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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群虫准备扑攻来时,琼阙素手一挥,月芒汇聚成万千利刃,一刀刀刮在虫子上,不消片刻,原本还生活的那些虫便变成了燕且歌脚下肉泥。
燕且歌看了眼远处尸堆,又看眼近处虫泥,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要这样站一晚?”琼阙将下巴支在他肩膀上,漠然道。
“不是……”燕且歌嘴角抽了抽,他既镇静于琼阙的战斗力,又无语于这满地狼藉,“我在想下一步该怎么落脚。”
琼阙翻了个白眼,“怎的这么娇贵。”
燕且歌忍着胃里翻滚的酸水,道:“不然你下去自己走。”
琼阙看了眼地上,沉默半晌,“本……我不走。”
燕且歌给了他一个“你看吧”的表情,然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离开岸边,每一次落脚都将力度精准的把控起来,生怕一不小心踩的重了,“这些是什么?”
琼阙阖眸,状似小憩,闻言道:“你不想知道的东西。”
“我想啊。”燕且歌郁闷,这小家伙身上怎么一股子老一辈那陈腐味。
“那我说了,你别大惊小怪。”
琼阙嘴唇动了动,燕且歌聚精会神的看着他,须臾,道:“你说啊。”
琼阙道:“说完了。”
“……”燕且歌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有一种说叫要让别人听见。”
“有一种人天生耳朵不好使。”
“……”
现在把她扔下还来得及吗。
燕且歌欲哭无泪。
裴羽枢护着姬瑶,走在兄弟俩身后,兄弟俩一御走兽一御飞禽,简直人挡杀人魔挡卸魔,一路上来找麻烦的魔修大都被两人解决,裴羽枢也乐得清闲,只是不知这情形突变下,燕且歌尚且安好否。
“哪来的这么多魔修?”北燕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魔修,不耐道。
“说好的这里不会有魔修呢。”南雀将魔修身上的东西搜罗了一番,把有用的自己收好,其余则放了一把火将其烧成灰烬。
裴羽枢粗略瞟了几眼,有些心疼的看着不识货的二人将一些对魔修极其有益的东西当做废物处理,哪怕他如今已不需要器物辅助修炼,以前习惯使然,看了还是会有些许感触。
“下次再试着问一下吧……”姬瑶道。
“又不是没试过,一被抓就自/杀,根本来不及阻止。”北燕无奈道。
“应当是魔教的。”
“魔尊都死了,他们怎么还这么嚣张。”
“你没听说魔尊其实不管事,管事的是那个护法吗?”
“那魔教也和他脱不了干系,若非是他,谁会闲着无聊把魔修都聚在一起?”
闲着无聊的甩手掌柜赶忙插话道:“下次换我试试,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到淮衍君,去问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淮衍君有点可疑。”
“没错,魔尊是他的弟弟,他要是给魔修放水,也在情理之中。”
闲着无聊的甩手掌柜无奈扶额,“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什么都不缺,何必与那些魔修为伍。”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他缺弟弟。”
裴羽枢哑口无言,不得不说,两人讲的还甚是有理。
北燕越想越在理,能让这地方出危险的也只有阵法的主人裴子桓一人,万一他真的是对仙门一同策划诛灭他弟弟怀恨在心,借此来将其后代弟子一网打尽来报仇雪恨……还是有可能的。
于是他拍了拍裴羽枢的肩膀,“你是敛尘君的师弟,仇恨值最重,保重。”
“……多谢关心。”裴羽枢看了眼周围,“我们走了三天,还没有出树林,莫不是走错路了。”
“一路上遇见的魔修越来越多……应该没有出错……”姬瑶小声道。
“听阿瑶的。”北燕道。
裴羽枢正准备答话,却听远处一根树枝上传出来靴底轻点之声,他定了定神,架弓取箭,射向那处。
南雀也没有将极小的声音忽略,他打了个呼哨,一只狗头鹰俯冲而下,伴随着箭直直飞了过去。
“噗通。”
一个东西堪堪躲过一箭一鹰,从树枝上掉下来。
琼阙在燕且歌腾空瞬间便轻巧的跳出,轻盈的落在地上,略带些许嫌弃的看着狠狠摔倒在地激起灰尘的燕且歌。
他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冷漠道:“交给你了。”
燕且歌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小祖宗,你就不能出下手吗?”想当年琼阙一挥手,万虫伏地皆成肉泥,燕且歌也就有幸看见过一次这番壮景,可琼阙从那次后,任凭他怎么说都没有再出过手。
燕且歌认为他应该是懒得出手,所以身为琼阙钦定劳力的他才会如此疲惫,每日不仅要照顾这大小姐,还要提心魔修和虫子,这不,好不容易才从几个魔修手里跑出来,就又对上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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