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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良玉混蛋了一年多,交了一堆女朋友,却从未像今天这么失控过。
小姑娘娇柔的啜泣、杂乱的鼻息、甚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微声响,都能让他颈后密密地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受不了。
他快疯了。
“好不好?”贺良玉挤着胡乔,哑着声音,“乔乔,好不好?”
胡乔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听见有人说话就条件反射地应了两声。
将错就错,一夜荒唐。
第二天早上,隔壁房间内。
阮甜甜在陆执的怀里醒过来。
“醒了?”陆执摸了摸小姑娘乱着的发,“头疼不疼。”
阮甜甜哼哼两声,摇摇头。
她动了动身子,粘粘糊糊地抱住少年精瘦的腰腹,软着声音娇滴滴地撒娇:“跟人家一起睡觉觉了,就要对人家负责呀。”
陆执手臂一揽,把人抱进怀里,垂眸看她,话中带笑:“要怎么负责?”
“要亲亲抱抱举高…”阮甜甜的话突然打住,撑着枕头一骨碌就从陆执怀里爬起来,“你怎么在这?”
陆执长长的“嗯——”了一声:“这事儿说来话长。”
“咚咚咚!”
阮甜甜砸着门,就像推土机来拆迁似的。
“乔乔!”阮甜甜人大声喊着,“乔乔开门啊!”
陆执在阮甜甜身后安慰道:“贺良玉他有分寸…”
“有分寸也不能这样啊!”阮甜甜快急哭了,“臭陆执,乔乔如果有什么事,我打死你!”
陆执:“……”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扎着低马尾的胡乔衣着整齐,看着阮甜甜一脸焦急,疑惑道:“怎么啦?”
阮甜甜把胡乔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接着眼睛就直往房里瞅:“那个…贺良玉他…”
贺良玉叼着牙刷从卫生间里探出了个头,面色阴沉道:“干什么?”
阮甜甜的目光在两人脸上徘徊不定,最后被陆执一只手抱回隔壁房间。
“你们继续。”陆执体贴地把门关上。
“咔哒”一声,房门又被关上。
胡乔脚下不稳,踉跄着扶住了墙壁。
贺良玉下巴上还挂着水珠,连忙过来扶住胡乔。
胡乔眉头轻拧,把他的手甩开,自顾自地走到床边收拾东西。
垃圾桶里有两片用过的套套。
还有点良心。
胡乔拧开爽肤水,往自己脸上胡拍一通。
“我…”洗漱完毕的贺良玉站在走道边上,有些尴尬地掩唇咳了咳,“第一次。”
胡乔的手臂一顿,回头微笑道:“我不介意你是处男。”
她话里淬毒,夹枪带棒。
贺良玉微微睁大了眼睛。
胡乔这话,是嫌他技术不行?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
胡乔拿起自己小包,从贺良玉身边走过:“谢谢提醒,我会去医院做个体检的。”
贺良玉:“……”
他抓住胡乔的胳膊,微微蹙眉:“你什么意思?”
胡乔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我今早有课。”
“不解决一下昨晚的事吗?”贺良玉道。
胡乔原地站好:“贺大少,你要给我钱吗?”
贺良玉咬肌紧绷,这臭丫头就没打算跟他好好谈。
“呵…”贺良玉往墙上一靠,双臂抱胸,脸上又挂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痞笑来,“你要多少?”
胡乔不紧不慢:“贺大少以前给女朋友多少分手费?怎么还问起我了?”
贺良玉脸上笑容加深:“吃醋了?”
胡乔扭头就走。
贺良玉懒懒站直身子,突觉心情大好。
那个高中活泼开朗、一拖把杆子把自己打墙角蹲着的小姑娘,似乎回来了。
酒店的早餐还算丰富,四个人坐了一张桌子,两个女生一边,正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贺良玉盛了一碗白米粥,百无聊赖地喝着。
给阮甜甜拿来油条的陆执往板凳上一坐,转过身子死盯着贺良玉。
正在喝粥的贺良玉随意一瞥,对上陆执探照灯似的目光差点呛着:“你干什么?”
“酒店是我定的。”陆执压着声音说。
贺良玉又舀起一勺米粥:“所以呢?找我报销?”
陆执咬牙切齿:“我刚才去退房了…”
贺良玉一头雾水,皱眉道:“你退就退——”
他突然停住了。
套套的钱,应该是从房费里扣的。
两个男生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有些事情不必明说,心里都懂。
“甜甜知道了非杀了我。”陆执恨不得现在就把贺良玉掐死。
贺良玉收回目光,端起碗认真吃饭。
“我这么信你…”陆执继续道,“我他妈真是看错人了…你竟然真的找死…我就不应该帮你…”
贺良玉顶着陆执充满怨气的碎碎念,把空碗往桌上一放:“那什么,你们吃,我先把车开出来,一会儿直接走了。”
一小时后,高铁站外,陆执阮甜甜同他俩挥手告别。
“到了给我发条信息。”贺良玉习惯性对阮甜甜说。
“不劳。”陆执拉着阮甜甜,十分不悦,“你管好自己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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