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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jj抽了,失约勿怪天下第一堂不是一个称呼而是一个名字。当然现在它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堂了,不过就算当初它还很弱的时候也还是叫天下第一堂。可惜天下是不能有第一的,叫第一的肯定死得早,何况还是没人承认的第一。苏晚堂解决的办法很简单,把那些不承认的人都杀了,剩下的自然就是承认的了。所以他的天下第一堂终于成了天下第一堂。
薛靖初抓着她就直接旁若无人的进去了,当然一路上确实也没见着什么人,偶尔有零星的几个人都是一脸淡漠的路人表情,像是根本就没瞧见她们,自顾自的擦肩而过。
只是那些人从她们身边经过时,谢暮遥就会觉得很冷,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寒战。
薛靖初告诉她,那是杀气。杀过人的人,特别是经常杀人的人,身上总是有种死亡的味道,那就叫杀气。
苏晚堂独自一人在亭子里下棋,四面都是水,风一吹就带起一股水气扑面而来,凉爽得很。
“这还没到夏天呢,你也不怕染了风寒?”
苏晚堂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笑了起来,“不是有你薛大小姐在么,死人都能救活,何况小小风寒?”
“去,一边儿去,这种蠢事我只做一次,休想让我做第二次。”
听到这话,苏晚堂只是一笑,薛靖初也觉得有些黯然。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容易被伤害的小孩了,现在的苏堂主,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了。
“阿初,我知道你喜欢下棋,要不要来一盘?”
薛靖初摇头拒绝,“我已经不下棋很久,怕是下不过你了。”
“怎会,我的棋艺都是你教的。以前和你下,我可从来没赢过。”苏晚堂慢条斯理地摆了一子,做出邀请之态。
薛靖初心不在焉地走了一步,“罢了,你早就青出于蓝了。我记得你十八岁那年就能赢过我了,不过是为了给我留面子才故意输的吧。”
“在师父面前,做徒儿的自当好好孝敬,能哄得师父开心了才算得上是好徒儿。这可是你当年教的。”苏晚堂悠悠然地道,又走了一子。
“切,就知道油嘴滑舌的,当心找不着老婆。”薛靖初凉凉道。
苏晚堂笑了,“你当年不是说让我长大了侍候你的么?”
“我改主意了,”薛靖初瞟了他一眼,“小时候你多可爱啊,现在越大越不好玩了。不如你生个儿子给我玩吧。”
“好,等我有了孩子,一定送来给你养。”苏晚堂爽快地道。
薛靖初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立时拍案而起,“感情我养了你还得替你养儿子?想得倒挺美的嘿。”
苏晚堂笑吟吟地递了杯茶给她,“消消气,这可是你自己说要小孩子玩的啊。我苏晚堂的儿子怎么也不是那些普通小孩能比的吧。再说了,你看你把我养这么大,现在不是很有成就感么?”
薛靖初白了他一眼,“越长大鬼心眼越多,哪有小时候粉嫩可爱?”
苏晚堂笑着正要说话,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鸟鸣。他心下一动,忽地站起身来。
薛靖初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虽然掩饰得很好,但那眼里的紧张之意还是微微地露了出来。这样神色的苏晚堂是她不曾见过的,就算他幼时落难时,也不曾出现过这种急迫又紧张的样子。
一只白色羽毛的大鸟扑棱棱地掠过水面,翅膀足有两米长,拍打着水面,发出一阵激烈的击水声,带起无数水珠,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晶莹透亮。
原来是一只信天翁。
银白色的巨鸟平平地掠过众人的头顶,时而轻轻扑了一下翅膀,缓缓落在对面的大红色身影肩头。
那是一个女子,修长的身,平静的眼。没有人注意到那抹耀眼的色彩什么时候出现,就好像她天生就应该出现在那里。火红色的披风里隐隐透出精致的象牙白罗衫,信天翁高傲地伫立在她肩头,风微微吹动着她乌黑的长发,衬得脸色愈发的白,竟是近乎透明了。
天地之间,再无殊色。
“阿水。”
苏晚堂低低唤道。
“堂主。”女子淡淡地道,“有客人,那我就先告退了。”
她看了薛靖初和谢暮遥一眼,转身欲走。
“等等,”苏晚堂有些急地唤道,但瞬间便恢复了平静,声音淡淡然,“不是客人,是自己人。你先过来吧。”“是。”那女子应了声,身形一掠便到了跟前,看得谢暮遥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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