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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可不要当好?欺负的人。”一句“不要当好?欺负的人”把她平日里的做派说尽了。

裴昭几不可察挑了下眉:“你若想要去旁边,朕答应你便是。”

“谢陛下!”

宋棠含笑说着,竹溪领着人送晚膳进来,这个话题也打住。

那一双搁在榻桌上的鹿皮手套,裴昭是瞧见了的。他?犹记得早上宋棠特?地?拿来和他?的手掌比过大小,也不能是给别人做的。然而用过晚膳、安置以后,裴昭都没有听宋棠提起过那样东西。

裴昭纵使有些?好?奇宋棠在卖什么关子,却不至于追问。

是以,临到?睡前,他?收起心思,不再继续去在意这么一件小事。

两?个人这一夜睡得要比前一夜安稳许多。

第二天?早上,裴昭醒来,见宋棠睡颜恬静躺在他?的臂弯,模样乖巧,便忍不住伸手轻抚她脸颊。

宋棠仍旧在睡梦之中。

没有吵醒她,裴昭小心解开她抱住自己的手臂,径自起身。

洗漱梳洗妥当后,裴昭准备去上朝,折回床榻旁看一看,正撞见宋棠悠悠转醒。他?微微俯下身看着她说:“朕去上朝了,现下时辰尚早,你多睡一会儿。”

宋棠拥着锦被,人懒懒的,嘴边一点温柔笑意。

“臣妾犯懒,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陛下慢一些?,时辰尚早,不必着急。”

“睡吧。”

裴昭怜惜的看一眼?宋棠,手指抚过她的眼?睛,待她闭眼?便步出里间。

·

魏峰已经连续审问宫人一天?两?夜。

这一天?,裴昭下朝后,他?又?到?德政殿与裴昭禀报消息。

“根据小宫女杏儿的供认,婉顺仪赏她金银,是要她多往琉璃殿递淑贵妃的消息。奴才用得许多手段,甚至以她家中寡母性命为要挟,但杏儿始终坚持药丸之事她不知情,直到?方才也未曾承认。”

“奴才审问琉璃殿的一干宫人,包括婉顺仪身边的大宫女怜春,他?们个个都坚称从未见婉顺仪私藏那些?害人的药丸,说琉璃殿后来也未再出现过那样的药丸。”

裴昭定定看着他?:“魏峰,你知若那些?药丸不出自琉璃殿意味着什么吗?”

这个问题,魏峰不敢回答。

但是魏峰心里和裴昭一样清清楚楚。

如果药丸与琉璃殿无关,意味着有人又?弄到?了这一种药丸。

甚至,可能上一次婉顺仪的事,邓氏是有同谋的,只是没有被发现。

而上一次的案子也是皇帝陛下亲自审问。

“好?,狠好?。”

裴昭的声音浸着透骨寒意,响在魏峰头顶,“朕的后宫还真?是能人辈出。”

正当这时,有小宫人在殿外恭恭敬敬通传,说:“陛下,太医院的阮院使已在廊下,说有要事须得立刻向陛下禀报。”

裴昭朝殿外的方向望过去一眼?。

阮院使是太医院的老人,如今年过花甲,身体虽仍硬朗,但到?底年事已高。

太医院的许多事情,都已不是他?自己亲自在管。

裴昭心知,阮院使会在这个时候亲自过来德政殿,又?说是有要事禀报,只怕事情不小。如果是寻常的一些?事情,哪怕要来向他?禀报,派个人前来也就是了。

“让阮院使进来。”

裴昭吩咐一声,又?看一眼?魏峰,“起来罢。”

魏峰谢过恩,起身之后,如平日里那般退到?裴昭的身边去听候吩咐。

阮院使很快被小宫人扶着走进殿内,神色凝重。

“老臣见过陛下,给陛下请安。”

裴昭坐在龙案后看着行礼的阮院使,免了他?的礼,与阮院使赐座,之后才问:“阮院使特?来见朕,不知是有何要事?”

“陛下,事关重大,老臣不得不立刻来禀。”阮院使坐在下首处对裴昭说道?,似乎想到?自己要说的事,觉得严重,又?离座躬身说,“老臣要说的这件事,太医院也有失责之处,老臣作为院使,未能及时觉察,罪无可赦,愿领责罚。”

尚未说明情况,先提到?责罚之事,裴昭一时皱眉。

他?问:“阮院使,太医院怎么了?”

“陛下,昨夜太医院有贵重药材遭窃,老臣得知此事后,念及昨夜宫中未有异常,亦不可能有窃贼出入皇宫,故而猜测是太医院出了家贼,便下了令将太医院封锁,不许任何人出入,挨个搜查。”

“这一搜查,竟不知从一人房中搜出了与用于谋害淑贵妃的那一种药丸。”

“老臣让王御医等人确认过无误,知此事重大,是以连忙赶来向陛下禀报,也向陛下请罪。太医院竟出现如此心术不正之人,实为老臣这个院使的过错。”

阮院使说话间,让人将那搜查到?的药丸呈上。

之后,他?行至殿中,跪伏在地?:“此乃老臣之过,老臣愿领责罚。”

裴昭视线落在呈到?他?面?前的白色瓷瓶上。

沉默半晌,裴昭开口问:“阮院使,你方才所说之人,现下正在何处?”

·

正月十七的夜里,裴昭没有过来春禧殿。

来不了,却也派了人到?春禧殿说一声,似乎怕宋棠会枯等。

得知这个消息的宋棠,在来递信的小宫人出去后,已收起脸上的失落。她静静坐在罗汉床上吃着竹溪剥好?的烤橘子,想着裴昭不来,说不得是准备琢磨明天?要怎么审她这一次的事情才好?。

查出孟绮文在太医院的人费了不少功夫。

事实上,早在邓愉当了那个替罪羔羊以后,她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孟绮文的这些?药丸,如果说是从宫外捎进来的,难度太大。

可是,若她在太医院有人,便并非不可能了。

想得到?这一点,和摸清楚太医院里为孟绮文做事的人是谁,中间差得很远。也是直到?这一桩事出来,她才得以有机会设法试探,将这个人的身份给摸透了。

许以名利、许以金银,或能让一部?分人愿意为她铤而走险。

但谋害皇家子嗣、谋害后宫妃嫔这样的罪名,严重些?,是要株连九族的。

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冒险。

所以,宋棠猜测那个人应对孟绮文有非同寻常的感情。

唯有这样,才会如此心甘情愿、无怨无悔为她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这也就给了她空子钻。

之后太医院闹出的事少不得王御医的配合。

只能说王御医也怪不容易,被绑她这条贼船上,早已别无选择。

阮院使亲自去向裴昭禀报情况,裴昭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是有她在暗中设计。但论起来,她自不可能使唤得了阮院使,不过是事情严重到?一定程度,阮院使自然会出马,免得整个太医院被牵连。

查到?孟绮文的人,再想查到?孟绮文身上,难度小很多。

至此,这一桩事情才算有了结果。

明日——

裴昭如何审问这些?人,以及沈清漪、孟绮文等人的反应,方是她最期待的。

如宋棠所想,第二日用过早膳,裴昭派人来请她去养心殿。

不仅她,别的妃嫔俱被请过去了。

熟悉的如同那时沈清漪遭遇陷害的场景。

同样是养心殿,同样是所有后宫妃嫔均到?场,不同的人受害人换了一个。

宋棠乘坐轿辇到?得养心殿。

她刚从轿辇上下来,旁边传来属于霍凝雪的一道?带着关切的声音:“娘娘近来身体可好??”

“瑾贵嫔。”

宋棠朝霍凝雪看过去,说,“我?身体尚可。”

霍凝雪行过礼,偷偷观察宋棠,见她气色不错,轻拍胸脯,唠叨起来:“娘娘无事便好?。这几日臣妾担心得很,偏又?不能去春禧殿看望娘娘,实在难以心安。”

宋棠听霍凝雪这样一番话也算情真?意切。

她颔首说:“王御医说我?身体略将养些?时日便无碍,瑾贵嫔不必挂心。”

和霍凝雪在原地?说得几句话,宋棠才与霍凝雪一道?往正殿走去。

余光瞥见沈清漪也乘轿辇到?养心殿,便走在她们后面?,她又?说:“那个妄图谋害我?的人虽不知是谁,但她的算盘也落得一场空。说来稀奇,那人竟想让我?如婉顺仪一般,从此无法有孕,可惜千算万算,算不到?老天?也看不过眼?。”

霍凝雪此时从宋棠口中听说这些?,终于知晓两?分宋棠遭遇的事。

她愤愤不平说:“上一次有个邓氏已叫人倍觉耸人听闻,谁知如邓氏那样恶毒之人竟然不止一个。娘娘莫怕,陛下定不会轻饶此人,定会给娘娘一个公?道?的。”

宋棠微笑:“有陛下在,我?自是不怕的。”

“今日应该觉得害怕的是那等子脏心烂肺之人才是。”

沈清漪虽然走在宋棠和霍凝雪后面?,但她们说的话字字句句都传入她耳中,她听得一清二楚的。却不晓得是否她错觉,宋棠有些?话,仿佛是故意说给她听。

什么叫如她一般,从此无法有身孕?

沈清漪用力?掐着手中的帕子,又?觉可恨,凭什么一样是被暗中设计,但这样的罪只她一个人受?

妃嫔们陆陆续续到?养心殿,复被小宫人引着各自入座。

所有人心知肚明今天?来是因为什么,可看一看淑贵妃的气色,哪里像刚受过陷害?

可这种话敢想也绝不敢说出口。

她们唯独盼着这些?事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妃嫔们到?齐后,未几时,裴昭从侧间出来。见状,妃嫔们纷纷起身行礼,他?出声与众人免礼,让宋棠到?他?身边的位置入座,而后便不再开口。审问的一应事宜,似乎都暂交由魏峰来负责。

众人依旧不怎么明白情况,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魏峰也只扬声道?:“把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几名小宫人被押入殿内,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些?宫人原本都是在春禧殿当差的。

在看清楚这些?人的模样后,窦兰月、沈清漪、徐悦然脸色都有一瞬的僵硬。

宋棠坐在裴昭身边,将这些?人的反应看得更清晰。

她面?上不动?声色,偏头看一眼?身旁的裴昭,似不明白状况。

裴昭悄然在案几下握一握宋棠的手,像在安抚她,宋棠便收回视线。

其后,魏峰对底下跪着的小宫人喝道?:“你们所犯何事,一一如实招来!”

这些?人早已被审得明明白白,这会儿半个字不敢撒谎。

“奴才不该收受贤妃娘娘的好?处,为贤妃娘娘递信。”

“奴婢作为春禧殿的宫人,也不该收徐贵仪的好?处为徐贵仪做事。”

两?个人先后出声,窦兰月和徐悦然不堪被供出,面?色发白。窦兰月想为自己辩解,但斟酌再三,心觉陛下许是证据确凿,故而不知如何开口,反而是徐悦然当下离座说:“陛下,臣妾冤枉,臣妾根本不认得这个人,如何会要她为臣妾做事?”

裴昭没有去看徐悦然。

魏峰忽然细细的报起来:“去年七月初九,得徐贵仪赏白银两?锭。八月十四,得徐贵仪赏金钗一支、金裸子一袋。九月初六,得徐贵仪赏玉镯一对,十月……”

徐悦然比任何人清楚自己每个月都与这个小宫人赏赐。

却想不到?,居然连哪一日、赏的什么东西在短短的时间里查明白了。

有些?甚至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的,只模糊感觉有那么回事。

发觉众人目光落在她身上,徐悦然涨红一张脸,说不出话,刹那间难堪到?了极点。

窦兰月再无辩解的念头,同样难堪的坐在那里。

宋棠嗤笑一声:“徐贵仪对我?春禧殿里的这个小宫人可真?是不错。”

徐悦然埋着头死死咬着唇。

这一刻,只恨自己为何要开口,不开口也不至于脸面?尽失。

沈清漪在一行宫人其中看到?杏儿这个小宫女的时候,本拿不准这是单纯将人带上来例行审一审还是如何。到?得此时,再没有不明白,这不是要审,是要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把她们的脸皮扒下来。

她不可置信看向正坐在最上首处的裴昭。

即使暗中打听过春禧殿的消息,也没有谋害过宋棠,何至于此?

当初她遭人谋害,曾经这样警告过所有人不可有歪心思吗?

沈清漪不记得她有这种待遇,而宋棠……

“奴婢杏儿,是春禧殿负责照顾淑贵妃的梅花盆栽的小宫女。奴婢知错,不该为了些?许的好?处,便时时往贤妃娘娘、孟充仪、徐贵仪那儿递消息,更不该被婉顺仪收买,为婉顺仪做事,甚至以家中寡母为借口欺骗魏公?公?,说那些?赏赐是婉顺仪怜惜奴婢与奴婢家中寡母才给的。”

一字一句落在沈清漪耳中,她垂下眼?,不知裴昭这是什么意思。

宋棠却又?是一声冷哼:“婉顺仪原来也这么关心我?春禧殿里的小宫人?”

“我?今天?才知,春禧殿的小宫人在别处如此受欢迎,如此得各位主子的关心。连家中有个寡母都了解得清楚,反而是我?这个主子不行,这样大的事毫不知情。”

面?对宋棠这番的冷嘲热讽,被点名的一个都没法说话。

宋棠是淑贵妃,有皇帝陛下撑腰,她们有什么?谁也不想变得更无地?自容。

视线扫过这几个人,宋棠又?去看裴昭,问:“陛下,设计谋害臣妾的人,便是在其中吗?”

裴昭轻轻拍一拍她的手背,冲她微微摇了一下头。

“贤妃、婉顺仪、徐贵仪心思不正,罚俸半年,禁足一月,罚抄佛经,期间待遇均减一品。”裴昭的话出口,所有人却都一愣,因为其中独独没有孟绮文。

一直淡定坐在殿内的孟绮文,到?此时也不淡定了。

和其他?人受到?一样的处罚在她预期之中,而这样单单将她拎出来……

所有人都正不解时,魏峰又?是扬声一句:“把人带上来。”

孟绮文如周围妃嫔那样,看向殿门口的方向。几息时间过后,有人被押进殿内,当她看清楚被押上来的人的那张脸,骤然间,瞳孔微缩,呼吸都险些?忘记。

妃嫔们看着这个被押上来的年轻男人都很犯懵。

这个人,根本不像宫里的小太监,又?面?生,如何会被牵扯进来?

裴昭的声音反而忽然间响起,问:“孟充仪可认得此人?”

一句话叫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孟绮文的身上。

孟绮文掐一掐手心,强迫自己镇定。

她离座深福,埋着头说:“回陛下的话,臣妾,不认得此人。”

作者有话要说:友友们,九千五,我站起来了!!!(此处应有掌声

五月结束,六月来了。

首先祝大家六一快乐六月快乐!

&搞了个抽奖,感谢大家五月的陪伴,也祝大家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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