心和你们周旋。”

“嗯,那么下一个,你来说吧。”

五条悟挑挑点点,又选中了一个隐在?人群里?的高层老人,他笑嘻嘻地把人拽出来,说道?:“你别躲啊,过来陪我?玩嘛。”

“没关系,我?今天?特意空出了大把的时间?,我?们慢慢耗。”

那个高层已然感觉死神的镰刀架在?脖子上?了,他盯着五条悟的双眼,就像在?直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他哑着声音说道?:“老夫……这?个任务不是老夫派发的,老夫也不清楚……”

“哦,你不知道?啊。”五条悟面露苦恼,他松开了拽着老人的衣领,“那就没办法了,毕竟我?也不能强迫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凭空吐露真相嘛。”

——哈?

其余人顿时傻眼,这?就放过了?说不知道?就行,这?么好蒙混过关?

“不过,刚才算弃权哦。”五条悟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过去,他“好心”提醒道?,“弃权超过三?个,每再弃权一次,我?就会弄死一个人,你们把握好机会吧。”

人群中间?顿时有人骚动起来。

人性就是如此,当他们发现自己无法反抗,只?能被动接受他的游戏规则时,求生欲在?骤然爆发的状态下达到顶峰,此时,诸多的人类劣根性便暴露无遗。

一些人恶狠狠地怒视着先前说“不知道?”的高层老人,是他平白浪费了一次机会!

“等等,我?有一个问题。”

“说。”五条悟扬了扬下颌。

“如果?先前弃权的人死掉了,那他用过的弃权机会能不能恢复?”

“诶,这?个啊——”五条悟笑得眯了眼睛,他缓声说道?,“可以?啊。”

或许,就在?他说出“可以?”这?个词汇的时候,事态的发展就乱了。

如同狼一般窥伺的阴狠目光,齐刷刷集中在?刚刚被五条悟“赦免”的那人身上?。

那个老人还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转而?就发现他成为了众之矢的。

这?家伙死了,弃权机会就会归还。

那人的生命最后?一秒,定格在?绝望和惊恐之间?,他的胸口被平白开了一个窟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可不是五条悟动的手。

他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出精彩的剧目,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真是、真该录下来,带给杰他们看看的,你们这?种丑陋的样子……”

要是里?见在?的话,也一定会被逗笑吧。

啊,真可惜,真可惜。她?走得还是太早了。

没办法,那就趁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吧。

人们躁动的心平复下来后?,沁入心脾的便是通到天?灵盖的冷寒。

这?是在?玩弄人性。

纵然他们能够弃权又如何呢,花费了一次弃权机会的人定然会成为其他人的下一个目标,招惹到全员的仇恨。

这?种压力下,不可能会有人再敢弃权。

五条悟……他是故意的吗?!

故意设置这?样一个摆设般的弃权机会,只?为了欣赏他们内讧的剧目?

这?种不讲道?理的机制下,任性的独.裁者随心而?为,他们像是被强行困在?一场求生游戏里?的玩家,在?反复无常的规则里?露尽丑态。

他们的人命一个个消逝或成必然,五条悟随时添规则打补丁,能钻的漏洞愈来愈少,躺在?地上?、血泊中间?的尸体愈来愈多,最后?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浓稠难闻的腥臭味。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站着的人越来越少,大概削减了一半吧,五条悟终于唉叹一声,放过了追问他们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死了这?么多人都不肯说啊……嗯,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

“我?说过……我?们都,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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