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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是那里?”

家入硝子将地图重新折叠起来,塞进衣服口袋,他脸色不太好,声音倒是一如既往地平稳。

“我确认一下,虚数空间里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反映在现实,没错吧?”

埃尔梅罗二世没有丝毫犹豫地答道:“「虚数」的本质决定它不可能与现实交汇,和你解释什么是虚数也没什么意义——简言之,你完全可以放心。”

他无视了审视的目光,用类似于讲师的口吻解释:“况且……”

“况且?”

埃尔梅罗二世的架势像是打算开始长篇大论的说明,硝子将目光投在他的表情上,想要从中获得更多的额外信息。

正是在埃尔梅罗二世打算接着开口的瞬间,一个有些熟悉的黏腻触感卷上家入硝子的腰间。

在那股力道有将他向后拖拽的征兆时,硝子的指尖闪出寒光,手术刀那根触手的同时他高声唤道——

“甚尔——!”

原先站在魔术师身侧的伏黑甚尔当下有了动作,他隔家入硝子有三米左右,整个人蹬地后如弹射般前扑,几乎是在瞬间,他出现在了家入硝子身边。

来得及!

硝子大概判断着甚尔的速度,他绝对来得及把自己拽回去!

但接着他又立刻意识到了不对。

虚数空间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怪物?!

上一次怪物来袭的时候,伏黑甚尔完全感知不到它的存在,可现在甚尔有些恼怒的表情近在咫尺。他一手拽住自己的胳膊,一手撕扯着硝子腰间的触手……

电光火石间,家入硝子心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但没等他梳理开,从窗外涌上来的更多触手将硝子整个人缠绕起来,不知哪个器官发出的诡异声响也越来越大。

那股力道非常强势而迅猛,触须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夸张的体积将窗户崩碎,玻璃碎片在即将溅射在家入硝子脸上时却被侧面涌上来的触手挡下。

它似乎意识到什么,在伏黑甚尔取出咒具之前撑开了墙面,覆上来成片的触手结成一面“墙”挡在了家入硝子前。

甚尔撕裂这片东西只需一瞬,但也就是在这微不足道的瞬间……家入硝子被它带走了。

屋内是疯狂扭动着的被斩断的触角,比普通血液要稠得多的赤红色粘液将掉落在地上的手术刀浸湿。

储存咒具的咒灵缠绕在伏黑甚尔的肩上,尾部勾住他的腰,他稍微扭动了一下脖子,斜眼看向站在一旁的魔术师。

伏黑甚尔气笑了。

对方似乎有些惊讶于他的战力,但表情依旧处于沉稳的范围。

“你是故意的。”甚尔说。

伏黑甚尔走近埃尔梅罗二世,每走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一个血印,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处于微妙的愤怒中。

“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从而忽略那鬼东西,魔术师,你想做什么?”

埃尔梅罗二世摇摇头:“我没有这个打算。”

他只这么简单地辩驳了一句,就转而开始刚才没能说完的内容。

“时钟塔为了保证每一场「观测」的绝对公平,不会将地点透露给派遣员——原本是这样。”埃尔梅罗二世说,“但我不止是作为派遣员来的,原本我打算在开始前将这些事说清楚,但现在看来还是晚了一步。”

伏黑甚尔的杀意快要化为实质:“哈?是比他还要重要的情报吗?”

魔术师仿佛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威胁,不急不缓地开口:“是决定他以后存在的情报。”

“时钟塔的内部意见并不统一,一部分人认为「观测」根本没有必要,一部分人认为「观测」应该完全公正,另外还有君主找上我,希望我在里面做些手脚。”

“哦?”甚尔挑眉。

“事先说明,我不参与任何派系,我只是个讲师罢了,会答应来这里只是为了还苍崎橙子的一个人情。”

埃尔梅罗二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雪茄,没有点燃,只是用手指夹着,他一直在观察着面前的男人。

伏黑甚尔身上有血和烟草的味道,和他身上侵虐性极强的气势倒是极为相配。

“苍崎托我转告你一件事。”他说,“确切的说,是拜托你一件事。”

家入硝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大脑一阵剧痛。

他是属于很耐痛的体质,平日里深可见骨的伤口也不会在疼痛上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现在的感觉像是大脑从内部被生硬地拆开,痛感不是源于外界的影响,而是由内自外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寸。

待他按住太阳穴睁开眼后,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时间难以动弹。

这里大概是一条巷道,之所以说是大概,是因为目光所及的地方全部被一种使人生理不适的器官组织覆盖。

狭窄的墙壁,高悬的空调外机,巷道尽头的消防栓——全部覆盖着一层看不出原型的血肉组织。

世界都变成了红色。

家入硝子在深呼吸后较为镇定地抽出手术刀。

面前这种景象他不陌生,正是第一次被怪物追逐的时候类似于领域一样不断侵蚀着四周的模样。在他打算先尝试着给自己一刀之前,巷道外走进来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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