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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小楼道,我不走我也演不了,我已经死了,你没看出来吗?吴桐道,你可不可以好好说话?
简小楼道,我不可以,如果我可以,就没事了,但我回纽约后一定会好好说话。
“他坐火车回了纽约,你已经回到中国。”吴桐道,“等再见到面,就是去年在西安了。我想向你解释清楚,他不让,我当时有别的工作需要马上离开西安,后来我给酒店打过两次电话请帮忙转接去你房间,但你都没接。”
李铮:“……”
他那时对吴桐成见很深,听客服说对方自称是吴桐,就都拒接了。
他说:“对不起。”
吴桐没有说更多,简小楼已经结婚,有些事说来无益。
“其实我觉得你们也不是太合适,”吴桐道,“他很天真,小孩子脾气,家境也一般,只有一腔热忱,不像你见多识广,也做不到进退自如,我看他现在和晓妍很谈得来,生活状态很积极,这比……好多了,你说是不是?”
他在委婉地暗示李铮,你一个出身优渥的gay,染指草根直男也要适可而止。
这个时间,已经不只是李铮单方面误解他,他也对李铮颇有微词了。
要过几年后,两人才重新认识了对方。
而此时的李铮,全不在意吴桐对他是什么看法。
吴桐的回忆,已经足够让他情绪崩溃。
简小楼是在他们吵完架的当天就追回了纽约,想和他“好好说话”。
简小楼回到他们在纽约的家,只看到了那封语焉不详说“很快会回来”的信。
然后一别几个月,再见面,中秋节的西安,食言没有回去的他自己,对简小楼说,我给你一笔分手费吧。
那晚他在酒店顶楼的商务酒廊里跳牛仔舞唱《图兰朵》,大醉酩酊,极尽丑态。
那个夜晚,那个剧组,醉酒的人不只是他。
简小楼在宴会厅的角落里闷头喝酒,遇到了同样情场受挫的宁晓妍。
他们在那个夜晚,醉意朦胧里,对初见的陌生人,聊了彼此失败的初恋。
他说,我爱的人是个坏家伙,他瞧不起我,冤枉我,还侮辱我。
她也说,我爱的人也是,他从小就瞧不起我,他谁也瞧不起。
他说,你真可怜。
她说,你不可怜吗?
他说,我爱的人以前爱过我的。
她说,你别骗自己了,他没有。
他说,他有。
她说,那你哭什么?
他说,你又哭什么?你这么美,不要哭了,会有人爱你的。
她抱住他,说,你也很英俊,会有人爱你,不如就我来爱你好吗?
那一个金桂飘香的夜晚,她有了一个他的孩子。
立项会结束后,李铮做了一夜梦,梦里色彩斑斓,光怪陆离
他时而是他自己,时而变成一位女性,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一次,假如他是女性会怎么样。
至少在梦里,他当一名女性,得到了一点幸福。
李隐璞是位行动派,立项会后就大刀阔斧地做起事来。
资金就位,剧本动工,就连做背景的四合院都靠着多年友情借来了。
演员待定。
从一月份婚礼后,一直到四月,简小楼都没有出来工作,也没有正经工作找他,只是偶尔为官方交流活动站台。
就连李隐璞都说起了风凉话:“这小孩干什么的?就是个吉祥物吗?一个电影演员,怎么每天不做正经事?”
他知道并接受李铮的性向后,对宁晓妍也感到抱歉,还没找到机会当面向宁晓妍赔不是,她就被曝出了未婚先孕。
那他自然会这么想:万幸儿子是gay,不然当真娶了这个“生活作风有问题”的女人做老婆,那还得了?
李铮道:“他演技是很好的,有天分,认真好学,还肯吃苦。其实咱们这部戏的男一号,他就能演。”
李隐璞不置可否,道:“你操心别人的事,不如操心操心自己,你妈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什么样的男孩,她帮你留意下。”
李铮:“……”
“还有就是,我跟你妈打听过了,英国和比利时代孕是合法的,你先去生个小孩。”李隐璞又说,“你愿意找谁谈恋爱都行,找几个都行,我们以后都不管你。”
李铮拒绝道:“你们实在想要,趁还能生,自己生吧。这事不要谈,和合法不合法没关系,我很讨厌小孩,绝不做父亲,别逼我。”
李隐璞听他这样说,也只得作罢。
“找他试镜一下,”李铮道,“他可以。”
李隐璞很怀疑他的动机是为了给宁晓妍难堪,说:“人家不会来的。”
李铮早就考虑过了被拒绝的可能,说:“别说是我的主意,也不是你的,就说是吴桐推荐了他,再和他说,选他是为了官方利好,为了海外渠道。他会来的,这么久没戏演,再不演他就疯了。”
春末时,简小楼接演了由李隐璞投资的新戏,一个发生在北京四合院里的故事。
主创全体提前住进四合院里,体会真实情境,利于之后的创作和表演。
稍晚一步,《秦始皇》征战戛纳的消息传来,“简华”这个名字迎来了演员生涯的第一层镀金。
先前一直在观望的其他人大跌眼镜,纷纷后悔没有抢在李隐璞前面下手。
简小楼和李铮再次见面,隔着院子做了对门邻居。
谁也不同谁说话,宛如一对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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