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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给她这个权利。即使她变成僵尸，也会永远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你希望她变成这样吗？”卫秋烨一怔。
这不就是……他之前过的日子吗？
“先解决目前的问题吧，”卫秋烨咬咬牙，“其他的，和调查局商量完再说。”
夏安和毫不犹豫地应下：“好。”
两个人和牧流昀打过招呼，即可往回赶。
一落地，卫秋烨就打了个寒战。
明明是正午，却阴云密布，一抹血色在天际蔓延。
城市内死气沉沉，每个人背上都有一座无形的山，被压得抬不起头。
越接近战场，压迫感就越强。卫秋烨差点走不动路，变回猫形，缩在夏安和怀里。
夏安和用衣服拢住他的脸，低声嘱咐：“等会你待在结界里，别乱动。”
卫秋烨伸出一只爪子，扒他的肩：“我和你一起。”
“你不喜欢这些东西。”
“我可以。”卫秋烨坚持，“我是混沌。”
澄澈的猫眼像是阳光下的大海，在满天阴云的情况下漾着金灿灿的波纹。
夏安和不由自主地点头：“好。”
战场中央，是小小的抱着娃娃的婧婧，和伤痕累累，仍不退缩的调查局人员。
卫秋烨鼻头一酸。
虽然很脏……但那个是他和夏安和给她抓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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