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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在电脑登录内网,顶着数道灼灼目光,慢吞吞移动鼠标键,点开监控视频的文档,按顺序播放第一个。

汪琴看他慢悠悠的动作,十分不耐的说:“你快点行么,磨磨唧唧的,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不让我们看真相。”

乐正凯皮笑肉不笑的说:“女士,真相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汪琴被他噎了下,张嘴便要骂人,不料手机在这时响了,就边接听边出去办公室。

透过窗户,还能见她不停点头哈腰,似乎在被什么人训斥。

这边视频已播放至一半,乐意和齐飞宇等人均出现在画面中。

纵然画质模糊不清,但能从他们的举止中断定他们在做什么,尤其齐飞宇朝行道树挥的那一棍,凶神恶煞的表情,霸凌的恶意,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

王主任和乐正凯偏头看向齐飞宇,目光质疑。

齐飞宇表情慌乱,心虚的转开脸。

汪琴恰好通话结束,见状,快步进来维护齐飞宇,硬气的说:“单凭这个,难道就能证明是我儿子动手么!我儿子手臂骨折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我这里还有医院开的证明!”

说着,便从包里拿出一张叠了好几回的白纸。

乐正凯看也不看的说:“你也说了,单凭这个能证明什么,但凡有关系,谁不能开一张医院证明。”

闻言,汪琴一阵红一阵白的,瞪着他要反驳。

这会儿视频正播放到第三个,直接与老校区讲堂外的监控画面衔接。

视频画面中,乐意跟随一群满面凶恶的人,进了讲堂,领头人即齐飞宇。

下一秒,画面切换,周围空荡荡的讲堂外,只剩齐飞宇一个,他四顾周围,像在确认什么,紧跟着,咬紧牙,抡起棍子咬牙敲打几下自己的胳膊,力道不算重,应该是能留下青紫痕迹的力道。

几秒后,他侧对着摄像头,嘴角咧开一道得逞的奸笑。

孰对孰错,一览了然。

片刻沉默后。

王主任轻咳一声,说:“汪女士,看来误会已经解除了。”

乐正凯说:“真相大白了。”

汪琴面色铁青,气得不轻。

忽然,她的手机又响了。

汪琴一愣,拿出手机看,顿时喜笑颜开,对着乐正凯翻了个白眼,说:“等会儿再跟你算账,老不死的东西。”

乐正凯正值壮年,冷不防被人这么一说,周正英武的面庞差点崩裂。

王主任拍拍他肩膀,露出同病相怜的微笑。

乐意腹诽,汪琴真是在别人雷点反复横跳,不愧是黄瓜君笔下的工具人,但凡有些脑子,都该知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边汪琴喜滋滋的通话:“好的好的,经理你放心,我保证把资料让对方过目,顺顺利利在项目书签字,而且,我已经跟那边公司的总裁助理预约过……现在?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联系。”

很快,她挂断电话,眼神轻蔑又嫌弃地扫视乐正凯,手上比划着,说:“八百万的大项目,我提两个百分点,恐怕你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论资产,乐家远不及家族企业的蔺家和霍家,但在B城,也算数一数二,从没被谁这么轻视过,尤其这种蛮不讲理的人。

乐正凯一时间很不悦。

乐意不太清楚乐家具体情况,没察觉被羞辱。

王主任却知道乐家公司目前在建筑行业如日中天,但因向来低调,鲜少有圈外的人知晓,当下听见汪琴这样不自量力的话,也忍不住在心底一笑。

齐飞宇对乐意的家境一知半解,只以为他是个小公司老板的儿子,对比蔺家,上不了台面,也就这么跟他妈说的。

汪琴炫耀结束,拿着手机,眉飞色舞地输入老板发来的电话号码,心底雀跃难耐,这可是她第一次直接对话大公司的总裁,一旦她拿下这个项目,提成可是十多年都挣不到的钱!

乐正凯坐在沙发一角,无语的偏开头。

王主任给他倒了杯水,乐正凯仰头饮尽,脸色仍旧不好看。

齐飞宇听他妈那意思,好像要挣大钱,整个人也高兴得不行,开始琢磨让他妈给他买新电脑买游戏。

办公室的氛围,因一个电话而转变。

乐意也坐下沙发,等汪琴打完电话再继续方才的话题。

汪琴喜上眉梢的等着接通。

这时,乐正凯手机的来电提示忽然响了。

他本不太想接,但迟疑一秒,仍拿出来接听了。

刚接通,坐在他身旁的乐意便清晰听见音筒中传出汪琴的声音——

“乐总,你好你好,那个、我是xxx公司负责玻璃落地墙的小汪。”

语气谦卑,带着那么点谄媚的意味,跟此前判若两人。

乐意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转头去看乐正凯,见他眉稍一挑,似乎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汪琴还没发觉不对劲,又接连说了几句好话,期待对方回应。

乐意低声一笑。

齐飞宇看向乐意,隐隐察觉哪里怪怪的。

这时,乐正凯嘴角上扬,不紧不慢的开口:“现在送策划书?恐怕不方便,我儿子把人手给打断了,我正在学校处理。”

办公室拢共就十平米,室内又静,话很清晰地落入汪琴的耳朵。

对面转椅上的汪琴终于回过味来,机械式的抬起头,震惊的看着乐正凯。

乐正凯笑里藏刀:“汪女士,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见面。”

闻言,汪琴面上的血色登时褪了个干净。

乐意姓乐,他爸肯定姓乐,而她要去送策划书的那位总裁,也姓乐,她怎么就没往这处想!

这次的新合作项目,是他们公司千辛万苦求来的,老板千叮咛万嘱咐不得有任何闪失,否则由她承担所有损失。

上千万的巨款,她怎么赔得起!

那一瞬间,汪琴仿佛听见天崩地裂的剧烈坍塌声,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齐飞宇看她脸色惨白,担心地拍了拍她,问:“妈,你怎么了?”

汪琴已顾不得齐飞宇,疾步走到乐正凯跟前,僵笑着说:“乐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她斟酌着后话,但发现她先前早把生路都堵死了。

乐正凯起身,整理西服衣缘,说:“我这人跟别人合作,最看中人品。”

话说得轻飘飘,却如钢筋水泥重砸汪琴,把她最后一丝希望击得粉碎。

汪琴浑身力气似被瞬间抽尽,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眼睛一闭,直接晕死过去。

齐飞宇还懵圈着,不知怎么回事,急忙推搡着晕倒的汪琴。

王主任忙拨打120急救车。

乐意会一些急救措施,顾不得矛盾,上前打算看看情况。

谁知齐飞宇猛地把他推开,狠狠瞪着他:“你要做什么!不准你碰我妈,滚开!”

乐意沉声说:“我懂一些急救措施。”

齐飞宇根本不信,大吼大叫:“滚开!你他妈能安什么好心!狗娘养的下作贱——啊!!”

他最后两个字还没出口,便徒然被一脚猛地踹飞出去。

乐正凯慢慢放下腿,说:“我再说一遍,我儿子只有我能打,你算什么东西。”

齐飞宇被他一脚踹到办公室墙角,撞在绿植盆栽的花盆上,痛得龇牙咧嘴,五官扭曲,半天没爬起来。

乐正凯睨着他,语气森冷,又说:“还有,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不止这一脚。”

乐意在他说完,补充说:“你妈妈晕倒了,那句向我母亲道歉的话,你一并说了吧。”

齐飞宇眼神浮现惧意,嘴唇蠕动着,没出声。

乐正凯目光一冷,“说话。”

齐飞宇浑身一抖,立刻埋头大声说:“对、对不起!”

王主任被他此举震惊到老半天没回过神,直到救护车来电确认地点,他才反应过来,沟通结束,挂完电话,他走过去把齐飞宇扶起来。

齐飞宇这下服软了,任由王主任把他拖起,小心瞄了眼乐正凯,一句话都不敢说。

典型的欺软怕硬。

王主任边扶边对乐正凯说:“老乐,你这爆脾气得改改,一言不合就动手,这又不是你家孩子。”

话虽如此,话里却没半点责怪的意思。

乐正凯在衣兜摸出一盒烟,闻言就说:“需要赔偿多少钱,你到时候告诉我一声。”

乐意趁齐飞宇没阻拦后,去检查一番汪琴,见她似乎是受惊过度晕了过去,也就由她平躺在地,这种方式对她身体更有益。

齐飞宇见他不管不顾,想说什么,看看乐正凯的脸色,又憋屈的把话咽回去了。

乐正凯走到门边,抽了根烟,什么也没说,但表情阴沉得很。

王主任见乐意一脸茫然,悄声说:“他在生气你妈妈被骂。”

乐意默然看着乐正凯抽烟的背影,忽然觉得乐正凯也挺惨的。

年轻时努力打拼,少有陪伴妻子儿子,等事业稳定,妻子又重病去世,儿子不亲他,跟他敌对到自己穿书过来,这对父子都未能和解,或者说平静的在同一张餐桌用餐。

救护车抵达前,办公室都处于令人压抑的低气压环境。

半小时后,救护车搭走那对母子,王主任松了口气,打算随后开车去医院,给这事儿善后。

乐正凯公司事务繁忙,抽完烟,便离开回公司了。

临走前,他让乐意今夜记得回家,说徐倩备好了他爱吃的东西,让乐意务必回家一块儿用晚饭。

得了乐意的保证,乐正凯便风风火火的离开。

办公室一时静下来。

乐意沉默几息,问:“王主任,方便告诉我,给你文件夹的人是谁么?”

霍赢从监控室慢步走出来,露出整张冰冷若雪的脸庞,他眼神阴鸷又锋锐,寻常对视,令人不寒而栗。

他目光笔直投落楼道的蔺风城身上,像一匹与天敌夹道相逢的嗜血恶狼,锐利视线狙击着对他具有威胁的敌人。

蔺风城丹凤眼危险的敛起,浑身气势骤变,愈加狂烈野蛮的看着敌视他的少年。

对方面容稚嫩,神色异常成熟冷冽,两种很矛盾的元素,融合在他身上,却毫不突兀。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仿佛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赵瑞安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圈,说:“阿城,你看那小孩做什么?”

蔺风城下颚微扬,指了指霍赢,语气不屑的说:“他在试图挑衅我。”

赵瑞安揉捏着后颈,奇怪的问:“他挑衅你做什么?”

蔺风城摇头,“不知道。”

赵瑞安又说:“那就别管,你不是急着找乐意么,咱们赶紧过去吧。”

听见“乐意”二字,蔺风城倨傲的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忙说:“闭嘴!我哪里着急,只是去找他赔钱,让他赔我头盔。”

赵瑞安:“???”

瞄了眼他恼羞成怒的神情,赵瑞安心说,行吧,你开心就好。

两人继续上楼,与霍赢擦肩而过。

刚拐过楼道转角,蔺风城突然被身后的赵瑞安猛地推了一把,险些摔倒,忙抓紧扶手稳住,才不至于太狼狈。

他迅速回头,凶恶地瞪着赵瑞安,怒道:“赵瑞安,你丫欠揍啊!无缘无故推我干什么!”

赵瑞安无辜地摊摊手,“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膝盖莫名疼了下。”

说着,他奇怪地嘀咕起来,“突然就疼,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中一样。”

听他这么一说,蔺风城火气褪去些微,隐约意识到什么,视线在地上一扫。

旋即,他在墙角捡起一粒极小的透明弹珠。

赵瑞安惊道:“是这东西打我?”

蔺风城不答,目光越过赵瑞安,看向站在监控室门口的阴郁小少年。

整个楼道除了他没别人,动手的人,最有可能是他。

蔺风城沉着脸问:“是不是你干的?”

霍赢眼神冷淡地掠过他,只字不语,转身下楼。

他虽一个字没说,但蔺风城非常笃定就是他干的,疾步下楼,拦住霍赢的去路。

霍赢冷声说:“让开。”

蔺风城非常不爽,但他仍记得此行目的,便道:“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说完,朝赵瑞安说:“走,找乐意去。”

谁知刚一转身,一道人影迅速窜到他前方的台阶上,徒然一脚踹在他腹部,力道之大,立时将他给蹬下台阶。

蔺风城趔趄着撞在墙壁上,眼神骤然一冷。

霍赢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周身气场冷得结冰,眼神异常狠戾。

蔺风城三番四次被他惹怒,气得狠捶一把墙体,快步跨去,伸手揪住霍赢的衣领,猛然把他提起。

“你他妈找揍哪!”

他抡起结实的拳头,正欲砸向这小子的脸。

忽然,楼上传来一道急切的喊声。

“蔺风城!住手!!”

两人神色微变,齐齐抬头,透过三楼转角的铁护栏,见到了英气明媚的少年。

浅金色的晚霞余辉穿过楼道的玻璃窗,柔柔洒在他身上,澄澈漂亮的琥珀色瞳仁像揉碎了漫天繁星,明亮得不行。

乐意喊住他后,快步下楼。

蔺风城不发一言的看着他,神色有些怔忪。

他看乐意的眼神清晰落入霍赢的眼中。

霍赢目光沉冷,抬起脚狠狠踢向蔺风城的膝盖,一点儿没余力。

蔺风城登时痛得瞬间皱起眉,下意识将霍赢推了出去。

见状,乐意一个跳跃,快速跳下几层台阶,在霍赢身后站稳,让他撞进自己怀里,不至于倒地上。

但他高估了原主的身板,被霍赢猛然一撞,他没收住力,趔趄后退一步,后脚绊在台阶,差点摔倒。

蔺风城神色一慌,忙伸出手,想拉他。

谁知霍赢眼疾手快,立马站稳,一把打开他的手,反身抱住乐意的腰,稳住他的身形。

乐意一手抓护栏,一手扶墙,勉强站稳。

蔺风城收回被打红的手,酷酷的插在裤兜,视线扫过霍赢抱住乐意腰肢的手,表情不太高兴,这小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

乐意摸摸霍赢的头,说了声“谢谢”。

霍赢浅浅笑了下,眼眸中的阴郁薄戾一扫而空,凝视乐意的阗黑瞳仁亮亮的,像在看星空。

乐意转头看蔺风城,表情不太温和的问:“干嘛欺负他?”

蔺风城目光掠过站在乐意旁边的霍赢,没说话。

赵瑞安从头看到尾,听到乐意这么一问,立刻站出来,说,“你哪只眼睛看见阿城欺负这小子!这小子鬼精得很,谁能欺负他,他欺负我们还差不多!”

乐意正要说话,赵瑞安又说:“怎么光护着他,你不是喜欢阿城要死要活的么,哼,亏阿城还专门跑来找——”

后话全被一只手给捂回去。

蔺风城紧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赵瑞安双手使劲扒拉他的手,老半天也没效果,蔺风城常年爱锻炼,他俩力气没法比。

蔺风城看了眼霍赢,问:“你弟弟?”

乐意:“???”

他一时间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

蔺风城指着霍赢,“他。”

乐意说:“是我弟弟又怎样。”

难道因为是他弟弟,所以看不顺眼么!

于是他又说:“我们有矛盾,是我们俩的事,不要牵扯到别人。”

这话乐意说的是心里话。

接下来,诡异的事发生了。

蔺风城嘴角弧度肉眼可见的弯了弯,凛冽狭长的丹凤眼慢慢柔和,一副心情极好的神情。

乐意一脸问号。

他实在有些跟不上蔺风城脑补的速度,更加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见蔺风城目不转睛看着乐意,霍赢眼底一片郁色,抱着乐意的手轻轻收紧,抿抿唇,冷淡的说:“我不是他弟弟。”

声音清越明朗,清晰在楼道响起。

他是对蔺风城说的。

闻言,蔺风城眉头迅速拧起,漂亮的丹凤眼盯着霍赢,渐渐染上薄戾,看他的眼神像一匹凶戾狂野的猎豹。

霍赢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空气中仿佛响着噼里啪啦的电流交汇声。

乐意心说,果然是宿敌,这两人初次见面,就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

蔺风城情绪变化快,乐意想起昨天他对蔺风城说的话,便说:“昨天我说过会尽量避开跟你见面,今天是个意外,我现在就走。”

蔺风城微微错愕,似乎没预料是这个发展。

听见乐意这话,被捂住嘴的赵瑞安偏头见蔺风城的表情,忙“呜呜呜”的嚷着,吸引乐意的注意力。

乐意对这号人一点儿印象都没,自然不会觉得他是在招呼自己。

于是他拉着霍赢往楼下走。

今天他比较忙,跟霍赢一起照顾小奶猫后,还得回乐家吃晚饭,乐家跟乐爷爷家不在一个地方,乐家在市区,距离九中还有段距离。

两人绕过蔺风城,刚要下楼,身后便传来声音。

“喂,你把我头盔摔坏了,不用赔的啊。”乐意顿住脚回头,回想一分钟,在记忆片段中找到他所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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