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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女取根,某种意义上比神明还要可怕的男人,在他加入战局的那一刻,形式骤然翻转。
狐之助在众目睽睽下彻底消失,卡卡西被带土缠住,付丧神和团藏以及一大堆根忍对敌,而我,可怜,弱小,无助的我,抬眼就对上了大蛇丸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妈蛋!
翻车了!!!
果然!时政的人!就算是狐狸,也不是靠谱的!
我心中默默流泪,惯例吐槽着坑比时政。
吐槽归吐槽,眼下这个状况,除了拼死抵抗,我还能怎么办?!
拔出腰间的打刀,双手紧握住刀柄的位置,同时使用灵力附着到四肢百骸,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
一瞬间,我做好了对敌的准备,僵硬的防备着大蛇丸的下一步动作。
“哦?不错嘛?不错的眼神~”
出乎意料,大蛇丸没有立即使用出什么忍术,他只是微笑的站在原地,歪着头颇具趣味的看着我。
下一秒,他的眼神一变,近乎具现化的杀气,如海啸般的向我袭卷而来。
空气突然凝滞了。
我瞪大双眼,停在原地,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
那是身体在恐惧。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我的精神还未来得及感受到恐惧时,我的身体抢先一步,做出了最为本能的,对于恐惧的反应。
心跳加速,四肢僵硬,呼吸沉重。
附着灵力应该比平时灵巧敏捷百倍的四肢,在这一刻像被灌了铅,连最简单的呼吸,也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
似乎我的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杀意的威胁下恐惧着,颤抖着,停止了它们原本的工作。
这是一种与死亡极其接近的状态。平时无需多做努力,仅凭本能,自然而然就能完成的呼吸,在这一刻却困难的像是一场马拉松跑步。
这场调动脸部肌肉,牵动呼吸道,在让胸、肺乃至血液、血管参与进来的运动,在这一刻,竟然显得格外的困难。
这一刻,因为痛苦而被无限拉长。
我清晰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感觉,痛苦、黑暗、孤独、绝望,一切负面的情绪都如同潮水般像我涌来,我惊讶的发觉,这样的痛苦,我竟然并不陌生。
或者说……我对它无比的熟悉。
人类的恐惧大多是源于未知,在我意识到这份痛苦我无比熟悉的时候,令我的四肢僵硬到无法动弹的恐惧,在这一刻,如同它席卷来时那样,瞬间消散无踪。
短暂的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从恐惧中猛然回神,握紧了手中的手柄,眼神防备的注视着面前的危险人物。
“咦?”大蛇丸略显惊讶的微微瞪大眼睛,右手抬起拖下巴,“对你不管用吗?这可是少见呢?你这个年纪的孩子,能这么快就挣脱出恐惧?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呢。”
大蛇丸微笑着眯起眼,眼神阴沉,“我现在开始觉得,让你暂时活着,会比你死了更有意思了。”
“了不得的评价呢。”
手中的刀柄转动角度,在风声袭来之际,我猛然下压,斩断了向我极速飞来的两条毒蛇。
“不过啊,你是否搞错了什么啊?!”
我主动出击,手中的刀划出一道残影,向着大蛇丸的方向斩下。
“谁抓住谁,还不一定呢!”
不出所料,斩击落空了,大蛇丸以快到看不见残影的速度,躲避掉了这样的一击。
左侧的风声微响,打刀向左侧斜劈,又紧跟着上挑,劈斩,整段动作一气呵成,却刀刀落空,连大蛇丸的衣角都未能挨到。
这也是意料之内的事。
用我小学组冠军的剑术,去对付拥有影级实力的大蛇丸,确实是痴人说梦。
但――
我握紧刀柄,回忆着曾经与那个人对抗练习的感觉,打刀向前一挥。
空气中发出令人震撼的气流破开的声音,原本连触碰都无法做到的敌人,瞬身至一米多远的地方,脸颊上不知何时留下一道伤痕,有血珠正从那到细小的伤口处缓慢冒出。
“气势不一样了呢。”大蛇丸摸了一下脸颊,讶异望着手指上的鲜红,“刚才的那一斩……竟然快到我也没有看清。”
“是吗?你老眼昏花了吧?”我表情平静,并未因刚才的一击而放松警惕。
我清楚的明白,大蛇丸,还没有使用出全部实力。
不过――
当年教我剑术的人,可是连瀑布也能斩断,令瀑布水流断层的,身为他唯一的弟子,即使我曾经放弃过剑道,也一定,不会输给眼前这种人的!
我面色凝重,手中的攻击快速了起来。
打刀带着不可思议的凛然之气向下劈去,不带杀意,却气势惊人。
大蛇丸冷笑的后退,正打算释放出潜影多蛇手反击,却发觉敌人挥刀的速度,竟比他的结印速度略胜一筹。
怎么会?
大蛇丸迅速向左侧身,堪堪闪避过了这雷霆一击,胳膊处却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伤口。
“进步很快啊,小姑娘。”微笑着舔舐胳膊处的伤痕,他的眼神一凝,“那么,我也稍微拿出一点实力吧。”
和剑术顶尖的武士交手,以诡谲著称的忍者,其实未必能在出招的速度上占到多少便宜的。道理很简单,忍术要结印,攻击前要有一长串的动作,而顶尖的武士挥刀却只有一击,比需要时间准备的忍术略快。
但忍者相比武士,其实又不会落于下风,因为忍者,虽然近身吃亏,远程却绝对占优势啊!只要拉开距离,武士就没辙了,而忍者却可以……
大蛇丸瞬身至几米外,迅速结印,使用出忍术,召唤出一条……大到可以直接吞下我的蛇。
对,就是中忍考试时,吞了鸣人的那个。
卧槽!
我呆在原地,整个人都呆滞了。
忍者这是作弊啊!他们可以拉开距离,使用一堆奇奇怪怪的忍术啊!
三代目!你村子快被拆了!为什么你还不醒啊!打了半天那么大的动静,你们全村就没有一个忍者发现的吗?!
我挥刀砍巨蛇,然后绝望的发现――太硬,根本就砍不动。
我使用灵力去电巨蛇,然后又绝望的发现,这种挠痒痒的力度,它还蛮舒适的,都幸福的眯上眼了……
蛇兄,我们打个商量,我给你全身按个摩,你就这样放过我行吗?!
蛇兄的竖瞳看着我,突然张大嘴,向我接近。
我吓得反手就是一个清明上河图土遁。
巨蛇一口咬碎了我的清明上河图,发出“嘶嘶”的声响,慢悠悠的靠近我――
然后,它就咬到了一柄火红色的大团扇。
“哼!雕虫小技,才这点程度,就敢背叛木叶?!”
我呆呆的望着面前那个穿着暗红色披挂,自信的双手环抱胸前,头发黑短炸的小孩,感动的眼泪都快要流下了。
“宇智波斑!你怎么会在这儿?!”
“啊,因为我和……老祖宗回村就看见了大范围的幻术,老祖宗猜到木叶可能出事了,就带着我过来了。”
回答我的人是宇智波鼬。在提到宇智波斑时他诡异的一顿,悄悄的瞟了比他还矮上不少的黑短炸后,沉重的叫出了“老祖宗”这个称谓。
没办法,即使现在才和佐助差不多的个子,你祖宗也还是你祖宗,不开写轮眼都能锤着你吊打的战场玫瑰的老祖宗。
“仓桥大人,你没事吧?!大蛇丸是影级实力的忍者,和他对上,您会很吃亏的。”宇智波鼬担忧的看看我,发现我身上没有伤口后放心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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