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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得太快,就像山洪爆发一样。从察觉到不对劲,到证实是不对劲,不过是短短一天时间,一天后,这个所谓的不对劲蓦地全部爆发。
郭氏集团的子公司千艺出现了问题,由部门经理带领的项目有重大差池,直接导致资金周转陷入困难。
照例来讲,千艺是独立的法人,应独自承担债务问题,即使郭氏要付,也不过是一部分而已。但麻烦就麻烦在,千艺是最重要的一个子公司,手里握着许多牵连郭氏业绩的项目,可以说是仅次于母公司的子公司。
当初就连千艺董事会成员的时候也是郭成毅亲自千挑万选,全部都是心腹,只是十多年过去了,也更替了两轮,或是因为退休,或是因为其他原因,所以经过洗牌后,高层出现问题。
郭星朗百思不得其解。
今年年初他还去过千艺,亲自与董事会成员交流互动过,没有问题,虽然换了些人,但都是值得信任的,除了那个新晋的副总经理。
副总经理就是当时那个年少有才的新人,不过是两年时间,就由职场小白爬上了副总经理的高位,现任总经理俨然将他当成接班人一样培养,郭星朗对他也颇为认可。
这次出了大错的项目,就在副总经理的管辖下,负责的部门经理也是他提上来的。
这样一级一级地查下去,最多也能查到部门经理。
“娱乐业那个项目,”郭星朗皱着眉,他已经坐在办公室一整天了,就是审阅那些似乎被扣住了,然后现在一股脑涌过来的档案,“跃邀怎么会突然反水?不是已经合作两年了吗?”
跃邀是两年前副总经理提出来的娱乐公司合作对象。
“跃邀那边应该是想脱离郭氏。”
“做的好好的脱离什么,五年合同,违约要赔到破产,它跃邀有什么本事得罪得起郭氏!”郭星朗狠狠将笔放下。
“跃邀在逼郭氏解约。如果郭氏解约,他们不但可以得到违约金的补偿,还能顺势脱离,自己做大。”
“跃邀没有发展成熟,两年时间不过是刚好入了正轨,没有郭氏的帮忙它根本没办法和骅誉还有源天抗衡,甚至连EL的一个手指头都能轻松将它压回去,”郭星朗四处找桌子上重重叠叠的纸张,“还缺了些东西,有事被漏报了。”
邹式亦也跟着翻看了一下自己手里拿着的文件夹,然后要脱:“没有。全都在这了。”
“开会,然后把千艺的负责人都给我叫过来,包括负责这个项目的部门经理。”
郭星朗看着满桌的纸,白底黑字,茫茫的像是踩进了雪地里,偏偏又有些尖锐的黑色石块藏在这个单一的色调中,只等着狠狠扎上郭氏。
这个会已经开了足足有四个小时。
坐在正中间的郭星朗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说话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人能给他满意的解释,只能徒增烦恼。
除却跟着进去的邹式亦以外,顶层还有一个秘书,接到了程赋的电话。
“你好,我是程赋。请问郭总和邹秘书都在忙吗?”
这一年来,对于顶层的人来说,郭星朗和程赋谈恋爱也不是什么秘密了,甚至对于外界来说,也开始隐约有人猜测程赋的对象就是郭氏集团的总裁。
说来也可笑,竟然有人猜郭成毅,把老父亲气得吹胡子瞪眼,又在心里给程赋记账。
“郭总和邹秘书都在里面开会。”
程赋有些疑惑:“这会开多久了?”
秘书看了看表:“大概也有三四个小时。”
“怎么突然就这么忙。”程赋在那边兀自低语。
今天难得早下班,刚拍完广告,公司也没什么事要弄,开开心心地回家要给郭哥哥一个晚饭惊喜,没想到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人回家,打给郭氏,就连邹式亦也没听,还是另一个秘书接的电话。
秘书抬头看看玻璃后面压抑的气氛,悄声道:“发生了点事,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解决。程先生,您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我可以给您留个条,等散会后交给郭总。”
“不用了,别打扰他。不过谢谢你。”
还是等郭哥哥回家再说吧。
就算再怎么晚,总不会在公司过夜吧。
程赋做好了晚饭,饿得实在受不了,自己吃了一半,然后另一半放在锅里。
一小时后,高层们一个个面色凝重地走出来,最后是阴沉着脸的郭星朗。
他和母公司的人开完会,又把子公司的负责人们全叫进来,和母公司一起听他们的说辞。
越听违和感就越重,有种盘根错节的复杂感。
到最后也只是勉强理出了要从跃邀下手去查。
“郭总,程先生给您打了三个电话。怡悦跟他说了您在开会。”邹式亦说道,接程赋电话的秘书下班前曾找过他。
“我知道了,谢谢。”
回到办公室拿出手机一看,才见到好几个未接来电以及若干的信息。
已经是十点了,那么晚,程赋肯定着急了。
“你快回去吧,记得和人事部讲加班费。”
“好,晚安。”
“晚安。”
郭星朗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扒拉了一堆文件回去,去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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