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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静静看着白溪蕴乌黑莹润、温柔漂亮的眼睛,男人转而又微微垂下眼睑,淡淡道:“不要报警,不去医院,我需要在你家借住一宿。”
男人的声音非常低沉,也很好听,非常富有成熟男性的惑人魅力,但他的语气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因为他的语气里丝毫没有求助的小心翼翼,反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霸道,好似他并非要去白溪蕴家借住,而是像个皇帝临幸妃子一样,提前知会一声“我今晚来你这儿”,给我做好准备迎接,一看就是常年处于上位的人。
这样的语气让白溪蕴微微皱了皱眉,他不喜欢没有礼貌的人,但当他透着微弱灯光,看到男人身上有一道不小的伤口,而且伤口此时还在不停流血,男人的脸色也似乎有些苍白,他便将这几分不高兴咽了回去,谁让他一时心软要来管闲事,总不能闲事管到一半就不管了吧?真是自找麻烦!现在这个社会,果然是好人难当!
还在懊恼自己的多管闲事,白溪蕴却没发现男人其实早已是强弩之末,在男人霸道地说完想要说的话之后,一时放松下来竟就靠着路灯昏死了过去,所以当白溪蕴想通了,抬起头来想要拒绝男人,他却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机会,毕竟谁也不能和昏死的人计较不是?
最后无法,白溪蕴看着昏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收起伞,冒着雨费力地将男人拖回自己的屋子,又细致地给男人清理了伤口,暂时给男人提供了一个避难之所。而他自己,则在随便洗洗后,便趴在男人床边就这么将就了一晚。
经过一晚上细雨的洗礼,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撒向这座城市,阳光便汇成了淡淡的金色,为城市镀上了一层氤氲又迷离的温暖色泽。白溪蕴坐在床边一手托腮,看似在发呆,实则在漫不经心地端详着躺在床上、脸色略显苍白的男人。
无疑,昨晚上白溪蕴救下的这人,是个长得很好的男人,浓而英挺的眉、线条阳刚的脸型轮廓、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看起来英俊得仿若从古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王者,而男人即使是在昏睡中也未曾松开过的微微皱起的眉宇,更显得威严十足,看起来就是个习惯身居高位的男人。
想到此,白溪蕴不由回想起昨夜男人那如剑般锐利的眼神,想起男人昨晚即使是坐在雨中的街道旁,看起来满身狼狈却仍旧拥有毫不落魄的气势,倒确实是很有几分令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抬起右手食指轻轻顺着男人的眉线滑了一下,一向淡漠的白溪蕴也不禁心轻微地悸动了下,若一颗石子掉入湖水,溅起一圈圈涟漪,转瞬又归于平静。等心头的微颤过去,他转头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那把枪,不由得在心底无声叹息:大概,也许,真的……捡了个大麻烦回来吧……不过不管怎样,麻烦已经捡回来了,总不能再把人扔出去。看来只能等男人好一点后,就赶紧让男人离开吧……因为他是个普通人,并不想招惹上任何麻烦的人或者事。
这般想着,白溪蕴变作了双手托腮呆呆地望着男人,却不知男人早已睁开双眼,正定定地看着他。
“昨天是你救了我?”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悦耳,带着几分沙哑,仿若高雅的大提琴,潺潺流过心头,惹得人脸红。
“啊?”白溪蕴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是那男人在说话,不由下意识地呆呆啊了一声。
也许是白溪蕴呆愣的样子取悦了男人,男人不禁低低笑了笑,转而带着几分轻松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被男人这嘲笑似的笑声激得彻底清醒过来,白溪蕴不由有些窘得微微红了脸,不过这一丝丝窘迫却只是转瞬即逝的昙花一现,而后很快地,他又镇定了下来。镇定过后,他抬了抬眸子,并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只是平淡地开口问道:“你饿了吧?我煮了些粥,你现在不能吃刺激性食物,将就一下吧!”
白溪蕴边说着,边站起身往厨房走去,然后从厨房里端出一碗清粥并走到床边递给男人。
男人很自然地从白溪蕴手中接过碗却并未言谢,脸上神色淡淡的,仿佛白溪蕴做的是应该的事情,看来也是个常年被伺候的主。
没得到一句感谢,白溪蕴虽然并未太过在意,心里却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他无条件照顾了男人这么长时间,男人却连一句谢谢都这么吝啬,果然是个沙文主义的大男人,真让人讨厌!
“很不错,你自己做的?”男人尝了一口粥,有些意外地挑挑眉,抬眼看向白溪蕴,勾起唇微笑着赞了一句。
其实何止是不错,白溪蕴的手艺可是连一般大厨都比不上的,因为他生活清贫,却又天生对食物的色香味要求都很高,孤儿院没办法提供给他,他就只能自己钻研厨艺,研究怎样用简单的材料做出更好的味道,让食物变得更有营养。
“我一个人住,自然是自己做给自己吃。”对男人的的无礼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白溪蕴的语气也变得越发淡漠起来。
像是没察觉到白溪蕴的不耐烦一般,男人继续一边吃着粥,一边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问完,他又看了眼处理得非常专业的伤口,补了一句,“你是学医的?学生?”
白溪蕴微微挑了挑眉,原本平凡的一张脸因为这种生动的表情,再加上一对漂亮的眸子,竟看起来有几分特别的味道,但他的语气却是冷淡的,“你我不过萍水相逢,没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帮你也不过是出于人道主义,即使是只猫晕死在我家附近,我也不会置之不理,更何况是个大活人。我也不是学生,只是一名普通的社会青年。至于处理伤口的问题,那是因为我最好的朋友以前经常和人打架,我从小就为他处理各种各样的伤口,熟能生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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