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薄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34、第十世界第十章,苦肉计攻略,梁薄,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作者有话要说:
主线没结束,估计第十世界结束后才会接着冒出
感谢群里大佬,写了仇博第五世界娱乐圈的车,爱你!
【以及仇博念做裘驳,而不是仇富
作话里不能放群号,如若想进群指路wb梁边离简介里有群号
【jj真的改变了我,放之前这章里车轱辘早就压脸上了,现在摸了摸方向盘就勇敢地去登纯洁山地车了凌晨四点半,M国,地铁站。
即便是薛玉成,在综艺中的形成也需要按制作组的要求来。哪怕在冬日里的早晨,被拎到没什么人的地铁站做任务很不人道,他也得接受。
任务的内容并不繁琐,就是在九十分钟之内,找到一名戴着黑色棒球帽的乘客,并且得到对方的棒球帽。
得到的方式不做限制,可以买,但是制作组不提供初始资金;可以抢,但是后果自负。
如果这个综艺在国内录制还不成什么问题,大家多多少少知道他这么一位歌手,说不定还能遇上粉丝,处境总不至于太尴尬。然而在人生地不熟的M国,谁又知道他薛玉成是谁。要不是看到他身后跟着个摄像师,一准以为是哪跑出来的神经病。
四点半,加上九十分钟就是早上六点。这个时间段绝大多数人都还在梦里,根本碰不上什么人。眼瞧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任务却是一点眉目都没有。就连一旁的摄像大哥都准备松懈了起来,倚着墙站着刷手机。
对于薛玉成来说,完不成任务还不是最糟的。之前找的私家侦探这会儿正在给他发图片,但是因为网速不够的缘故,原图根本加载不出来,只能小图看个大概。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缩略图里面的那件,带着很有辨识度的logo的卫衣,不就是之前钟权看上的那件么。
祝龚还在勤勤恳恳地发着钟权的行程,一路从家里出发,开车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跟一个全副武装的女性见了面,然后两个人一起进了一个很高档的小区,因为门口查出入人员查的十分严格,祝龚实在没找到能混进去的办法,只好作罢,把目前有的所有信息都给薛玉成一股脑地发了过来。
照片中出现的女性,帽子眼睛口罩围巾戴的那叫一个齐全。虽然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简梦安,但是在薛玉成心里已经八九不离十地确定了。如若是普通人,就算是冬天也不至于把自己裹成那么一副造型,更不用偷偷摸摸的见人。
其实也不怪薛玉成多心,钟权半梦半醒之间下意识喊出来的名字,居然跟简梦安儿子的名字一样。他也考虑过是巧合的可能性,毕竟同名的人那么多,况且也不见钟权跟那位女明星有什么交集。
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作为钟权的枕边人,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对方跟简梦安居然是认识的,并且还十分熟稔的样子。如若真的是普通朋友,根本就犯不上藏着掖着,如此这般任谁都觉得其中必有猫腻。
五点四十五分,距离任务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相处这些年许多的点点滴滴,此时同时在薛玉成的脑海中浮现。两个人还处于暧昧期的时候,钟权跟着他的几个朋友吃饭喝酒。薛玉成几乎不喝酒,但是朋友里热衷喝酒的可不少。钟权对于酒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算不上讨厌但也绝对没有喜欢。当时也是他的几个朋友使坏,点了那种入口感觉不出来度数然而后劲儿极大的酒。钟权没防备结果中了招,醉得有些厉害。
等他发现不对的时候,钟权已经不走直线了。明明平时挺成熟内敛的一个人,在酒精的摧残下,开始跟他那帮朋友称兄道弟,一会儿一个吴哥自己人,一会儿又一个余弟咱俩接着喝。薛玉成哭笑不得,赶紧拉着钟权撤,至于那帮朋友秋后算账肯定少不了的。
到底是喝了酒,万一有点什么不适反应,身边总得有人照应着。薛玉成这么想着,决定先把钟权领会自己家。刚脱离那个劝酒的环境,钟权就跟调了静音一样没了声儿,两个人平平稳稳到了家。本来他都做好准备迎接,钟权有可能的所有发酒疯形式了,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反而让他有一点点小失望。
不仅如此,钟权还毫无困难地独立洗完澡,如果没看见对方表情严肃地研究着,没插电源的吹风机为什么不工作,薛玉成真的要怀疑之前钟权是不是在装醉了。
帮着智商下限的钟权解决了吹风机的问题,薛玉成帮人帮到底,就这么替对方吹起了头发。钟权半倚半靠地挨着床头坐着,结果伴随着吹风机巨大的噪音就那么睡过去了。
薛玉成可以对天发誓,当时没确定关系就把钟权领回家,是真的一点歪心思都没动纯粹地就是想照顾一下对方。但也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钟权穿着睡袍半遮半露太好看,也可能是没有防备的样子太引诱人犯罪,薛玉成的喉结动了动,突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那会儿两个人还只停留在牵个手接个吻的阶段,薛玉成也没想把钟权怎么样,就是想用手帮一下,私心里其实就是想看一看钟权不一样的一面,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一面。
男人的话,也不算是被占了便宜吧?薛玉成这样自我催眠着,手慢慢向下探过去,最后还是停住了。叹了口气,伸手把钟权敞开的睡衣领口往中间拉近了些,扶对方躺下休息。
被摆弄的人显然有些不满,含含糊糊地说了句玉成别闹,很轻的一声,然后很快就又安静的睡过去了。
薛玉成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很奇怪的人。别人回忆谈恋爱时最触动的时刻,多半会回想类似乎告白或者纪念日之类的。可是他却总是会想起钟权不怎么清醒的时候,叫他名字的那一声。他总觉得让在那种状态下表露出的是最真实的一面,说出的名字自然也是最亲近的人。所以在那一次之后,薛玉成似乎是解封了什么奇怪的爱好,就喜欢找各种机会让对方本能地喊他的名字,尤其是在钟权半梦半醒之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