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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衍之第二天如常领着rose去遛弯,跟江芸道了歉,江芸一夜没睡,五点眯了半个小时,抱着自己的手,看到指甲缝里的干涸的血痕,掉了两滴眼泪。
出来时,江芸神色不佳。
他们俩站在门口,各自形削骨瘦。
小徐这个局外人看得奇怪,江芸上车之后忍不住道:“江总,要不别让傅先生再来了。”他都看出来自从傅衍之过来,江芸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心理生理质量双双下滑。这可不是爱情,这不是在折磨人呢吗。
江芸道:“我知道。”别废话。
小徐闭嘴。
她想缓和情绪,专心工作。
周昶那家科技公司人数不多,主要是靠科技研发,器材设备需要钱,江芸为了成果,拨了不少钱过去,今天还没摸出个大概。
北边的一个楼盘被反炒太高,现在售卖情况不佳。
江芸头疼极了。
晚上的讲座尽量赴约,她却听不懂甲骨文及其它,在第一排睡了过去。
方泽换ppt时就看到迷迷糊糊的江芸,头低了又抬,最后放弃挣扎靠在椅背抱着胳膊睡上了。
如果周一早晨有他的课,有些学生也是这个状态。
散会的吵闹声叫醒了江芸,她很不好意思地跟在人群后面,看到方泽时微微弯腰,“抱歉。”
方泽摇摇头。
他哪里都是柔和的线条,因为常年做老师的原因,说话吐字清晰,语气平缓,“没关系,今天工作很累?”
江芸没掩饰,她道:“很累。”还强行夸赞,“很久没有睡着,听到方老师的声音,反倒很安稳。”
“上我的课确实容易睡倒一片。”
方泽是学院派,搞研究,因为单身,被喻为文史学院一枝花,可惜讲课不太生动,教务处排课也很绝,周一早晨八点,什么课都容易睡。
他们偶尔会聊聊天。
江芸对文学有兴趣,文史哲不分家,还能有共同话题。
“真的抱歉,我请您吃饭。”江芸莫名用了尊称。
方泽答应了一起吃饭的提议。
他其实六点的时候在食堂吃了一碗馄饨。听到江芸的那些建议,他开车的手微点方向盘,“你吃了么?”
“蔬菜三明治。”
“吃串么?”
江芸有些哑然,“真的?”
“真的。”
他俩在街角停车,江芸跟着他走到一家“老吴烧烤摊”,风狂火阔,纯孜然加肉香扑面而来。
江芸咽咽口水,她在小圆桌落座,包放在身前,有些局促地看向方泽,“方老师有推荐的烤品么?”
她已经好久没吃过这种小摊。
穷的时候吃不起,有钱又懒得吃。
“吃牛羊肉吗?”
江芸点头,“我基本没忌口。”
“那就好,这儿清真,老吴是真的教徒,烤的东西都干净。”
江芸放松些,看着单子上玲琅满目的串儿,听方泽推荐道:“羊肉、鸡皮鸡翅、牛板筋,土豆青椒,都好吃。”
“老师请客?”
方泽微笑:“当然。”
江芸要了五个羊肉串、五个鸡皮、一盘土豆。
啤酒,自家打的,一人一扎。
“能喝么?”方泽道,“老板看是我,每回都赠酒。”
江芸估摸着自己酒量深浅,一扎啤酒可不至于不行,于是道:“能。”
吃这种肉串难免不雅,江芸顾及自己的形象,想把签子上的肉划下来,方泽理解,找了一双干净的筷子,给她剥好,铺在土豆上。
“谢谢。”江芸感激男士的体贴。
她之前也约过会,都没成。她总觉得不好,每次亲密都要躲开,还没开始就自己先道歉认怂。
方泽看她的脸,笑问:“江总最近在忙什么?”
“就,工作生活。”江芸道,“很多事。”
“休息不好。”
外人都看出来了。
“是有些。”江芸开玩笑,“有您的讲课录音,没准能帮助睡眠。”
方泽抿了一口啤酒,“孩子们也这么说,我的课上传过慕课,16年有个信息技术的孩子过来听课,也转成了音频版,回来发给你。”
孩子们。
江芸看到他不符合年龄的慈爱。
这是个温柔的人,会把成年的学生们看作孩童,不加以责备。
“那麻烦方老师了。”
他俩聊了一会儿最近看的书,江芸忙里偷闲,读了一本方泽参与编订的古代史,主修先秦部分,因为是研究生的教材,读得不求甚解。
这个小桌不像约会的男女,反而变成一场学术交流会。
方泽喝了酒,找朋友过来帮忙开车,送江芸回家。
他们都坐在后座,江芸看向远处的灯火,离家越近,她的目光就越沉。
方泽瞥见过高架桥时,望着流淌的长河,江芸的眼睛里满载着沉甸甸的痛苦和难过。
他有些惊讶江芸的失神。
开车的友人询问在哪里,江芸看到山庄的入口,轻声道:“就放在这里。”然后跟方泽歉疚一笑,“下次我一定好好听,方老师。”
“江总慢走。”
“方老师再见。”
江芸下车,方泽跟她说:“晚安。”
她点点头,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冷意岑岑,她用长发遮掩一张脸,转身回到家中。
家里亮着灯,她知道傅衍之在。
今晚,好好和他说,然后分开。
傅衍之早晨遛狗回来便没走。
他在她的家里转了一圈,当做江芸折磨他的报复。江芸的书房干净整洁,色调古典高雅,古色古香的书柜有人高,排在一面墙前,整齐扩列各色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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