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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暮遥点点头,“很好啊。”

薛靖初伏在叶小花耳边轻声道:“你要找的人就在你面前,还不赶紧去抓住?”不待她吭声,薛靖初直起身来,对谢暮遥笑道:“那我们走吧。”

天已大光,一路的彼岸花正开得热闹,两人并肩离去,谢暮遥侧过脸问:“去哪里?”

薛靖初神秘一笑,“去地府书最多的地方。”

藏书阁。

果然是地府书最多的地方。

薛靖初介绍道:“这里收藏着地府所有的资料,是最全面的,而且非常详细,连阎王第一次勾魂失败的记录都有。”她掩嘴而笑,“平日里是不许人随便进来的,不过反正现在判官不在,正好进来找找。”

“这么多书,看得完么?”谢暮遥看着那一排排整齐的书架,用浩如烟海汗牛充栋形容绝不为过。

“整个地府只有两个人曾经看完过所有的书。”

“谁啊?”

“判官大人和先阎王妃。”

“啊……你不是说先阎王妃曾经是判官大人的……”

“是啊,他们在人间时可是世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可惜,可惜。”薛靖初摇头感叹,“不过两人这爱看书的喜好,到地府倒都还是一样的。”

谢暮遥低头不语。那安静地沉迷于书海的两个人,是不是一回头就能看到另外一个同样沉迷的人?偶然四目相望,又会是哪般光景?

她叹了口气。

“好了,别想了,要看就快点看吧。”

她匆匆应了声,开始翻看起来。果然种类极大丰富,逸闻趣事天文地理经史子集佛法经书术法医书不一而足,上面还有些或娟秀或狂放的笔记,亦足以发人深思。谢暮遥边看边感慨,想必这也是那两人留下的,时有一问一答或仅只自我感悟,倒像诗人间互相唱和似的。但比之知己友人的场合,这种交流显然来得更令人心酸,艰难得让人感动。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谢暮遥喃喃念着,有些痴了。

“遥儿?”

“这首诗我看过,在人间流传甚广,很多人都会背,”她叹息一声,缓缓诵道:“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下面还一行娟秀的字迹,“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墨迹微有些湮开,好像有水曾洒落在上面。该是泪吧。人就在眼前,却是相见怎如不见,咫尺天涯,想那暗地里该有几多柔肠百结黯然魂消。

喟叹一声,她提笔在下面续上一句:“朝朝暮暮长相见,已羡凡人千万年。”

自那日起,两人便在藏书阁扎下了根,平日用品自有小因负责偷偷送来,做得相当隐蔽,旁人一丝儿也不知晓。看着似乎永远也看不完的书,谢暮遥又喜又忧。喜的是有这么多书看,忧的是书太多了,不知道何年才能看完找到种植碧落根的方法。那日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薛靖初,结果被薛靖初毫不留情的嘲笑了一顿。

想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其实她自己也知道,有这样的想法是很可笑的,为这个烦恼更是痴人。不过薛大小姐也说了,她就是喜欢痴人,越痴越好。于是谢暮遥问她,剪刀张隔壁李麻子家的二儿子是个白痴,那她岂不是最喜欢他了?薛靖初一个糖炒栗子敲在她头上,从此再也没听到她说李麻子家的二儿子了。

“竟连太史公书都有,地府也看这些书的么。”谢暮遥好奇地拿下一本《史记》,“千年万年的你们不是都能看到么,要书何用?”

“地府倒真没有这些书,该是判官大人自己收集的吧。不过说到都知道,也不尽然。我们也有自己的事,既不是掌司命的仙人又不是勾魂的鬼差,哪儿全都知道呢。我看看,”薛靖初随手拿起一本,正翻到《刺客列传》,“喏,这些刺客的事我就未必知道,当时我还小呢。”

谢暮遥笑道:“在家时,我倒是听哥哥说起过的。曹沫,专诸,豫让,聂政,荆轲,高渐离。曹沫是鲁国的将领,劫持了齐桓公,专诸是帮人夺权,豫让是做人的家臣,聂政是为人报仇。荆轲和高渐离刺杀秦王那一段,写得非常好。荆轲也就罢了,其实我最喜欢的是高渐离。前面五个都是因为受赏识而杀人,听命于人,就像做买卖一般;只有荆轲和高渐离是平民知交,荆轲死了,高渐离是为了给他报仇而死在秦王的手下的。这才是真正的‘士为知己者死’呢。”

“万事翻覆如浮云,昔人空在今人口。果然有意思。”薛靖初击掌而笑,“如此义士,该当折节下交的,秦王倒是有眼光得很。”

“哥哥曾经和我说过,读史而知史上之人,杯酒笑谈中慨然想见古之豪杰,为之歌亦为之哭,真乃人生一大幸事。”

薛靖初大笑,“你哥哥是真名士,豪气不减竹林七贤。”

“哥哥也很欣赏他们的,常说恨不能与之同时生。”谢暮遥微笑道:“我就跟他说,一代有一代之豪杰,后人未必不恨未能与你生同时呢。”

“说得不错,那你哥哥怎么说?”

“哥哥笑我是狂生,有太白之风。”谢暮遥撇了撇嘴,“其实他自己还不是狂妄得紧,也没见怎么把天下人放眼里。后来他要去考科举,说大好男儿生于世就该以造福百姓为己任,爹爹不让,最后他和爹爹打赌说如果不能考到状元此生就再也不进科考场,爹爹才答应的。”

“那后来呢?”

“后来当然是考中啦。放榜前一晚哥哥和友人喝得烂醉,结果报喜的人来了,他还在床上睡呢。这可该我笑话他狂生了。”谢暮遥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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