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阿卡姆骑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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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主要用的是什么代号？”杰西揉了揉还隐隐有些胀痛的头脑，随口问道。“我记得好像是……”奇异博士稍微回忆了一下，“红头罩，应该是这个没错。”

听到这个他也曾短暂使用过的代号，杰西挑了挑眉，“看来我们从经历上就不同。”

要是之前他或许还会追问一下，但经过刚刚、在想起了某些记忆之后，他暂时对这个世界以外的事情没什么兴趣。

被杰西之前突如其来似乎异常痛苦的模样吓到，现在又见他紧抿双唇，脸色苍白如纸的样子，奇异博士自觉没问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也没说出去医院这种绝对会被拒绝的蠢话，只是邀请道：“我看你还是不太舒服，要不先到我那里休息一下……陶德？”

“叫我红头罩就好。”杰西不太习惯被这样称呼，但代号就无所谓了。

“你在这个世界用的主要身份应该不是红头罩？”奇异博士能看出他对这个代号并不熟悉。

“不是，但也曾经用过。”杰西不想透露自己的其它身份，阿卡姆骑士这个名字一听就不像是什么正面角色，索性就用一个两人都知道的代号。

“我知道了。要去我那里休息一下吗，红头罩？”奇异博士再次发出邀请。

杰西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他确实急需找个地方恢复一下损耗过度的精神。

见他同意后，奇异博士使用传送法术将他带到自己在大都会的暂住地。

一瞬间来到目的地，杰西看着身后逐渐消失的金色漩涡，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真酷！”

他饶有兴致的问道：“这也是你口中简单的法术？对你来说不简单的法术是怎样的？”

奇异博士也没隐瞒，直接回答：“感知、操控时间、穿梭多元宇宙这一类的。”他神情淡然，仿佛说出的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哇哦，厉害。”杰西很给面子的称赞了一句，目测奇异博士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突然想到了什么，杰西对他举例的其中一项提出疑问：“感知……你就是通过这个提前察觉到到你们世界即将遭受灾难？”感觉和预言有些相似，这样的话……

“你是不是从我身上感知到了什么，才会毫不犹豫地找上我？”

奇异博士微微颔首：“我的感知能力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已经被压制的几近于无，不过在进入这个世界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你和我在那个公园初次见面交谈的场景，以及……”他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杰西也没再追问。

精神强烈损耗下强撑着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他的头就又一抽一抽的疼起来。等奇异博士给他安排好房间后，杰西就先进去休息了，有什么事可以等之后再想。

……

深夜，忙碌了整整一天的布鲁斯终于回到韦恩庄园，但他并没有直奔卧室好好睡一觉，而是脚步匆匆的前往蝙蝠洞中准备开始夜巡。

在踏进蝙蝠洞的一瞬间，布鲁斯的脚步一顿，目光锐利的扫过每一处角落，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皱了皱眉，他又走到蝙蝠电脑前查看起安全系统的记录，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回头询问身后跟来的阿尔弗雷德：“阿福，白天我不在的时候你有进过蝙蝠洞吗？”

“没有，老爷。”阿福摇摇头，“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有人闯进了蝙蝠洞？”

布鲁斯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些什么，静默片刻，他开口：“安全系统中没有显示出任何问题，可能只是我的错觉。”

阿福闻言叹了口气：“老爷，您昨天也是这样，怀疑有人远程黑进了蝙蝠电脑，却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他劝道：“您一定是太累了，鉴于最近哥谭一直风平浪静，我想今晚蝙蝠侠或许可以去休息？”

布鲁斯没有回话，手下却动作不停地穿戴好蝙蝠装甲，转身被哥谭的夜色吞没。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阿尔弗雷德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移动，他困惑于老爷最近的改变，却始终无法找出导致这种改变的原因。

最近一段时间老爷真的太急切了，仿佛想将之后人生中所有事情全部压缩在短时间内完成。他不断对蝙蝠装甲进行更新升级、携带更强力的装备、给蝙蝠车加装攻击性武器——威力甚至可以对抗一整支全副武装的部队。

不仅夜晚如此，白天还直接参加了总统大选。

阿尔弗雷德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个他一手看大的孩子状态一天比一天要糟糕，心里难受的同时，却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