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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前仇还没报,厉扬那棵大腿还要抱,所以季子凌很是消停了一阵子,憋得实在没办法了就飞出去在树上落会儿,但自从有一天先被一只喜鹊给啄了毛,后来又差点儿被一小屁孩儿用弹弓射下来之后,就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只是换着法儿地折磨厉家的厨师,没几天胖得鸟形都要飞不起来了。
十天后,厉扬把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给季子凌,脸上满是促狭的嘲讽的微笑。
季子凌突然一阵心悸,他把袋子口朝下哗啦啦倒了一地。那里面有几份从通信公司弄来的通话记录,最上面一张显示2013年8月13日下午三点零八分,鲍华庭有一个一分零三秒的通话,对象是席忠。他清清楚楚地记得,网上曝露的肇事司机的名字,正是这个。而他记得鲍华庭的最后一个短信,正是当天三点左右发过来的,问他:“到哪儿了?”
他记得自己的回答是:“再五公里就到X市了。”
季子凌的牙齿深深地楔进嘴唇里,颤抖着手翻开了其他几份通话记录,分别是当日上午鲍华庭和一个叫荀彻的通话记录,半小时后一个叫陈方圆的人与席忠的通话记录。还有鲍华庭汇出的一笔巨额款项单据,和席忠收到的一份汇款记录,以及当地医院的一个叫席之平的人的病历和诊断书。
厉扬在一边儿解释道:“荀彻是当地一个组织的头目,陈方圆是他的手下之一。席之平和席忠不用说,是父子关系。”那个叫“鲍华庭”的不过是个二流小明星,怎样缜密也不可能没有破绽,他不过找人调出了季子凌最后一个联系人的通话记录,就顺藤摸瓜,轻而易举把真相查了个七七八八。
季子凌的手攥得死紧,薄薄的几份资料仿佛有千斤重,非得紧紧托着才不会拽着他跌到地底下去。整个人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脑中一片空白。
厉扬眼见着小孩儿脸色“刷”地一下苍白毫无血色,身形摇摇欲坠,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不小心扶了个空,只见一只羽毛漆黑的圆球艰难地扇动翅膀,扑啦啦从敞开的窗子里飞了出去,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厉扬:“……”他微微蹙起眉头,看来这个叫“鲍华庭”的在小破鸟心中挺重要的么,什么破眼光,厉扬“嘁”了一把,心中不爽极了。
下回给这小破鸟装个GPS全球定位仪才保险。厉扬想,一面腹诽干脆撞死得了,一面又忍不住担心它会有不测,因为它实在是太、胖、了!!!
季子凌浑浑噩噩地飞出去,飞得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儿撞到墙上去,还有一次几乎被一辆疾驰而过的卡车擦到,险些第二次成为车下亡魂。
起初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但慢慢地,他发现周围的街区越来越熟悉,分明曾经多次经过——是鲍华庭蜗居所在,他虽然嘴上嫌弃得不行,却还是去过许多次,经历过许多激情而混乱的夜晚。
就如同他从来没给过鲍华庭什么好脸色,但他心底对鲍华庭还是在乎的。
如果不在乎,就不会很认真地跟他吵架;如果不在乎,也就不会在鲍华庭非要爽约参加那些莫名其妙的宴会的时候,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妥协。
他记得鲍华庭追他时候的小心翼翼,记得鲍华庭对他的百依百顺嘘寒问暖,记得鲍华庭替他捅下的篓子上下打点的疲惫的微笑……他不相信鲍华庭想要他命。
勉强把自己圆球一样的身子从卸掉空调的窗洞里塞进去的时候,季子凌这样想。
傍晚时分,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季子凌小心翼翼地从窗洞里钻进去,探头探脑地确定了鲍华庭不在客厅,这才轻翅膀轻脚地跳下地,溜墙根儿慢慢地往里挪。
他听见鲍华庭在卧室里面打电话,压抑着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愤怒:“我已经给你打了两千万了,你还要怎样?”
晴、天、霹、雳!
方才厉扬拿给他的鲍华庭的汇款记录上的金额,正是两千万。
黑鸟僵在那里,听着鲍华庭在电话里和对方讨价还价,足足有十分钟没有动一下。他感觉自己跳动的那颗42℃的鸟类的心脏,一点一点结成了冰。
季子凌在鲍华庭家的墙根底下蹲了一夜,凌晨的时候,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本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没多大的心胸。鲍华庭要是敢出轨,他就敢把他打成半身不遂,更何况是要他的命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总要搞清楚鲍华庭为什么要杀他。鲍华庭啊鲍华庭,你还是太嫩了点儿,黑=道老大是那么好招惹的么?荀彻的胃口,又岂是区区两千万能满足的?
想是这么想,可季子凌无法抑制地感觉自己的心是那么那么的痛,就像是被人用一把剔指甲的小刀一刀一刀割得支离破碎。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原来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爷们儿和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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