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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下班回来的祁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安以洋欲哭无泪,还好林威的车先行了一步,但祁汎亲眼看到他从车上下来,那辆车他至今仍记忆犹新,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去哪了?”
“我……去了趟我弟的学校,正好碰到他就……我们没什么的,你别乱想,他只是顺路送我回来,不好意思拒绝。”安以洋莫名觉得心虚,想起刚才的吻,下意识地抹了一下嘴角,有种此地无银的意味。
祁汎瞬间眯起了眼睛,压着声音道:“你知道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吗?”
安以洋怔了怔,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手机,看着上边十几个未接来电,脊背不觉有些发凉:“抱……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手机放包里我不知道电话响。”
“好吧!”原本以为会暴怒的男人,突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走进小区。察觉冷暴力又要开始了,安以洋赶忙追了上去,在楼道里拽住他的手臂:“祁汎,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你相信我。”相信我,不要不理我,不要对我冷漠,哪怕是一丁点,我真的承受不起,求你了。
心里已经压抑了太多事,不能说,不可说,惶恐、不安、委屈、无助,所有的情绪他都必须要在这个人面前苦苦掩饰,今天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让祁汎知道,他已经够不容易,不能再增加他的负担。今天突如其来的打击快要将他击垮,潜藏着的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翻腾、叫嚣,已经处于爆发的临界点,如果祁汎再对他冷言冷语,他真的会崩溃,要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精神的全部支柱。
“求你了,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见对方没有立刻甩开他的手,安以洋直接从背后抱住了他,不管是不是还在楼道里会被人看见,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他现在只想祈求一个坚实的依靠。
感觉到背上的湿意,知道他又哭了,祁汎皱了皱眉,终是没有将他推开:“先进屋。”
抵在他背后的脑袋胡乱地摇了几下,安以洋吸了吸鼻子,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哑声道:“祁汎,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吗?”
祁汎站着任他抱了一会儿,待心情平复后才回身过去轻轻地拥了拥他,抬手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好了,别哭了,我相信你。”
“真的吗?”安以洋红着眼眶看他。
“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转身掏出钥匙开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你弟干嘛?”
“没什么,前几天他不是找我要钱吗?我就过去看看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怕他不学好。”当然不会说实话。
“是吗?没什么事情吧?”祁汎随手把单肩斜背包放到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安以洋坐了下来,神情有些恍惚。
“怎么了?”祁汎蹲了下来,抓住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揉了揉,抬起头看他。
“没事。”有些局促地避开他的视线,安以洋害怕对着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时会忍不住露馅。
“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说,一切有我,知道吗?”祁汎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嗯。”安以洋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见他不打算再说什么,祁汎突然有些烦躁,起身脱了外套就往卧室走:“我去洗澡,一会儿要出去。”
“哦。”安以洋没有追问他去哪,因为他一副心思全都放在今天发生的事情上,一时还没法消化。
直到祁汎洗完澡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走到玄关处换鞋他才猛然回神,忙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
“有点事情。”
“什么事?”
“我不用事事都向你汇报吧?”
安以洋明显怔了一下,祁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了,一时有些尴尬,但他也没再说别的,而是直接开门走了出去,知道他不会背叛,但总觉得对方有事情瞒着他,加上今天又是跟那人一起回来的,他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光火,压都压不住。
随着门“砰”的一声阖上,安以洋感觉自己的心也被震得七零八落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群魔乱舞的酒吧里,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偏居一隅的某处卡座,顾清琉慢条斯理地给祁汎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优雅地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来,干杯。”
祁汎皱了皱眉,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顾清琉怔了怔,笑道:“借酒消愁啊?怎么,跟你家那口子又怎么了?”“心烦。”祁汎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仰头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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