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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位阴晴不定的皇帝,白盏辛经常发怒,却从未如此怒发冲冠。

高展一头雾水,委屈回到客栈,被他充斥杀气的眸光一瞪,只得乖乖丢下手中利器,自个儿给自个儿喊号子,生生绕舟山城跑了一圈又一圈,熬至天亮。

街边一应居民闻声,纷纷开门瞧稀罕,好心帮他数圈。

更有甚者,端来小板凳,磕着瓜子,就等那少年将领从自家门口经过一回复一回。

“这谁啊,跑了一晚上了都。”

“练什么奇门武功呢?”

“莫不是夸父追日?”

因韩澈情况紧急不容拖沓,回到客栈,白盏辛旋即将善后事宜统统交由高展,与佟陆陆带着虞嫚并几十人的小队,急速返回京城,药方更是由亲信快马加鞭送回。

粼粼马车于山路驶出一道道辙,颠簸无比。

马车内,佟陆陆一夜未阖眼,却靠在白盏辛肩膀上,愣是精神抖擞,神经紧张地睡不着。

那件事……要怎么对他开口呢……

若将信直接给他,他恐怕会黑着脸,看都不会看就撕碎。

“有心事?”白盏辛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又抚过她的额头,“放心,他会痊愈的。休息一阵吧,有我在。”

“环纡,你之前不是对我说过一个睡前故事?”佟陆陆下巴靠在他肩上,艰难开口。

那段过往,每每触碰,均叫人心如针扎。

“嗯。”

“那……我来给你说个故事吧,你绝对没听过。”

白盏辛微讶,他望向佟陆陆清澈的眸子,轻点头:“嗯,我且认真听。”

“曾经,有两大世家大族,因共同的野心同盟,联手下了一盘大棋……”

孟家、燕家。

孟家自八个妍丽女儿中,悉心甄选、考究,挑中了当时生母已亡,生父战死沙场的孟依贞。

孟依贞从小跟在孟家族长王祖母身边,学习如何做一个德才兼备的贤惠女子。举手投足、谈吐莞尔,哪怕是小小的一瞥,均要被祖母一一训诫、规范。

她是一枚重要的棋子,是孟家与燕家大计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她无可自拔地与燕王相爱了。

年少时的青涩、懵懂,和着甜中加蜜的暧昧与英俊少年的热情,令少女越陷越深。

但生命的马车从不停留,这场命运的棋局冥冥之中,向前驶了一里又一里,等她回过神来,已面临人生的岔路。

那一年,当朝八皇子涉足舟山。

机会来了。

所有人等这一刻,等了几十年。

两族之人,赶着、哄着、骗着将孟依贞放在精美的盒子里,用尽千方百计,引八皇子前来观瞻。

事如所愿,八皇子对孟依贞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便于心中悄悄许下感动天地的诺言。

他送她的花,堆了她满院。

然少女一颗真心已许燕王,怎可易许他人?她哭着喊着,在祠堂里生生跪了五日,拒不入宫。

燕家无奈,将当时的燕王请出。

年少气盛的燕王心道:此计若成,不久天下便是燕家的天下,何愁得不来一个孟依贞?

他好言相劝,舌灿莲花。

她万念俱灰,身在心死。

将为他挑选多日的玉扳指赠给心爱的人,孟依贞亲自为这段无疾而终的初恋,画上一个颤抖的句号。

红角垂漾,贺喜连连。

她凤冠霞帔,施红妆而来,迎上那个不顾身段、礼节,策马奔腾相迎万里、满面欣喜的少年儿郎。

他其时,已是当今圣上。

年轻的白帝撩开轿帘,握住她颤抖的手,眸光灼灼,如春日十里桃花般绚烂:“阿贞,朕,一直在等你。”

爱与不爱,属实仅是一念之差。

孟依贞枯死的心,在那一刻被浇上清泉甘露,沐浴温暖的煦日,竟渐渐活过来。

但她每每收到孟家的密信,便心如刀搅。

为了报答祖母的养育之恩,她起初还能面不改色在帝王耳边吹枕边风,提拔孟家、燕家一应人等。

为博美人一笑,帝王纷纷应了。那些年,两大家族如日中天,势不可挡。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承受帝王如山一般厚重的爱,就越被压得喘不过气。

被巨大的压力笼罩,被数百双手拉扯、禁锢,孟依贞郁郁寡欢。

她开始写信,细数这么多年来所做诸事,字字珠玑,以期用亲情打动祖母,请祖母放了她,请求孟家放弃她这颗棋子吧,她宁愿不当皇后了。

诞下太子后,她再也不想骗他,再也不想利用那个满心珍爱她、呵护她的男人。

但孟家与燕家决不罢休。

发现棋子的动摇,燕家紧急采取了策略。

燕王进京了。

多年后,孟依贞于宫廷宴上再见燕王,心中依然有少女的雀跃。

那是一种无以名状的相思之情,即便早前被她斩断,如今再见来人,往事如潮,依旧不听话地浮现在脑海,颠簸、翻腾。

她一眼望见他拇指上的玉扳指,是那么的青翠,正如当初她对他昭昭可对日月的真心。

但她知道,这是燕家的手段。

六月中,她无意受了风寒,不得随帝王前去打猎。

目送帝王离开的皇后,便孤独一人守在万华殿,一日复一日,照顾满院桂花树。

可她与那些幕后的黑手,均为想到,思念佳人的燕王,趁监国时,竟靠多年培育、当时早已密布皇宫的韩家人,夜闯万华殿。

佳人走后,他方知相思之苦。

他要趁此机会,与她一续前缘。

“放肆!”孟依贞见到来人,惊恐不已。

她躲避他的亲近,逃至桂花树下,却唤不得最亲的宫女太监,“来人呐,来人呐!”

这些侍从,均是她从舟山带来的人,只因白帝怕她过于思念家乡,怕宫里的宫女伺候,她并不习惯。

但这些人,也是孟家的人啊。

“贞儿,贞儿,我想你、念你如此之久,日夜心煎,你我如今相见,你竟冷漠刻薄,频频避我?”

冷漠刻薄?

孟依贞急火攻心,又因风寒未愈,彼时又吹了风,踉踉跄跄,不得站立,只倚在桂花树旁:“燕王与本宫早已情断,燕王夜闯万华殿,究竟眼里还有没有圣上!有没有王法!”

“贞儿,你若心里没我,何种这一片桂花林?”

桂花林?

孟依贞语塞:“燕王切勿误会,桂花林,是陛下与本宫亲手所植,与你,毫无干系!”

是,也许她们从前,在桂花树下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情之深切,但前尘往事,早不作数。

桂花林,是她与白帝相识之处,是她与白帝的记忆,与你燕王,无半点瓜葛。

“燕王切勿自作多情!”

“贞儿,此乃两家大计使然,你竟真移情别恋?!”他气上心头,健步逼近,猛然捂住她的唇,将其一把抱起。

他如狼的眼瞪着惊恐的女人,狠戾道:“这皇宫,未来究竟是谁做主,你还不知?看来是贞儿于这皇宫关得久了,忘了!既如此,本王便提醒提醒你!”

那一夜,孟依贞就像一朵被雨水打透了的落败海棠,发皱,发白,瓣瓣谢落,无人问津。

那个她曾经满心装着的男人,用两大家族的未来,用她的至亲,用她的儿子声声威胁她、欺辱她。

你用谁威胁我都可以,但盏幸是无辜的。

此事颇丑,她不敢告知白帝。

帝王知晓后,会如何?

她的未来又如何?

盏幸才一岁啊,届时,他又该如何?

可怜的女人在万华殿哭了许多个日夜,双眸水肿,无法观瞻。

然,帝王突然回来了。

他提前回来了,因为他念她,关心她身子康健否。

没有任何下人报话,他想给她个惊喜。

他踏入万华殿时,正值凌晨,月高云密。

孟依贞瑟瑟躺在软床上,做着一个复一个噩梦。

当帝王俯下身,亲吻皇后的面颊时。

她眼角含泪,下意识嫌弃地躲闪,嘴里念的都是燕王的名字。

白帝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蠢笨宫女拦下白帝,说出燕王半夜来寻皇后娘娘之事,话未说完,白帝龙颜怒绝,手起剑落,将小宫女斩杀刃下。

后来,万华殿的太监宫女,被屠杀殆尽,史称“八月事变”。

自此,皇后娘娘再不得宠。

孟依贞知是自己负了白帝,一根崩了多年的弦终究断了。

她开始精神失常,开始以为周围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是孟家、燕家的人,以为她被一双双眼睛盯着,以为所有人都要害她、害她的儿子。

她护住小太子,将他塞进柜子里,不让他出来,却不敢跟他说一个字,因为隔墙有耳。

孩子,听娘的,别出来,有人要害你!

她每每见他不听话,便要以掐死他威胁他,并痛骂他,让他知道这偌大万华殿,没有人值得信任。随时随地,都会毙命。

只有临到深夜,她才放他出来,让他习惯夜晚的黑暗,让他以后无论在白天黑夜,都能保持极高的警惕,都能保护自己。

她依然给孟家写密信,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但孟家早知她不受宠,视而不见。

泪滴干,血溶于纸。

从最初的字迹娟秀,到后来的自不成句,泪滋洇墨,一封封书信,写尽了一个傀儡皇后疯魔前后的悲哀。

她拼死产下昭云,因为孩子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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