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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出来一趟,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于是临时决定在兰州下车,坐火车去敦煌。
我将想法给Simon说了,并且给他道歉,表示愿意给他买去拉萨的火车票,让他继续原计划的旅行。
谁知Simon听了这话,耸了耸肩,对我笑着说:那一起去敦煌好了,那可是艺术之城,早都想去看看平沙莽莽黄入天,走一走曾经的丝绸之路。
虽然他没明说,但我觉得,他是担心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会遇到危险,才要和我一起去敦煌。
因有Simon在,我一时兴起的旅行,好像变得有目的了。
他真的是个很贴心的人,会提前查好敦煌所有的景点,做好攻略,告诉我这里特色小吃有哪些,什么驴肉黄面、杏皮水、胡羊焖饼,李广杏也不错。
第一天我们去鸣沙山看月牙泉,第二天上午去看莫高窟、汉长城遗址,第三天去雅丹魔鬼城。
这几天,我们就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无话不谈。
他背着吉他,我围着红色披肩,我们两个坐在鸣沙山上,月牙泉边,他弹琴唱歌,我静静地听。
我以为他是学音乐的,对历史和文学不甚通,谁知他腹有诗书。
我们从卫青霍去病聊到近代盗掘敦煌文献的斯坦因,从司马迁又聊到张爱玲。
刹那间,世间所有的烦心事仿佛都烟消云散。
他说:父亲是音乐学院的教授,母亲是医生,老爸老妈家教严,他这么大还没谈过对象。不过也确实没遇见特别喜欢的,他不想占人姑娘便宜。明年就要毕业了,也不知道以后是个什么光景,现在趁着有时间多折腾折腾,去看江南繁华,也去看西北广袤,写上几首歌,莫要辜负青春。
我说:我父母都是老师,家教也很严,对象基本没谈过,不对,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特别糟心的事,我憎恶现在的自己,觉得自己很恶心。
我一边哭,一边用手指在黄沙里写字:‘愁风如刀孤城闭,啖肉喋血恨沾衣。可怜游蝶宿寒枝,拟将夜雪作飞花。’
他用手背替我擦泪,笑着说:可怜的小姐姐,那就把所有的悲伤都留在黄沙里,让风吹走,轻轻松松回去。
末了,他亦用指头在黄沙上写字,将下阙填完:‘憔悴消魂泣涕,恨埋黄沙。此身贪一杯无悔,衣带渐宽,粗酒且拭锋芒。’
……
我们的旅行,有诗有沙,有音乐有月牙泉,简单且浪漫。
在出门后的第七天早上,我们坐一天一夜通宵火车,回到了S市。
分别之际,Simon用手搓了下被冻得发红的脸,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黎姑娘,以后有机会一起吃饭啊,反正都在一个地方。
我亦有些羞涩,主动提出邀请:那如果你不忙的话,今晚7点一起吃火锅,我学校附近有家店,很不错。麻烦了你这么多天,我妈说让我好好谢你。
Simon嘿然一笑:那我可得放开了吃!
我带着满心的温暖与欢喜,坐上返校的公交车,期待着晚上的‘约会’。
回学校后,我先美美地洗了个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时,已经是中午12点。
我比任何时候都希望时间能快点过去,再见Simon,这个漂亮又浪漫的大男孩。
旅行的疲惫,让我很快睡着。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手机在响,我接起,听到了久违而又让人讨厌的声音,是文荨。
“姐,在哪儿呢。”
我抬手看了下手表,下午4点。
“在宿舍。”我揉了下发酸的双眼,有气无力道:“我昨晚通宵火车,特困,想补会儿觉。”
许是和顾嘉学睡过,我心虚,不敢和文荨多说话,想要尽快结束这通电话。
谁料电话那头的文荨咯咯笑了两声,暧昧道:“我都看你朋友圈了,那个弹吉他的男生是不是你男朋友?干嘛不发他的正面照呀,是不是长得丑,不好意思让我们看。哈哈,你们这几天蜜月过得昏天黑地吧,哎呦,我记得你好像还是处儿,第一次做会不会很疼,有没有流血,他怎样,快给我说说。”
“别胡说。”
我立马打断文荨的话,Simon是我的朋友,知己,我不想那么干净的他被文荨取笑。
“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要睡觉了。”
“我和嘉学复合了。”文荨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一时间,我的睡意全无,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愤怒?难过?轻松?都有吧,怒他果然是蓄意接近我、玩弄我;可同时我也松了口气,诚如Simon所说,将过去所有的意难平与不堪,全都埋进黄沙里,和这两个人彻底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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