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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混乱在云裳开口唤了声“阿爹”后,终于暂归平静。
华年脸上满是珍宝失而复得的幸庆与宽释,只差喜极而泣,云裳捂着头上的包疑虑更甚。
她不过摔了一跤,为何在阿爹眼里看去,她像是经了场生死?
如果这还算正常,那容九、不,而今是摄政王了——他那如出一辄的忧惧之态便太怪异。
更古怪的是,阿爹对此没有半分惊讶,反而两人就着该抱她回去还是背她回去争执起来……
“她不知伤在何处,还不速给我引路,传医来好生诊治,国公拦我何为!”
“你敢上手一个试试!我家女儿自然由我来背,当着我的面就敢如此,当老夫死了吗!”
华山在一旁急得看不过去,“……老爷,王、王爷,小姐伤在头上,还是莫轻易挪动的好啊,小人命人备了软辇……”
“还不快抬来!”
“还不快抬来!”
“……”云裳被舆辇轻抬轻放地送回栖凰院,犹觉一切浑似梦幻。
可要她道出具体何处不对头,又迷濛濛抓不住个头绪。
倒真像摔得脑子不灵光了……
栖凰院的丫头们得知姑娘摔了,都慌忙起来,窃蓝与韶白小心翼翼地将姑娘安置在内室,又将双童戏卧莲蓬瓷枕换成软绵纱的。
府上养的崔医士来为云裳诊过,松口气道:“小姐的撞伤在外部,不妨别的事,容在下开一副散淤止疼的方子,请小姐近几日静养少动。”
额头一汩一汩跳着胀疼,缠上数重白纱的云裳躺在床上,睫宇轻翕的模样分外乖巧。
她听阿爹在屏风外忙前忙后地指挥,忽然问:“爹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是不是?”
水幛相隔的身影转过来,华年敲着掌心不无自责:“宠汝,今日的事怨爹爹思虑不周,吓着你了……乖女儿什么也别想,听医士的话闭眼养精神,先将伤养好再说,啊。”
华云裳听话地闭眼,脑海却浮现出“汝川摄政王”五字,嘴角自嘲翘起——遍数大楚朝,占得五字顶天王号的能有凡几?她之前是当真一分异样也没觉察,还是自欺地不去深想?
卤珍蛇羹王,亏她想得出来。
一片乱绪中云裳迷迷睡去,正堂里,容裔仍留在那儿没走。
华年守着女儿没有闲功夫搭理,随口命令华山去赶人。
华山老眼见世情,实打实见识过那尊阎罗横眉冷目之威,请不请得动还两说,遑论一个“赶”?入得厅内,只能硬着头皮道:“敝府招待不周,还请王爷尊启玉趾,待他日……”
“她伤得重不重?”
容裔冷冰冰地打断,让老管家错觉他胆敢说一声“重”,下一瞬这位爷就敢硬闯小姐的闺阁。
这些高来高去的贵主,可真会调着方儿难为人啊。正敷衍赔笑,外头传报:谢公子登门拜访。
华山险些眼前一黑:一个没完,又来一个。
碧衣裁玉笛的谢氏公子手提甘露阁新出的什锦酥糖上门,哪怕醉翁之意,行止涵养上却教人挑不出毛病。听说府上大小姐磕碰了,他一双漂亮的凤目露出焦色:“伤到何处,可要不要紧?”
“谢公子这份古道热肠,比学识不遑多让啊。”
嗤声漫淡而藏威,谢璞走进厅子,才发现汝川王在当场。
谢璞内心微震,面上一派端雅气的春风含笑:“下官见过王爷,竟不知国公今日有贵客,是下官来得不巧了。”
容裔挑了挑眉,不屑费口舌,脸上的意思分明是:知道不巧还在这儿杵着?
谢璞眼底熠光皎皎,笑容愈发谦逊:“王爷有所不知,下官与华府世妹是青梅竹马的交情,不听得她安好,寸步难安。”
见对方盯着自己手中的拜礼,谢璞神色更温柔,“华妹妹打小喜食甜点,教王爷见笑了。”
容裔阴冷的神情出现刹那空白,原来她嗜甜。
回想前世小花瓶有什么饮食喜好,他细寻半晌,竟半分都不知,因为他从不曾在这些微末小事上留意过功夫……
男人按着玉扳指,道不明的焦灼与怒意泥雪俱下,“你,殷勤过头了吧?”
谢璞诧异声中冷意,桃花飘飖的眼角突而收敛。
他先前以为摄政王为公事而来,竟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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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一直在栖凰院的华年正堂这边一个面也没露,不得主人招待的二位贵客也一步都没挪。
渊停岳峙地对耗着。
满府上下惶惑,进茶进水无敢擅专,连厨子头都点灯熬油地待命,把锃亮的菜刀磨了一遍又一遍。
王姨母心头不安生,来到翠琅轩悄悄问华蓉:
“当真的那二位便是摄政王爷尊驾和太子左庶官大人?阿弥陀佛,咱们国公老爷还把人晾着不见?蓉姐儿啊,不是要出什么事吧?”
华蓉眼里闪烁阴翳的光,白天华云裳磕碰了头,她过去那院里看望了一回,那位王爷与谢公子之所以深夜逗留华府,缘由昭然若揭。
她想不通,怎会有人这般好命,一个谢公子满心求娶不够,还搭上了摄政王!那一位名虽为王,却是戴上冠冕便可一呼百临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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